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那個小警察,他正一臉無奈的道:“宋小姐,看來你是被人盯上了。有人提供了新的證,表明死者曾在生前和你有過易行為。”
宋如歌笑了笑,淡然道:“我這應該不是被盯上了。而是被針對了。但我現在已經在停尸房,若是我能當場找出證據,是不是也能證明我的無罪。”
“話是這樣沒錯,可是…”
“其他后果,由我來承擔。”顧夜寒打斷了小警察的猶豫,“我是顧夜寒,你對你的上司說我的名字,他就會知道了。”
小警察點頭,對同事代了一聲,轉朝辦公室跑去。
此事重大,他不敢有一耽擱。
宋如歌愣了愣,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愿意為承擔后果,若是失敗了呢?
宋如歌走到人面前問道:“你什麼名字?”
“我…我莊燕。”莊燕牢記著那個男人的吩咐,絕不多說只言片語。
“是你第一個發現劉大柱的尸的嗎?”宋如歌點點頭,狀似隨意的問道。
莊燕見宋如歌問的都是這麼簡單的問題,有些放松了下來,點點頭。
“說說你怎麼發現的。”
“我跟我們家老劉約好了下午兩點半,在宋氏集團見面,結果我一去,沒發現老劉在那。然后我就在四周尋找,最后在小巷里發現了老劉的尸。”
莊燕這一次說話的語速比之前慢了很多,似乎在每一句話的末尾,都已經在心中提前想好了下一句怎麼想。
有些張的了干涸的皮,回想著自己剛說的話,應該沒什麼破綻。
“去宋氏干什麼?”宋如歌問道。
“我也不知道老劉要去干什麼,但是他既然說了在那里見面,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莊燕答道。
“你為什麼說謊?”宋如歌拿出亮著的手機,在莊燕面前晃了一眼,快速的將手機又收了回來。
盡管宋如歌的速度很快,但莊燕還是看清楚了,因為那手機屏幕上,是一個對話框,而對話框的兩個頭像,就是跟劉大柱。
冷汗直流,一下說不出話來,的確說謊了,劉大柱告訴過。
這一次,劉大柱是要去找那個姓云的人去要錢的,他說劉聘婷不接電話沒關系,他就找跟相關的人,總有一天劉聘婷會主出來找他。
“你為什麼說謊,你明明知道,劉大柱都跟你說過了是不是?”宋如歌大聲喝道。
莊燕被宋如歌一嚇,想著宋如歌手上的圖片,只得心虛的改口:“我剛剛記錯了…老劉是跟我說過,但他也只跟我說了去要錢之類的…”
“那前一句你為什麼也要說謊?你明明沒有和老劉約好要見面。”宋如歌沉聲問道。
莊燕沒有被宋如歌唬住,因為確實和劉大柱約好了見面,但卻不是在微信上。
恢復了鎮靜,想起神男人對說過,這個宋如歌的人,慣會用唬人的手段。
劉大柱的兒劉聘婷就上過這樣的當,被宋如歌唬的一愣一愣。
冷冷一笑,答道:“我沒有說謊。我和劉大柱是什麼關系,你們大家知道。我們整天都在一張床上睡,有什麼話還非得在微信上說呀。”
莊燕翻了個白眼繼續道:“宋小姐,你別掙扎了,你承認是你殺了劉大柱,警察還會覺得你有自主認錯的節,會為你酌減刑的。”
宋如歌見這一招行不通了,也不氣餒。
原本就是想用這招運氣,運氣好的話,對方自己就承認了。
運氣不好的話,大不了就是多費一點力氣罷了。
轉不再執著于莊燕,而是將目落在劉大柱的尸上,對法醫問道:“你檢查出什麼別的東西來了嗎?”
法醫搖搖頭,答道:“暫時還沒檢查出有用的東西。”
“你介意讓我來試試看嗎?”宋如歌挑眉,禮貌問道。
法醫因為職業的特殊,對自己這一份工作都有一種特殊的。
不想破壞別人的本職工作,但更不想在這里耽誤時間。
“你?”法醫嗤之以鼻,“宋小姐,這里不是你們豪門家族,不是什麼都能讓你來玩讓你來鬧的。”
“如果我并沒有開玩笑呢?”宋如歌客氣回道,對于這些特殊職業,都愿意多給一份敬畏之心。
但卻忘了,別人并不是這麼想。
“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勝任法醫這項工作呢?看宋小姐的年齡,還不到三十歲吧。即使宋小姐是學醫的,閱歷正常寫起來,也應該填不滿半張白紙吧。”
“宋小姐你拿什麼能讓人相信你是有這種實力的呢?而且,尸一旦損害,就錯過了找到真兇的機會,宋小姐走拿什麼來承擔呢。”
“你說的這些我都贊同。但我想我們大家都聽過這麼一句話,尸會說話。我想你也明白,尸放的越久,有些證據就越容易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消失。”
宋如歌理解的點點頭,從法醫的角度上想,這樣確實是對的。但還是據理力爭的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如果真的因為我的作為而導致尸被破壞,無法找到關鍵證據的話,我甘愿作為兇手來結案。”
法醫冷笑了一聲,從臺上走下來,遞給宋如歌幾雙手套。
“希你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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