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歌慢條斯理的走出去,卻沒有走出警局的大門,而是轉進了休息室。
不到半個小時,敲門聲準時響起。
宋如歌打開門,將聶母請了進來。
“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來?”聶母手不停的抖,連帶著手里的茶杯也跟著抖。
現在心中驚駭萬分,不知道宋如歌從哪里知道的這件事。
“就憑你千方百計的,想要把劉聘婷認回你名下。”
宋如歌剛剛塞給聶母的紙條,不過只寫了一句“劉大柱”,就將嚇這樣。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聶母抿了一口茶,起伏的心臟稍稍平和了一些。
既然宋如歌沒有直接在聶父面前挑明,那就證明在手上,一定有宋如歌想要的東西。
“你剛剛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辱了這還不夠麼?”
宋如歌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不會吧,聶太太你嫁豪門這麼多年,思想還這麼單純?”
甩出一份文件,沉聲道:“聶太太看看吧。”
聶母翻開文件,從座位上彈起,“你這是什麼意思?就憑這個,你就想要我手上的份?”
張的盯著宋如歌,不知道這個人到現在知道了多。
“既然你沒有興趣,那就算了。我不敢保證你的丈夫,知道你這個兒,不是養,而是你和一個流氓地生的,你猜他會怎麼想?”
“你威脅我?你知不知道,聘婷可是跟顧夜寒有娃娃親的人,等嫁顧家,還有你的一席之地?”
聶母眼里帶著底氣,看過聘婷手里,和顧夜寒的親照片,也看過那張聘婷懷孕的檢驗單。
雖然不知道顧夜寒的態度為什麼有些微妙,但依然相信,自己的兒是要一躍為凰的。
宋如歌一聽這話,就知道劉聘婷這是花言巧語,又給灌了什麼迷魂藥。
剛想開口拆穿,卻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隨著門被推開,傳了進來。
“你剛剛說了什麼?”
聶母聽見這聲音嚇了一大跳,朝門口看去,只見一道修長的影,佇立在門口,帶著沉。
“你剛剛說劉聘婷會嫁顧家?”
顧夜寒大步走進來,“砰”的一聲,門重重關上,嚇得聶母站起來的子,又重重的跌坐下來。
聶母道:“顧賢侄,當時你尚在襁褓時,我們就和顧老爺子說好了,要定娃娃親的。如今,我們找回聘婷,也不過是為了履行當時的承諾罷了。”
顧夜寒冷哼一聲,劍眉一挑,寒聲說道:“妄想。”
他站到宋如歌后,一副為宋如歌撐腰的樣子,“你辦你的事,不用管我。”
宋如歌懶理顧夜寒一副大爺的樣子,而是繼續說道:“你怕是還不知道吧,莊燕已經在我和顧夜寒面前招了。”
沒說錯,只是看聶母怎麼想了。
莊燕確實招了,招了有人指使,但卻沒招,是不是這兩母。
“這個賤人……”
聶母一出聲,立馬住了,警覺的道:“這個賤人是誰啊?我認識嗎?”
宋如歌有些失,剛剛的答案明明近在咫尺了。但卻還是功虧一簣。
“沒事。如歌。既然聶太太不在乎的話,我們剛好把視頻發給警察。然后再告訴丈夫,跟一個混混生孩子的事。你猜,還會有人來救嗎?”顧夜寒冷冷的道,話里帶著殘忍。
見聶母還在猶疑,顧夜寒索拉著宋如歌的手朝門外走去。
他摟著的肩膀,在耳邊輕聲說道:“別回頭。”
宋如歌白了他一眼,回道:“不用你教。剛只是覺得有點可惜。”
就在兩人要打開門的一瞬間,聶母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你贏了,我簽。”
到底還是舍不得聶家的榮華富貴。
到底還是舍不得剛認回來的親兒。
聶母在簽下名字的那一刻,仿佛蒼老了好幾歲。
宋如歌冷冷一笑,拿著文件,打開門,門口已經站滿了來抓聶母的警察。
聶母臉一變,尖聲吼道:“宋如歌你個賤人,你敢玩我?”
“警察,警察,我要告詐騙,詐騙我的份。”
宋如歌淡淡道:“我只是說了我要視頻上傳給警察,但不代表警察本那里沒有。而且,你如果要告我詐騙的話,你可要想清楚,我的代理人可是聶風。”
聶母氣的一口噴了出來,沒想到宋如歌居然,耍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比起你兒的無恥來。我這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宋如歌淡淡道。
既然劉聘婷夢想著自己為豪門,就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親手打碎的夢。
明天的認親宴,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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