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錦繡很寵沒錯,但對也是很嚴格的,如果犯了一些原則的錯誤,及了底線,薛錦繡也會罰。
但很是罰,尤其是手打。
所以,周昀添用教訓犯了錯的小孩的方式打,還是打屁,讓容穗的自尊心十分不了。
周昀添聞言,忍不住逗:“不聽話,不該打嗎?”
容穗哽著聲音又委屈又兇:“我為什麼要聽話,你又不是我爸,你憑什麼要我聽話,又憑什麼打我!”
“……”周昀添半響沒說出話來。
容穗從他上爬起來,跌跌撞撞要走。
周昀添又把拽住,讓坐在自己上,在掙扎的時候,說:“我錯了,不該打你,行不行?”
容穗不說話,扔去拉他的手。
周昀添:“要怎樣,才不生氣?”
容穗停了下來,偏頭和他對視了會兒,“我要打回來。”
比起三手指:“三倍!”
周昀添看著立起來的三手指頭,掰了一下去,討價還價道:“兩倍!”
容穗搖頭,又把那手指豎了起來,“不行,就要三倍!”
周昀添:“把牛喝了,我就答應你!”
容穗思索了片刻,主拿起裝牛的杯子,一口灌了下去,然后便催促道:“我喝了,快點趴下!”
周昀添無聲嘆了口氣,放開容穗后,趴在沙發上,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啪啪啪的幾下就連續拍了下來。
然后,又是啪啪啪幾下。
周昀添臉青了下,一把從沙發上躍起,抓住容穗打他那只手,“三倍?”
容穗眼睛有些晃,舌頭有些打結道:“是……是三倍啊!”
周昀添:“我打你一下,你打我六下,六除一是三?數學誰教你的?”
“你、你輸錯了!我就打了三、三下!”容穗磕磕狡辯說完,又道:“我不跟你說了,我困了,我要去睡覺!你快點松手放開我!”
周昀添拉住不松手:“那我呢?”
容穗近距離看著他的眼睛,“你什麼?”
周昀添:“我睡哪兒?”
容穗:“你……你睡哪兒睡哪兒!”
“嗯,我睡哪兒睡哪兒!”
周昀添笑了下,站起,又一把抱起容穗往房間走去。
第二天,容穗很早就醒了。
腰上著沉沉的手臂,每次弄開后,很快又了下來,導致本就沒怎麼睡好,所以天快亮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睜開眼醒了過來。
拉開周昀添在腰上的胳膊,然后往床邊上挪了去。
還沒睡穩,后的人又了過來。
“醒了?”
男人晨間沙啞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呼吸的溫熱氣息也落在脖頸。
容穗往他上踹了幾腳:“你滾遠一點去!”
周昀添唔了聲,抓住的腳,了兩下,“酒醒了?”
昨晚的事在腦子里閃過,容穗作頓時僵住。
昨晚借著酒勁似乎沒折騰周昀添,連洗頭洗澡洗臉刷牙這種事,好像都是周昀添替干的。
其實真沒有多醉,就是存心不想讓周昀添舒坦。
后來似乎還把周昀添弄得不上不下的,自己則不管不顧睡了過去。
“想起來了?”周昀添松開的,手掌在了腹部,威脅十足。
容穗很想把昨晚的記憶全部刪除,寧愿真醉得不省人事發酒瘋。
“不知道你說什麼!”容穗手往后,抵著男人腹部推了一把,“熱死了,你別挨著我!”
周昀添抓住的手腕,提醒道:“三倍?”
容穗手指蜷了兩下,裝死不說話。
周昀添繼續提醒:“拔蘑菇?”
容穗:“……”
蒼天,快降下一道雷劈暈吧!
周昀添:“還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需不需要我繼續?”
“不用!”容穗連忙出聲,“你別說了!”
周昀添:“所以,是酒醒了吧?”
容穗用蚊子音“嗯”了下。
周昀添:“那是不是該還賬了?”
容穗再一次僵住,“還什麼賬?”
周昀添在耳邊道:“三倍、拔蘑菇。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你說呢?”
容穗:“………………”
……
折騰了一兩個小時,容穗又睡了一覺。
醒來,周昀添也還在床上坐著,膝蓋上放著一臺筆電,安靜的房間里只有敲擊鍵盤的聲音,一下一下的輕悶聲響,有節奏,像是一段好聽的旋律。
容穗背對著他,面朝著窗戶。
窗簾是拉上的,天已經大亮了,因為是天,即便窗簾,顯得房間里昏昏暗暗的,讓人有一種懶倦悠閑。
不過,這樣的靜謐氛圍被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
“咕——咕——”
是容穗得腸鳴了,聲音還特別響。
正專注工作的周昀添,也被這陣咕咕聲被吸引了注意力,偏頭看向尷尬的某人:“了?”
容穗在被子里拱了兩下,“能不嗎?”
大早上就折騰,不才怪。
周昀添沒說話,又繼續敲鍵盤。
容穗撇了撇,掀開被子下床。
周昀添:“去哪兒?”
容穗不理他,徑直出了房間,然后從零食架上拿了袋餅干一邊充,一邊準備外賣。
這時,周昀添從房間出來。
看了眼,說:“別吃太多,我做早餐。”
聽到這話,正在點外賣的容穗,作一頓,退出了外賣app,趿著拖鞋跟在周昀添后往廚房走去,趴在島臺上,一邊吃餅干,一邊看周昀添從冰箱里拿了番茄和生菜出來。
“你要做什麼?”
周昀添一邊準備一邊回:“三明治吃嗎?”
容穗:“可是我想嗦。”
周昀添停下作,“你這里有?”
容穗想了想,臉有些糾結:“儲柜里好像有螺螄……”
這螺螄是前段時間刷到吃播被種草的,于是就順手買了幾袋,但買回來后,一直沒有勇氣嘗試。
是在粵省長大的,那邊的早餐除了各式早茶,還有各種各樣的兒,跟別的地方都不太一樣。
小時候,最喜歡吃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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