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寒?”
宋如歌本來想問他怎麼來了,但一想到早上的熱搜,就心里不是滋味,連帶著態度也冷了起來。
“你來干什麼?”
這個男人,沒想到關系網這麼深,都到C島來了,他還能追過來。
顧夜寒冷著一張臉道:“我不來,你是打算一個人面對這些事嗎?”
宋如歌冷笑了一聲,朱微啟,略帶嘲諷的說道:“什麼時候我不是一個人?”
“對不起,如歌。早上的事,我也是突然才知道的。”
他一早上看到那條消息后,便帶著顧老爺子,在背后推波助瀾買熱搜的賬單,沖進了顧家莊園。
沒想到,當他看到躺在床上,面蒼白的顧老爺子時,滿的問責都說不出口。
見宋如歌沒吭聲,顧夜寒繼續道:“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們都互相把事理清楚了之后,再繼續談行嗎?”
聽到顧夜寒服的語氣,宋如歌原本想質問的話,又問不出口了。
是以什麼份去問?
又有什麼資格問?
宋如歌不想再去想這件復雜的事,索不理顧夜寒,而是徑直走到小警察面前,客氣的道:“還請你帶我去劉大柱的停尸房看一下,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幫忙?”小警察剛剛也見識過了宋如歌的手段,知道不是等閑之人,之前的猶疑在這一刻,終于是拋諸在腦后。
但他看見形小的宋如歌之后,還是有些好奇的問出口:“姐,你也是學法醫的嗎?”
宋如歌跟在小警察的后,淺笑搖頭道:“不是,但我學中西醫學的,之前也有選修過法醫。對這方面也略知一二。”
小警察敬佩的看了一眼,沒想到這麼弱的孩子,居然對解剖尸還興趣。
他率先打開停尸房的門,小聲的對宋如歌說道:“他死了以后就只有一個婦來給他收尸,那個人緒有點激。姐,你自己小心一點。”
宋如歌點點頭走了進去,顧夜寒跟其后。
一進停尸房,有一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夾雜著濃濃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這還是第一次進停尸房,但這種刺鼻的味道卻讓很悉。
顧夜寒一怔,見宋如歌沒有任何不適,又把手帕放了回去。
走近了一些,法醫正在驗尸,正準備看個仔細,顧夜寒卻擋在前面,“他的死狀有點慘烈,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放心吧,我在國外行醫的時候,見過無數各種死狀的尸。倒是你,要是怕了的,就自己出去,把門帶上。”
宋如歌大步走到尸旁邊,正在哭泣的人見到宋如歌過來,仿佛找到了緒的宣泄口,揪著宋如歌的領高聲喊道:“我家老劉絕不會自殺,一定是有人殺了他。是你是不是?”
宋如歌皺眉,但死者為大,能理解失去親人的痛苦,即使他們的關系不太合理。
但并不會盲目背這口鍋,顧夜寒上前將人的手一把打落,沉聲說道:“我們是來了解況的。不是殺人兇手。”
人一怔,上下打量了兩眼,似乎沒想到像劉大柱這樣的人,還有這麼鮮亮麗的朋友,而且看這兩人的穿著,明顯非富即貴。
臉一白,該不會是家老劉在死之前,找這對夫妻借過錢吧?
傷心歸傷心,今日能來替他收尸,已經是仁至義盡。但若要還錢,可沒有。
干眼淚,心虛的退到一旁。劉大柱慘烈的尸這才完全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宋如歌仔細打量著尸,四肢已經斷裂,拼不出完整的形狀,更殘忍的是,首異,就連臟也被人挖了出來。
宋如歌往下掃去,沒想到就連劉大柱的特殊,都被人割下來,剁了碎片,拼湊在尸板上。
這得多大的仇?
才能將一個完整的人毀滅這樣?
正在這時,一陣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站在一旁的人躲在角落悄悄的接了一通電話,緒又復而激起來。
沖到警察的面前,嚎啕大哭:“警,我要報警,我要控訴這個人,殺了老劉。”
剛剛有一個神人給打了電話,告訴,站在面前的這個人,曾在老劉死之前的半個小時見過面。
不僅如此,還是在老劉死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
這個人,若沒有嫌疑的話,那殺人兇手還能有誰?
宋如歌挑了挑眉,沒想到剛剛還講道理的人,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后,會立馬反水,來指控是個殺人犯。
宋如歌冷笑道:“你指控我殺人,你有什麼證據?”
“還需要什麼證據?你是在我們老劉死之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不是你殺的還有誰。”
“你僅憑這個就斷定我殺人,有些草率吧。”
宋如歌話音剛落,就見人一改之前木訥的模樣,變得伶牙俐齒。
“如果不是你殺的,為什麼還要在死之前給我們家老劉兩萬塊錢,那不就是買命錢嗎?”
宋如歌未發一言,而是將炯炯的目放于人上,直看的人低下頭心虛,一陣冷汗直流。
該不會這個宋如歌的人看出來什麼了吧?
今日來收尸,的確不是真心,而是要確定下的毒不會被看出來。
即使人不是殺的,但劉大柱卻是喝了遞過去的那碗湯,昏迷不醒,才會被那對母砍這樣的。
“宋小姐…”。
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二人一齊轉過頭,循聲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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