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上傳來撕裂的痛,甚至都能覺到,靳要把的頭發扯斷,呼吸一滯,眼睛一片赤紅。
“你非要這麼過分嗎?”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好好聽話的,你為什麼非要惹怒我?”男人的嗓音帶著一狠勁。
“靳,你瘋了是不是?快把松開。”
陸溟抓住靳的肩膀往后拉,卻被反推到一邊,撞到了墻。靳那雙眼睛漆黑攝人。他懷疑此刻的靳多半是已經瘋了,靳脾氣再大,也不可能用這種殺人的目看著他。
“陸溟,你找死。”
“靳你冷靜一點,你先把松開,你這樣會把的頭發扯斷的。”
靳眼底劃過一抹濃烈的涼意,他原本以為陸溟只是對姜苒有那麼一點心,經過上一次的警告之后他會長點記,可他還是真是死不改,還敢招惹。
突然被靳松開的那一秒,姜苒捂住了頭發,頭皮還在發麻。抬頭看到靳冷厲的神,心如死灰。
“姜苒,你沒事吧。”
陸溟哪里顧的那麼多,手就去姜苒的頭,他真的生氣了,臉鐵青的看著靳,“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姜苒哪里得罪你了?”
“哪里都得罪我了,陸溟,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百般糾纏的人,是我的前妻,懂了嗎?”
陸溟頭頂上轟的一聲。
不可置信地瞪大著眼睛,看著靳。
剛才他說什麼?
前妻?
姜苒是他的前妻?
陸溟又看著姜苒,姜苒沒有說話,等同于默認。
他一直都知道靳結婚了,但是那個人,靳從來不對外公布。
原來靳一直不許他在乎姜苒,是因為姜苒是他的人。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啊。
他還沒有無恥到去搶兄弟的老婆,雖然是前妻…但是看著他們好像有著糾纏不清的關系,這個時候介,的確有點……
“我現在有話要跟說,你先出去。”靳心煩的把陸溟推出門外,狠厲的關上門。
接著,靳把拉到了沙發那。姜苒覺自己快要瘋了,都已經逃了,為什麼這個男人還不放過?
眼淚像珍珠斷了線一樣,不停的往下滾落,是覺得自己太憋屈了,才沒有忍住緒。
靳沒有毫的可憐,隨后掉西裝外套,發泄似的砸在了沙發上。
“姜苒,你長本事了,恩…”靳揪住的領,目兇狠,“是不是,我今天晚上沒有找到你,你就躺在那個家伙的懷里了,說話…是不是…”
男人的吼聲貫穿著的耳,姜苒不想去看男人的臉,故意別開了目。
“你要是那麼想我也沒辦法。”
反正的解釋,在這個男人眼里,一文不值。
“好,好的很。很缺男人是嗎?不過你眼確實不錯的,連陸溟都愿意跟你種惡毒的人廝混在一起。”
“惡毒?”姜苒臉上出一抹慘笑,盯著男人的眼睛,“我哪里惡毒了?我是殺人還是放火了?還是把你爸爸殺了,你要這麼詆毀我?”
不知道哪句話到了男人的逆鱗。
呼嘯而來的一掌落在的臉上,那半邊臉火辣辣的疼起來。姜苒怔住了,心寒齒冷的看著滿臉怒氣的男人。
這還是靳第一次手這麼打,完全在意料之外。
“我說錯了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明明是睜開的眼睛,眼淚卻不爭氣的往下掉,心抖的在滴,“你說話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靳,你放我走不行嗎,你想要追求刺激,你去找別的人行不行,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是夠了!”
人撕心裂肺的哭聲,連累著他的心也跟在抖,他用力的攥著拳頭,臉上努力維持著一種平靜,可那雙幽深的眼睛還是欺騙不了他此刻的憤怒。
“讓你知道有什麼用,你能改變這一切嗎?你只要慢慢的贖罪就可以了。”他的目聚焦在的臉上,越是看的久了,他腦海里就不斷浮現出父親被害死的樣子。
他好恨,恨不得掐死。
父親的死,就是橫在他們中間的一個結界,他們只能這個樣子,反復糾纏,再也不可能和好如初。
姜苒茫然的盯著男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快告訴我。”
靳冷笑一聲,也沒打算瞞著,就如他剛才的話一般,這個人改變不了什麼,該折騰的,也折騰了,不如讓痛的明白點,或許這樣,更能讓他心理平衡一點。
靳抬手著的臉,細膩的了兩下,在姜苒看來,這溫的背后是不敢想像的恐怖。
一開始就知道靳折磨是有目的的,靳說玩玩肯定是假的,一個男人變得有錢了,怎麼可能還會去找前妻尋求刺激。
這里面一定有原因,可到底是什麼原因,靳要這麼傷害?
“姜苒我承認我過你,可是你這個人呢,還真是個災星。”靳回想起那些證據,口像是被人開了一槍,疼的抖。“時間久了,或于你早已經不記得了,八年前,你遞給了我爸爸一瓶有問題的水,隨后我爸爸就出了車禍死了,撞死我爸爸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爸爸派去的人。”
姜苒睜大了眼睛,是一種完全不可置信的眼神。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騙我…這些事我從來都不知道,我沒有害過任何一個人!”
“我有證據,我現在就給你看,從今往后,我也會讓你死的明白。”靳把推到沙發上,不知為何,拿出手機的那一刻,他的手在抖,可能是父親的死,對他的心理造傷害太大了。
靳點開了一段視頻,砸在的懷里,姜苒不相信自己害死了人,拿著手機,倔強的非要看看害死人的證據到底是不是真的?
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有印象的記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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