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歌一看莊燕的神,便知道應該是參與到了其中。
但眼下沒有證據,還是只能詐一詐。
宋如歌看向顧夜寒,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現在在這個地方,最聰明的的確是這個男人。
若是想做點什麼,這個男人一定能明白的意思。
宋如歌看向顧夜寒,對他眨眨了眼睛,換了一個眼神,這才開口道:“顧夜寒,我們之前好像也用過這個,“舌頭大師”吧?”
顧夜寒冷冷點頭,沉聲配合道:“是的,用過。我記得那一次也是有一群傭人下毒想毒死我,但是不承認。”
“呃…對,但是我們用這個“舌頭大師”倒在了每一個傭人的手上。”宋如歌差點沒接上話。
這個男人說的也太夸張了吧,就顧家戒備這麼森嚴,誰會有事沒事會去找這個男人的麻煩?
惹A城的閻王爺,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還好今天到的是一個外行人,尚且還能唬住。
顧夜寒接著宋如歌的話繼續道:“然后沒下毒的傭人,手一點事都沒有。但是接過下毒的人,手不僅像剛剛劉大柱的男人變得青紫,甚至在不久后還腐爛了。”
宋如歌點點頭,這男人不愧是天才啊,連這“舌頭大師”的副作用也猜的差不多。
“你說的沒錯。今天為了自證清白,沒辦法了。現場的嫌疑人現在就只有我們三個人吧,這樣,我們都倒一倒。這誰是下毒的人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宋如歌舉著小瓶子,率先朝自己手上倒了倒,又往顧夜寒手上倒了倒,最后才邁步走向已經被這一男一嚇的直發抖的莊燕走去。
“莊士,你這麼劉大柱,肯定也不是兇手,你別怕,你沒下毒吧,這個東西倒上去就像是水一般,只有下毒的人才會變青的。”
宋如歌當著莊燕的面,將小瓶用力的搖晃了一下,
瓶蓋“砰”的一聲脆響炸開,有些許彈了出來,嚇得莊燕一聲尖,后退幾步。
“沒事,沒事,莊士,你別害怕。只是瓶蓋被彈開了。”
莊燕巍巍的出雙手,就在宋如歌緩慢倒瓶的瞬間。
“噗通”一聲巨響,莊燕臉慘白跪在了地上。
“我說,我什麼都說,是我下的毒,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有兩個人來找我,說只會打劉大柱一頓,讓我給劉大柱下藥,就給我十萬塊錢,我一時鬼迷心竅,這才犯下大錯…求求你了,不要倒在我的手上…”
莊燕倒在地上,哭天喊地。
“你說我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農家婦人,怎麼會倒如此大的霉啊…老天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宋如歌懶得看莊燕的表演,從地上撿起蓋子蓋了起來,將這塞進包里,說不定下次…
呸…希沒有下次了。
“你這邊錄好了沒?”
宋如歌仔細檢查了一遍顧夜寒的手機,視頻都在,完整無缺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下,人證證都齊全,應該是能順利被放出來了。
等提完證據,二人走出警局,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宋如歌輕聲問道。
不管怎麼說,今天都多虧了有這個男人,才能這麼順利的自證清白。
若是再對他冷臉的話,于于理都說不太過去。
就在等答案的瞬間,一輛車卻對著宋如歌疾馳而來。
車速太快,明里暗里都是要置宋如歌于死地,躲閃不及。
電火石間,“砰”的一下,一道劇烈的撞擊聲響起,隨后尖銳的汽笛聲不停作響,揚長而去。
宋如歌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見男人渾是,躺在地上。
就在剛剛,車撞過來的一瞬間,顧夜寒,推開了。
宋如歌的心里,好像有冰塊在慢慢融解,撲過去,抱著渾是的顧夜寒,無助的哭泣。
“顧夜寒,不許死,你給我睜開眼…”
但眼前的男人卻沒有毫的反應,他只是閉著眼沉睡著,長長的睫連一撲都沒有。
驀然,一陣心慌,沖進了的心里。
六神無主,那些學過的急救方法,在這一瞬間,都忘的一干二凈。
拿手堵著顧夜寒上流的地方,幾乎哭到破音:“顧夜寒,我命令你,你給我醒過來,聽見沒?”
但男人依舊面無波瀾,甚至就連心跳也只是在微微跳。
宋如歌快要崩潰了,歇斯底里的搖晃著顧夜寒,想要醒他。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宋如歌的呼喚,又或者是地獄本不收這樣的男人。
一陣咳嗽聲還是讓宋如歌松了一口氣。
“咳…咳…,你再…搖下去……我就要…被你搖死了。”
男人輕咳幾聲,吐出幾口沫,吃力的抬起頭掉宋如歌的眼淚,緩緩道:“你給我打了急救電話了嗎?”
宋如歌一怔,臉一急,手忙腳的拿出手機,就要撥打,旁邊的好心人好心提醒道:“小姑娘,你別急,我已經替你老公打了急救電話了。”
宋如歌本沒聽清那好心人的稱呼,只聽到了最重要的六個字——打了急救電話,這才放下心來。
“顧夜寒,你急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以后不要這麼傻了。”宋如歌干又再度涌出的眼淚,怒吼道。
現在理智回歸,一向引以為傲的專業素養又回來了。
溫的檢查了一下顧夜寒的傷口,已經看出了顧夜寒沒有太大的傷,而上流,大概率是因為手斷了,手腕被出一個小。
站起,這才將剛剛的事發在了群里,還特地用上了紅嘆號,表示十萬火急。
就在跟著醫護人員上車的時候,宋如歌的手機也收到了回信。
垂眸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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