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沐:“……”
好吧,把給賣了就賣了吧,反正目的達就行了。
那邊周翰越又說了幾句話,然后把電話給掛了。
徐思沐吃了飯,給小靈韻用口水巾了,“吃飽了?媽媽抱你出去玩。”
抱起小靈韻轉要走,周翰越先攔住了。
“昨晚的事,沒什麼好說的?”
“你說的是田佩佩的事?”徐思沐說,“的確是罪有應得,我待會兒帶著小靈韻去那邊玩兒會兒。”
這話,就是杜絕了周翰越接下來的問話,表明了現在要出門了。
周翰越不由的皺了皺眉,“你不想和我談談?”
徐思沐倒是笑了,把小靈韻遞給一邊的保姆。
“好。”
周翰越挲著手中的水杯,“林宇前幾天,去了一趟M國,把方若菡給接了回來。”
徐思沐嗯了一聲。
反正前幾天,周翰越拖著都沒來得及換服的,不就是想去M國麼。
“你有什麼想問的?”
“沒有。”
周翰越靜靜地看著徐思沐一雙黑的好似是黑琉璃一樣的黑眼珠,黑白分明。
“對方若菡,你沒有什麼想問的?”
“沒有。”
周翰越暗自咬了后槽牙,他覺得自己此時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一沙啞。
“好。”
“那我就先去看了。”
徐思沐去嬰兒房抱了小靈韻,抱著孩子出門。
小靈韻啃著自己的大拇指,一雙黑漆漆的杏眼來回轉著,看見了坐在餐桌邊的周翰越,急忙嗚嗚呀呀的,手朝著周翰越的方向揮了兩下。
徐思沐腳步都沒有停下。
小靈韻委屈的癟了癟。
想要爸爸。
…………
田佩佩被關在了黑暗的地下室中。
想起來當初楊沁渝,出了事,還是被周江河給足在自己的房間里面。
而現在,竟然連自己的房間,都不能回了。
只能是在這種暗的地下室中。
只覺得心頭苦,口腔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哭的太多了,眼淚流到了里,只剩下了苦。
了自己被打的紅腫的臉龐。
這是周江河第一次打。
卻是用盡了全力。
知道,周江河這輩子最在意的,就是兩件事,一件事是阿,另外一件事就是周家的興旺和他的臉面。
但是這一次,在的生日宴上,發生了這種駭人聽聞的丑聞。
周江河沒有讓劉嬸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將的罪行給揭出來,不是為了護著,而是為了保下周家的臉面。
多麼可笑啊。
不行,不能就這樣在這里得過且過,不能躺在這樣的地下室里腐臭,要出去。
還可以翻!
還有兒子。
周翰楓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兒子不會背叛自己,永遠都不會。
爬起來,來到門口,朝著外面用力的拍打著門板,大聲著:“開門!來開門啊!我要見我兒子!”
門外守著的保鏢,問若未聞,本就沒有毫回應。
田佩佩還在著:“我要見我兒子!我要見老爺!讓我見最后一面!否則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墻上!”
外面的保鏢一聽,這才是嚇了一跳。
關著人就關著人了,但是如果是鬧出人命來的話……
他朝著里面吼了一聲,“別吵了,我這就去通知四。”
田佩佩的眼睛里,總算是浮起來一抹希的來。
還有救!
這樣想著,田佩佩就握了拳頭,有救,還可以出去,還可以重新回到周家的田夫人的位置上。
但是,過了一會兒,保鏢回來通知說:“四說不見你。”
“不可能!”田佩佩拍打著門,“你們在欺騙我!我的親生兒子為什麼不見我?”
門外的保鏢實在是厭惡了,“你現在還敢說四是你的親生兒子?你這事兒一出,沒跟你斷絕關系就是好的了!你如果不想影響你兒子將來的前途,就別在跟他沾染上關系。”
這保鏢也是肺腑之言。
在周家這些年,豪門之間的捧高踩低也是見的多了。
若是真的攤上田佩佩這麼一個媽,到時候恐怕都沒有哪家的千金名媛還想要嫁過來的。
“不可能!你們去找他!我要親自和他說話!”
田佩佩不甘心,還是一直在拍門。
周翰楓是自己的兒子。
是母憑子貴,永遠都不可能被打的。
有自己兒子在的一天,就一定會有!
可是,門外再也沒有人回應了。
田佩佩了半夜,嗓子干啞,已經徹底沒了力氣。
“讓我……見一見周老爺子吧。”
這是他最后的一救命稻草了。
“老爺子不見你。”
就在一片黑暗中,門忽然從外面打開了。
田佩佩狼狽不堪的靠在墻邊,抬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過去,是一道清麗的人影。
嗓音,更是清麗。
的人,和的聲音,就好似是一道,瞬間就充斥了整個地下室的黑暗,驅散了腐臭。
徐思沐走進來,“老爺子也不會再見你了。”
“徐、思、沐!”
田佩佩咬著牙,聲音從齒間出來。
如果不是眼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永遠都不可能有事!
都是徐思沐!
田佩佩這樣想著,就恨不得沖上去,去狠狠地撕咬徐思沐。
的眼神中,溢出來的是通紅的,在猛地撲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后的邢娜一腳踹翻在地上。
“找死。”
都已經被關在這種地方了,卻還是不知道反省。
邢娜還想要上前,被徐思沐給抬手攔住了。
“不用了。”
現在的田佩佩,就算是撲上來,也奈何不了了。
現在已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徐思沐蹲下來,直視著田佩佩,“真可悲。”
田佩佩捂著肚子,疼的痙攣,聽見這句話,猛地朝著徐思沐看過來,目好似是刀子一樣。
“我一直都在想,你是為什麼會這樣討老爺子的喜歡,還這樣的有恃無恐呢,本來我以為是因為老爺子喜歡周翰楓,然后屋及烏,你母憑子貴了。”
畢竟,周江河不喜歡周翰越,也對周卿卿不冷不熱,從來扮演的都是一個嚴父的角。
可是一旦是到了周翰楓上,嚴父就變得分外的慈祥。
周翰楓雖然從小是一個沒有認祖歸宗的私生子的份,可是周江河給與他的,卻是比周翰霖乃至于周翰越都要多。
“但是前兩天,我才終于知道,是因為你這張臉啊。”徐思沐笑著搖了搖頭,語氣之間,全然都是譏諷,“和一個已死之人長得像,是你的福氣麼?田佩佩,你就這樣心甘愿的當別人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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