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盛喝多了,周正即便再不給面子,好歹是名義上的未婚妻,起碼是要將送回家的。
他們訂婚有兩年時間了,錦盛平素就像個不會斷電的機人似的,不生氣,也不生病。
至于醉酒的模樣,周正的確也是第一次見到。
酒品還可以,除了方才差點摔倒之外,并沒有說話,只是眼睛紅了,港風的妝容,搭配那雙漉漉的桃花眼,多了幾分勾引人的味道,錦盛將扶下了車,掛在上那的,讓他生出了某些不該有的念頭。
錦盛昏昏沉沉,眼睛都沒睜開,停在門口,周正推一下,“輸一下碼。”
“你的生日……”眼睛都沒睜,囁嚅著。
周正擰起了眉,幾秒后,又譏誚笑了起來,原來是暗他,門鎖都換了他的生日,既如此,平時在他面前那副答不理的模樣,又是裝給誰看的?
是想通過這種方法吸引他的注意力麼?
周正輸了自己的出生年月,但門鎖并未打開,提示他碼輸錯誤。
“不是我生日麼?怎麼錯了?”他問錦盛。
錦盛說,“941008。”
周正的確是十月八號的生日,但他是97的,錦盛這是記錯了他的年份,還是因為年齡自卑,心希他們是同歲?
反正,暗他這件事,是沒跑了。
周正輸碼,將人帶進了別墅,發覺家里,不像這個人看起來那麼無趣。
他們訂婚兩年了,但私下接并不多,都是公開場合合面,散場后分道揚鑣。
今天若不是因為喝多了不好代,周正也不會送回來。錦盛的家里很溫馨,甚至,很有藝氣息,墻壁上掛著油畫,和各種建筑設計圖,角落里還擺著尤克里里。
周正參觀這客廳時,忽然看到一坨東西從他腳邊躥了過去,他被嚇到,定睛一看,才發覺錦盛還養了一只貓。
是布偶貓,那雙藍的大眼睛,驚喜地看著他,仿佛和他認識很長時間了,見他不害怕了,布偶貓便抱住了他的腳踝。
周正一時興起,將它抱了起來,都說貓不親人,可這貓似乎對他很是依賴,還同他撒起了來。
周正著貓脖子,自言自語問著它,“錦盛是不是給你看我照片了?”
不知貓聽懂了沒,喵嗚了一聲,周正輕佻笑了起來,目投向沙發上的人,“原來是在和我玩擒故縱。”
周正對寵沒多大興趣,玩了幾分鐘,便將它放下了,他參觀了一番樓下,發覺家冰箱里竟放了不食材,看起來像是天天做飯的。
周正想了很久,都沒腦補出來錦盛做飯是什麼樣子,這樣的人,會做飯?
周正回到了客廳,發覺錦盛在沙發上躺倒睡下了,手里還拿著一枚戒指盒,應當是在拍賣會上拍到的東西。
周正將人抱起來,手去拿那盒子,卻忽然醒了,“別我戒指。”
周正笑了:“行,不。”
他將人抱去樓上,憑著覺,找到了錦盛的臥室,的臥室也和他想象中不一樣,一點都不冷淡,床上還放了一個星黛的玩偶。
周正將錦盛放在了床上,看看,又看看一旁的星黛,不覺得好,只覺得詭異。
他無法將這種有心的玩偶,和機人一樣的錦盛聯系到一起。
錦盛躺在床上后,也沒松開那戒指盒,看起來像是對它有執念似的。
躺下后,長發都散開了,出了脖頸,看起來很,那凸起的鎖骨,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啃一口的,留下點痕跡……
周正回憶起了方才的在他上時的,目向下游弋著,那曼妙的曲線,令他的管熱了起來,在里沸騰著,像是要燃燒他的每一神經。
他們本就是聯姻,加之錦盛這個人太無趣了,周正對沒有興趣,也沒有特意去觀察的材,直到剛才在他上……
周正有點快把持不住了,可喝多了,他若真的做什麼,似乎不大厚道。
周正從邊起來,準備去找點涼水喝,可,他一,旁的人忽然抱了上來。
“別走,別丟下我一個人。”著他不放,手指在了他的腹。
對于周正來說,這等同于邀請。
他拉開了禮服的拉鏈,將那礙事的子拽了下來,吻落在了的鎖骨,牙齒啃咬著。
的,大大滿足了他的征服,“是你主的,別怪我。”
開弓沒有回頭箭,不知是不是因為喝多了,顯得格外練、熱,即便是經驗富的周正,都招架不來的攻勢。
一夜荒唐,他食髓知味,最后竟是抱睡過去的。
清晨六點,生鐘將錦盛醒,尚未睜開眼睛,便覺察到了不對,被人抱在了懷里,不僅如此,還有……
錦盛猛然睜開了眼睛,目的,便是周正的臉,雖然他在睡覺,也不妨礙一眼認出,畢竟對這張臉,是那樣悉。
和周正……
錦盛面蒼白如紙,從周正懷中掙出來,卻吵醒了他。
周正睜開了眼睛,看到錦盛后,揶揄,“昨晚爽麼?”
錦盛的臉愈發難看,質問,“你怎麼會在我家?”
聽起來頗有翻臉不認人的意思,周正笑了起來,“還在跟我玩擒故縱麼?昨天晚上是誰拉著我不讓我走,弄你兩次你還不爽,非得我再來幾次。”
錦盛頭痛不已,憑借著周正的提示,在腦海中尋到了昨天晚上的記憶。
昨晚在宴會上喝了些酒,幾種酒混著喝的,所以醉了,后來似乎是周正送回來的。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又是怎麼留下來的,都不記得,只記得他們兩個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模樣,如周正所說,是主的。
認錯人了。
錦盛的心向下沉著,面愈發肅穆,同周正說:“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就當沒發生過。”周正笑容斂起,面不悅,這話得到來說?
周正:“是麼,難道不是你故意裝醉勾引我,錦盛,擒故縱玩過了,就沒意思了。”
錦盛不知道周正是怎麼推斷出這個結論的:“你要這麼覺得,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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