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敢欺負你們,只管告訴我,看我不打斷了他們兩個的。”宴母笑得合不攏。
程南初看著的樣子,角出一極淺的笑容,對程母已經完全記不清楚了,相貌都靠著照片才能想起來。
若是母親還活著,應該也是這樣吧。
“我都以為他要單到底了,你都不知道,我給他介紹對象,他當面說人丑,我的臉都給丟盡了啊。”宴母忍不住吐槽起來自己的兒子。
宴澤城推著宴父剛出門,就聽到母親的吐槽,頓時有些無奈的扶額。
看到這一幕,陸遙出幸災樂禍的笑容,果然是知子莫若母。
但是他臉上的笑容也沒維持多久,宴母的槍口立刻就調轉到了他這里:“還有阿遙,比阿城大了不吧,我是沒心啊。”
陸遙猛然被噎了一下,頓時有些無語。現在他跟宴澤城可謂是同病相憐。
陸遙是兒子的第一個朋友,宴母當時大喜過,在得知了世之后,就將他當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那些年在外面,陸遙沒去宴家蹭吃蹭喝蹭住,自然也是將他們視為最親近的長輩,哪里敢反駁。
宴母看到兒子出來,忍不住給翻了個白眼。
“我跟父親商量了一下,現在的況,還需要再維持一段時間,房子那邊我也已經整修好了,你們可以先安頓下來。”宴澤城拉住程南初的手,暗中了。
宴母奇奇怪怪的想法極多,可不能帶壞了的小姑娘。
當然知道房子指的是哪棟,忍不住看向了丈夫。
宴家在宴父笑的時候,還未曾起來,那棟房子,可以說裝滿了宴父年所有好的記憶。
“父母在外面切記一定要裝作非常悲傷,這樣才能讓老爺子和燕隨他們放下戒心。”宴澤城囑咐道。
宴父看了他一眼,慢慢地開口說道:“我什麼時候拖過你們后。”
陸遙聳聳肩,莫能助地看著被懟的宴澤城:“叔叔阿姨,我送你們去,那房子裝修可是我選的,你肯定喜歡。”
他一走,季青青尷尬地站在原地,本就是無意中被卷進來的。
看到尷尬的樣子,程南初上前,拉住季青青的手:“青青,你放心吧,這件事最多一星期就回府正常了。到時候再給你賠不是。”
“你太客氣了,你們聊,我先過去了。”季青青立刻起跑去了隔壁的房間,可不敢打擾了兩人的獨。
這里的私人醫院,比五星酒店也不差什麼了。所以他們暫時都是住在這邊的。
屋很快地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程南初湊到宴澤城邊:“你跟你父親都聊了什麼呀!”
“我和宴家沒有什麼,但是我爸卻是宴老爺子的親兒子,我要從宴家挖一大塊下來,自然要提前打聲招呼。”宴澤城輕笑著開口。
父子之間缺乏通,便是矛盾的開始。
“你爸的……”程南初有些好奇,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宴父溫文爾雅,是個養尊優的人,怎麼會殘廢呢?
聽到這話,宴澤城沉默了很久,了程南初的臉,方才輕聲開口:“我跟你說過,宴家待我的時候,我父母都不在國吧。”
程南初點點頭。
“他們遇到了地震,失聯了,好歹是親生兒子,老爺子卻為了手中的份,沒有派人去尋,當時地震導致信號不好,航班熔斷。那國家又十分偏僻,都以為他們死在地震里了。”
宴澤城的話中有幾分嘲諷之意。
“他們跟著難民逃到國外,歷經千辛萬苦才回到國,也是在那個時候落下了傷,因為救治不及時,所以再也無法站立了。”
聽這宴澤城說的這話,程南初愕然,是真沒想到,宴家能做的這樣絕。
算是明白宴父宴母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肯回國了?
自己在歷經生死,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卻發現親生兒子被待的奄奄一息。以為疼自己的父親,要著自己出份,換誰,也咽不下這口氣啊。
“我當年堅持回國,父親十分反對,他認為我不應該跟宴氏集團再扯上任何的關系,但是憑什麼呢?”宴澤城眼底閃過一恨意。
程南初輕輕的握住了宴澤城的手,無聲的安。
這舉,讓宴澤城出了幾分笑意來:“不用擔心,我早就長大了。我父親拿到的錢是不,加上基金,這輩子可以食無憂,但是我的病需要大量的金錢投資。”
“所以宴叔叔就答應了你回來。”
宴澤城點了點頭:“這麼多年,我一直做得很功不是嗎?他們總該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代價的,我又沒有讓宴氏破產,只是拿回我應該得到的東西。”
宴老爺子確實善用人心,但是卻沒有很多經商天賦,當年靠著的眼,趕上了東風起家了。可真正的發展卻是在父親手中。
在父親離開之后沒幾年,集團便一塌糊涂地讓他回來接盤。
得知了宴家的幕,程南初深深的覺得,做哪一行都是需要天賦的。
“對了,竊聽那邊已經裝在了宴隨的車上,為了表示低調,他回國之后,一直用的都是那臺車。”程南初想到這件事,眼睛就亮了起來。
“確定安全嗎?”
“當然了,那是個錄音機,沒有接通外界信號,除非拆開車,否則是不會被發現了,缺點就是無法實時監控。”程南初有些惋惜的開口。
這宴隨出都帶著保鏢,從來都不一個人,想對他的車下手也是個很困難的。
“所以要等合適的機會,才能將東西拆下來。”
聽到這,宴澤城并不以為意,他們等了這麼多,年也不差再繼續等下去了。
“實驗室那邊也一直找人布控,監視者一舉一,他們還在外圍,發現了一部手機,我懷疑是流的。”宴澤城輕聲開口。
聽到這話,程南初立刻搶過了宴澤城的手機,流的失蹤,太讓人擔心了,畢竟那些人,可是殺人不眨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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