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瀾就真的好好休息了兩天。
不休息也不行。
現在搬來與紅花阿婆同住,外婆的臥室就在隔壁。小平房的隔音效果又不好,不放心,給新住的客人打了個電話,外婆都能聽見。
當然,紅花阿婆才不會說什麼“好好休息”,只會坐在門外板著臉鉤編織。隔上幾個鐘頭就端來一茶缸滋補湯水,還一定要守著喝。
“沒有加糖,只加了冰糖。”
令季微瀾意外的是:平時沒生病時,每天從早到晚總要忙著應對客人的各種咨詢和求助。
甚至凌晨一點,也要爬起來去教客人怎麼用淋浴房的水龍頭調熱水。
養病的這兩天,世界卻突然清靜下來。手機如果響起,十有八九,是高磊從珊瑚繁現場發來的問。
一條來自客人的消息都沒有。
這科學嗎?
實在閑不住,打開民宿平臺,仔細查看才發現其中的奧妙。
賬號設置了消息免打擾,還有一條自消息回復。
“你好,我現在不在,有關民宿的一切信息都在主頁介紹中,請自行查看。自助下單。”
主頁介紹被改得更為詳細,并附加了一篇QA問答,涵蓋了歷史上有過的各種奇葩問題。
不用問,顯然是某人趁著幫回復問題時干的。
簡單暴,但很有效。
兩天后,季微瀾被紅花阿婆測量過溫,又了脈搏之后,總算得以走出房門。
心里記掛著民宿,趕去“南極一號”看看況如何。
剛走下防波堤,遠遠就聽見鵝仔洪亮又憤怒的嘎嘎。
經過大半個月的心飼養,鵝仔已經從渾淡黃絨的雛鳥,長了白浮綠水的標準鵝相,重和戰斗力都大幅度上升。
季微瀾擔心它傷到客人,匆匆趕去,只見鵝仔撲扇著翅膀,連抓帶踹地把一個人趕出了老燈塔。
“黃皮?你來做什麼?”
季微瀾吃驚地認出這個被鵝仔追殺的男人,下意識流出警惕的神。
黃皮一手捂一手掩腚,正焦頭爛額閃躲猛禽攻擊,一見就嚷嚷道:“就隨便逛逛,不行啊?趕把這死鳥回去啊……我的子!”
鵝仔“嘎”的一聲,長頸優地彎向一邊,里叼著塊破布。
“回頭找個爐子就把你吊起來!”
黃皮罵罵咧咧,邊退邊跑。
鵝仔窮追不舍,季微瀾連喚了五六聲,才把它回來。
“南極一號”民宿里,客人不在,只有正在打掃衛生的水魚嫂。塑料桶翻倒在腳邊,水流了一地,正急著用抹布拭。
聽見季微瀾,水魚嫂抬起頭來,一臉驚慌。
“水魚嫂,剛才黃平來做什麼?”季微瀾盡量問得平和,心里卻忍不住懷疑。
畢竟當初水魚嫂可是被黃皮攛掇著,破壞過“南極一號”木船的下水儀式。眼下這兩個人又湊在了一起,難道還要搞事?
“沒,沒什麼。”
水魚嫂像是知道的懷疑,連忙擺著手替自己辯解。
“他是突然冒出來的,我真不知道他會來,也沒同他講過什麼話。季家妹吖你信我啦。”
季微瀾很難信任一個背叛過自己的人。盡管也清楚,在那之后,水魚嫂明里暗里都一直向示好并幫助過。
所以還要再信一次嗎?
看著整潔的室以及水魚嫂正絞著抹布的手,皺了皺眉。
"前兩天的事謝謝你了。不過,我的民宿有規定。客人在這里住的時候,除了送飯就不會來打擾他們,包括做清潔。”
水魚嫂把洗好水的抹布擰了擰,又繼續起地板來。
“我知道的啦,馬上就收拾好了,不會打擾客人的。”
季微瀾只得再說得明白些:“是客人要求你做的嗎?如果是,應該拒絕。如果不是,就不應該趁著客人不在的時候,自己打開門進來。”
“不是客人要我做的。”水魚嫂面迷惘,還有些不安,”我是不是做錯了,又給你惹麻煩了?”
把地上的水干凈了,慢吞吞站起來,雙手仍然絞著那條抹布。
“我聽客人說,他家孩子把糊糊打翻在地上了。他們了半天不干凈。我閑著也是閑著……”
水魚嫂垂著頭低聲說:“之前我做錯過事,對不起你,我真的只是想幫忙……”
季微瀾輕嘆一聲。
聽得出,水魚嫂是真心實意的。
“過去的事我們就不要再提了。”走過去,接過水魚嫂手里的工,”這兩天都是你在幫我打理民宿,辛苦啦。如果愿意,以后也來給我幫忙好不好?以前說好的,會付你工資。”
水魚嫂眼睛亮了亮,又有些不好意思:“應該的啦。我也沒做別的什麼,就是把他們帶過來。本來說好的,白天有什麼問題就聯系我,不過他們白天都在外面玩兒,也沒找過我什麼。是科學仔比較辛苦啦,據說昨天半夜還來幫他們通過馬桶。”
季微瀾這才知道:自從病倒,民宿的事就被人主接管,還有分工合作。紅花阿婆負責伙食,水魚嫂負責白天的接待,至于晚上?
“是科學家主把手機號碼留給客人的。讓他們晚上有什麼問題,就給他打電話,不要去找你。”
水魚嫂的眼睛里帶了點笑:“很會疼人喔。”
難怪。
這兩天的歲月靜好,原來是在不知道的時候,有人替承擔了一切。
季微瀾心中酸酸脹脹,又一片:“謝謝!”
水魚嫂想了想,指著門背后吊著的筆記本說:“黃皮進來就問我之前什麼客人的事,我不清楚。他自己翻了登記簿,還拿手機拍了照。我攔不住他,可是我真的什麼都沒同他講過。”
登記簿?
黃皮翻這個做什麼?
季微瀾拿起登記薄翻看。
這是抄媽媽作業的設置。登記薄里只有客人的姓名和聯系電話,以及給民宿的留言。許多客人都留下了熱洋溢的想和意見。
一頁一頁地翻看,試圖揣黃皮的想法。
突然,手指在一頁上停住。
這位張姓客人的名字,有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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