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晴拿走了顧寒的那副畫像。
盛明送下樓,看上了車,這才回屋。
徐曉晴開車出了盛家別墅,一路回了自己的家,給顧寒打電話,約他中午出來吃飯。
顧寒說他中午有應酬,可能沒時間。
“那就晚上,不能明天,明天我要離開了。”
顧寒:“你又要去避冬了?”
徐曉晴:“是啊,剛從盛家出來,見了盛四小姐,把我先前布置的那個任務完了,我又給布置了新的任務,這個新的任務不好做,可能得更長的時間才能完,不過,我已經把任務布置下去了,這里也就沒我的事了,我當然要去避冬了。”
顧寒知道盛明先前的任務是什麼,畫心目中的男神。
顧寒聽的震驚:“畫出來了?”
徐曉晴故意問道:“畫出什麼來了?”
顧寒抿了抿。
“徐你就不要跟我打太極了,我知道你先前給布置的任務是讓畫出心目中的男神。”
徐曉晴笑道:“你對的事倒是了如指掌。”
顧寒也不藏著掖著,反正徐曉晴知道他的心思:“畫了誰?”
徐曉晴賣關子:“你跟我吃頓飯,我把畫的那張畫拿給你看。”
顧寒片刻不遲疑:“中午,我們在川香樓吃飯。”
徐曉晴打趣他:“剛還拒絕我呢,說你中午有應酬,這會兒沒應酬了?”
顧寒笑道:“我的錯,徐就不要打趣我了,等徐避冬回來,我請你吃飯,當作賠罪。”
徐曉晴這才放過他。
中午兩個人在川香樓見面,顧寒迫不及待的從徐曉晴那里拿了畫紙。
當展開畫紙,看到畫紙里的人是他后,顧寒驚住了。
他看看徐曉晴,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盛四小姐畫的……心上人?”
他會說話,沒說心目中的男神,說了心上人。
也慣會往自己臉上金。
徐曉晴喝著熱乎乎的花茶,看著顧寒一臉吃驚的樣子。
“怎麼了?不知道喜歡你?”
“也不是。”
不知道怎麼說。
顧寒覺得盛明是喜歡他的,但好像又不是他以為的那種喜歡。
顧寒收起畫紙,把自己的忐忑說了。
徐曉晴心想,年輕真好,患得患失。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份患得患失,才讓顯得那般好和悸。
徐曉晴:“這不打,我給布置了新的任務,就是跟畫上的男人正常的,接吻,你的機會來了。”
顧寒正準備喝茶,聞言又是一驚。
他抬頭看徐曉晴:“你居然給布置了這樣的一件任務?”
徐曉晴:“你別誤會,我原來不知道會畫你啊,剛開始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徐曉晴把自己原來的計劃說了。
“畫了你,這個計劃就作了調整,我是為了你能抱得人歸,這才省略了讓自己找,而讓直接找你的,你不謝我就算了,怎麼還有點想找我算賬的意思呢?”
顧寒心想,如果盛明心里的那個男人是他,那讓自己找,找的應該也是他。
不過讓自己找,肯定不好意思,但徐給了任務,不做也得做了,那就算不好意思,也會努力去完。
最后益的,確實是他。
他剛剛還以為徐讓盛明去吻畫里的男人,當時他也不知道盛明畫的是他,一時震驚,也錯怪了徐了。
顧寒立馬站起,端了茶壺,親自給徐曉晴倒了一杯茶。
“徐,我沒找你算賬的意思,我找你算什麼賬啊,我打心底里激你。”
徐曉晴哪里不知道顧寒的心思,哼一聲:“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不管你呢。”
顧寒賠笑:“是是是。”
為了追到老婆,他容易嘛他。
吃完午飯出來,顧寒親自送徐曉晴上了車。
看著徐曉晴的車離開,顧寒這才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畫紙。
他把畫紙收起來了,盛明給他畫的,他哪里舍得再給徐曉晴。
顧寒拿著畫紙,想到徐曉晴說的,讓盛明跟他談,接吻,擁抱,做之間能做的事,心里就一陣燥熱。
他將畫紙收進儲柜,點了煙,站在車邊,將一煙完。
一煙完后,心里的燥平息了下去。
他想給盛明打電話,但劉卓的電話打了進來,有工作上的事要理,顧寒只好先收斂了心思,去了公司。
晚上他接到了家里人的電話。
當聽到電話那邊的盛太太說了什麼后,顧寒臉一寒。
“我馬上回去。”
也快過年了,顧寒原本就打算回丹城了,瑞城這邊的工作,他也理的差不多了,不太重要的,可以等明年來了再理。
之所以一直沒回去,是想跟盛明吃頓飯,再約出來玩幾天。
但現在家里有事,他就不得不回去了。
顧寒給盛明打電話,邀請晚上一起出來吃頓飯。
這半年多的時間,盛明其實跟顧寒吃飯的時間不多,一來他很忙,二來也變忙了,有時候甚至會去外地,好幾天才會回來。
今天徐曉晴來找盛明,盛明沒去律所了,剛好手上的案子都完結了,原本也打算休息一段時間,等過完年,再接案子的,所以也就閑下來了。
晚上無事,又想到徐曉晴提出來的要求,盛明想著,總要出這一步的。
這個對象不是顧寒,也會是別人。
為了治好自己的病,再難都要去突破。
之所以打離婚司,也是想從一個又一個案子里尋找勇氣。
雖然說對于現在的社會來說,離婚已經不是什麼事了,但真要離婚,還是需要勇氣的。
不是所有人,在不幸的婚姻里,都愿意掙。
也有人不愿意掙,或是考慮各方面因素,深陷婚姻的痛苦里,得過且過一輩子。
盛明答應了跟顧寒一起吃飯。
掛斷電話后,盛明就去找服了。
以前可從來不會在意自己的著,現在也在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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