安這麼做,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幫助,沒有了那個沈默,他也就不會發神經的對姜苒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蠢事。
而他本就不愿意跟安結婚,這件事遲早是要解決的。
把安送到醫院后,靳回了一趟家。
鐘叔見靳回來,馬上恭敬的拿過他手中的外套。
“我媽的況怎麼樣了?”
鐘數嘆嘆氣,“老夫人做完手之后,就不好好好好吃飯,現在臉差的很。”
“像這種況,一定要想我提前報備知道嗎?”
“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好好的勸老夫人。”
靳上了樓,推開母親的房間門,屋便充斥著一藥水味,他進來的同時,里面的醫生,自覺的跟著出去了。
“靳,你怎麼回來了?”張敏芝躺在那個冰冷的病床上,臉蒼白。
“我今天沒事,就過來看看。”他坐下來,看著母親臉蒼白的樣子,他也擔心,“媽,聽鐘叔說,你心不好,你現在的況呢,必須保持良好的心,不然手不是白做了嗎。”
“難得你還來關心我這個媽,我以為你只會關心那個人呢。”
“媽…”靳皺眉,“我跟早就不可能了,你干嘛還為了這件事一直糾結。”
“那你為什麼還把那個人找回來。”張敏芝臉上有點急火攻心,似乎是中了靳的要害,得他沒辦法開口。
他找到了一個最合適的理由,就明了自己的立場是對的,“我怎麼會輕易饒了那個人呢。有罪,盡管是被利用的,也參與了這一場謀殺,我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的。”
“難道你要跟糾纏一輩子嗎,我讓你跟離婚的目的就是不讓你毀在這個災星手里,可是你現在跟不死不休的糾纏著,我當初費那麼大勁的讓你們離婚還有什麼意思?”張敏芝臉通紅,滿眼失。過了一會兒,的態度低下來,又是一種卑微和無力:“兒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可以報復,可現在還是活得好好的。”
靳還在倔強,眼睛發紅。
張敏芝苦笑,被他氣不出話來,手抖的拍著脯,“如果你下定不了決心,我,讓滾,我來幫你。姜苒那個人,以后萬萬不能再跟你扯上關系。”
靳攥了手,他低下頭。“媽,我不會跟害死我爸的兇手在一起,所以接來的事,您不要再問了行嗎?”
“媽理解你的心,可是你也理解一下我這個當媽的心,要麼你就報復的徹底,要麼你就不要在于有任何的關系。”張敏芝冷厲的眼神,似乎在向他下最后的通牒。
他騰的一下站起,臉還伴隨著蒼白,那雙漆黑的眼睛堅決果斷。
“媽,我跟姜苒的事,只有一個結果,糾纏到死,我也不會放開。就算我跟離婚了,我也不會讓別的男人覬覦我曾經過的人,所以必須要綁在我的邊,我要細細的折磨,我心里的痛才能減。”
“還有我也不可能跟安家聯姻的,如果母親不方便說的話,我去說。”
“你說什麼?”張敏芝不可置信的眼睛里帶著痛,“你還把不把我這個媽放在眼里了,你父親死了,你就這麼氣我是不是?”
“媽,我自己的人生以后是什麼樣子,我會為自己負責,現在你只要照顧好自己的就好。”他作勢要走,“公司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您。”
“靳,你給我回來。”張敏芝喊了一聲,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早已經不見蹤影。
靳走的時候,還在吩咐鐘叔,一定要照顧好他母親,家里有個什麼事的,立馬給他打電話。
老宅在外面,靳仰頭看著天空,用力的吸了吸新鮮的空氣。
“姜苒”這個名字像個魔咒一樣,在他的腦海里不斷的盤旋著。
最大的怨念還是那一幕,姜苒傻乎乎的遞給了他父親那瓶有問題的水,參與了那一場謀殺。
“姜苒,我真的是后悔娶了你,如果我們一開始就沒有遇見,我們之間會不會有個不同的結局?”
他想的是,至會比現在,決斷的多。或許沒有一顧及面,把他送到那個監獄里。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掏出手機,找到姜苒的手機號碼,看到“苒苒”那個稱呼還沒有改過來,眼睛被什麼東西狠狠刺了一下。
他改了備注,“蠢豬”
改完之后,他撥了過去。
公司,書臺座機響了一下。
來電顯示是靳的手機號碼。
被靳折騰的,現在看見他的手機號碼,心里就發怵。
由于的好久到底要不要接,可是不接的代價,好像更承不起。
“靳總,有什麼吩咐?”
靳一邊開車門,一邊說。
“江銘斯所有的債務資料準備好了嗎?”
姜苒多半已經猜到了,他打電話來的目的。知道自己已經逃不過要債這個事了,所以公司里大大小小的債務,都已經準備齊全了。
“準…準備好了。”
“怯場了?”
姜苒咬著,“沒有。”
“不用怕,到時候我會讓白沫陪你過去。”
姜苒心想,白沫去了能有什麼用嗎,是靳專門故意派去給的嗎。
“哦。”接著又說:“我已經調查到,江銘斯今天這幾天都會去哪里,等有了況,我會給你報備。”
靳沒有心聽,直接給掛斷了。
江銘斯可不是一個善茬,他也不相信,姜苒能對付得了這個險狡猾之人。
姜苒做了個深呼吸,然后對著那些債務資料發呆。不了解這個人,盲目的要債肯定是不行的,人呢,總是有弱點的,就像姜澤宇一樣。
劣跡斑斑的男人,有的時候越是容易突出破綻,之前公司里的債務問題,一直都是陸溟負責的。
陸溟對這個人再了解不過了。
想打電話,從陸溟的口中,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下他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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