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盡致 第222回 怕你反悔

《盡致》 第222回 怕你反悔

下一秒,常久便聽見他說,“今天我沒做措施,這幾天是你的排卵期吧?”

擔憂的事被重提,常久的驀然僵了起來。

沈持到了,抬起頭輕輕的后背,聲音染上了笑意,“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了。”

“你喜歡孩子麼?”

常久不說話,沈持便自顧自同聊著,他的話中帶著憧憬,仿佛他們是一對很好的夫妻,在期待著孩子的到來。

常久想,他應當也不需要的回答,因此,便閉上眼睛假寐,沈持也不介意的沉默,仍在說著,“我已經讓醫生準備了備孕的營養品,明天開始,你要按時吃。”

常久聽著沈持陸陸續續的話,竟就這樣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沈持到了均勻的呼吸后,便將放回到了床上,他側躺著,目聚焦在的臉上,久久沒有移開。

凌晨兩點多,麻藥的藥效過去了,梁寅在一疼痛中醒來,他抬起胳膊,撐著床坐了起來,便看到了一旁桌子上的食和水。

被關在這里的幾天,他幾乎沒有攝過食,只是偶爾能喝到幾口水,梁寅抓起了面包和牛,開始補充力。

沈持不會這麼好心給他食,這東西,想必是常久送過來的。

梁寅吃完了面包,去拿牛,胳膊一甩,袖子里忽然滾出了一樣東西,他定睛一看,是一張被折疊過的紙。

Advertisement

梁寅立刻警覺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將紙撿起來,打開后,便看到了悉的字跡。

梁寅板著臉,看完了信件的全部容,眉心劇烈跳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常久會用這樣的辦法……

雖然危險,但對于現在的他們而言,殊死一搏、背水一戰,總比在這里任人宰割強。

梁寅看完了信,便面無表將紙吞進了肚子里。

這里是沈持的地方,無論他怎麼理,都可能被發現。

吃下去,是最安全的辦法。

這些年顛沛流離,梁寅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吞一張紙,于他而言不是難事。

梁寅喝完了牛,便躺在了床上,就這樣一直等到了天亮。

梁寅的傷了兩天,常久去地下室看了他一次,是由沈持陪同的。

有沈持在,兩人說不了什麼話,常久只能問他,“你現在好點了麼,能帶我和沈持去拿東西了麼?”

梁寅并未當下回答,而是看向了沈持,眼中帶有不滿。

看他的意思,是不太想給,沈持習以為常,并未放在心上。

“梁寅!”常久有些生氣地提醒他,“我們之前說好了!你答應過我的!”

經常久這麼一說,梁寅才勉強說了句,“你們安排時間吧。”

有了這句話,常久一從地下室出來,便去和沈持敲定時間了。

迫不及待想要將梁寅送走,而陸博峣那邊,也一直在打電話催促沈持。

因此,兩人敲定了時間,明天便由梁寅帶路去拿東西。

沈持表現得太過痛快,倒讓常久擔心了起來,他是不是又在演戲,他明天真的會放梁寅走麼?

“你那是什麼眼神?”沈持住了常久的下近了若觀火,“你又在懷疑我了。”

常久也不否認,“你騙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沈持不說話,常久便向他求證,“你會說到做到,放梁寅走麼?不會再去放人綁他吧?”

“如果我說會呢?”沈持諱莫如深。

常久的面沉了下來,聲調也冷漠了許多,“我會恨死你。”

當然,他應當并不在意的恨。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邊,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沈持的頭發,“但,如果別人綁他,那就不是我管得了的了。”

“別人?”常久問,“還有誰會綁他?”

“他手上拿著常青當年全部特效藥的實驗記錄,你說呢?”沈持問。

常久緘默了下來,還是想得太單純了。

沈持說得沒錯,若是沒人罩著梁寅,就算沈持不他,也會有人他……

現在,只能期盼宋博妄能幫這個忙了,至,暫時保護一下梁寅。

常久已經想好了,等的計劃結束,便和梁寅、常擎一同出國生活,遠離國的紛擾。

梁寅說,東西在淮西市下屬的一個縣級市的村子里,距別墅這邊大約兩個小時的車程。

早飯過后,常久便和沈持一起出發了。

常久和沈持坐同一輛車,而梁寅則是被安排在保鏢那輛車里,上還捆著繩子。

出發前,常久和梁寅在院子里打了照面,兩人的眼神有一閃而過的撞,除彼此外,沒有其他人注意到。

常久一路上都很張,盡管昨天已經反復向沈持確認過,但依舊擔心沈持反悔。

他在這里,沒有什麼信任度可言。

沈持和常久并肩坐在后排,余一掃,便瞟見了握在一起的手。

他抬起手來,將的五手指頭一掰開,與十指相扣。

近,便到了掌心的汗。

沈持明知故問著,“很張麼?”

常久也不避諱談,“張,怕你反悔。”

的坦誠,惹得側的男人笑了起來,只是,那并不是開心的笑,常久聽了只覺得瘆人。

“梁寅對你來說這麼重要麼?”他把玩著的手指,“如果常家沒出事,是不是真的要嫁給他了?”

他那天就問過這個問題,常久后來有認真想過,答案是肯定的。

竇初開的年紀,梁寅恰好在的生命中出現,又是被當做的丈夫來的培養的,一度都覺得,他們以后一定會結婚。

如果沒有后來的意外,的生命中不會出現其他男人,想必也就按部就班和梁寅在一起了。

本可以坦然回答“是的”,但沈持指尖傳來的溫度,卻的話堵在了嚨里。

此時,他的手指正纏繞著的,看似曖昧,卻危險十足,仿佛只要他一個不高興,便能將的手指折斷。

“你很久沒有彈琴給我聽了。”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莫名其妙轉移了話題,凝著的手指,笑著說,“以后天天彈琴給我聽吧,可以麼?”

常久敷衍“噢”著,沈持也不介意。

說了一路,車停在了村里。

這村子里人煙罕至,下車后,都沒看到一個人影,常久張地張著四周。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