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膽戰心驚掏出了套，生怕到什麼不該的地方，沈持看出的惶恐，笑著吻的耳朵，“這麼害可不行。”

他不是首次說這種話，常久猜測，他應當沒什麼耐心了，便大膽了起來。

常久抬起胳膊去勾他的脖子，像藤蔓一樣纏著他，也抬起來一邊，往他腰上勾，“客廳還是臥室？”

——

沈持是用行給常久答案的。

他的答案完佐證了那句話：小孩子才做選擇，年人兩者都要。

早已領教過沈持的力了，常久今天了驚嚇，反應比平素激烈許多，一直在抖。

沈持問，“弄疼你了？”

“沒有。”常久搖頭，他雖然激烈，但除了第一次，沒疼過。

沈持不喜歡，但他是個很有風度的男人，起碼沒有在這方面待過。

沈持應當也就客套一問，過后就去穿服了。

常久窩在床上不，按道理應該去送一送沈持的，可是太累了。

累，心更累。常久沒管，臉埋在被子里，不知道過了多久，臥室的門又被推開了。

茫然看過去，沈持竟然還沒走，常久腦袋很沉，“沈教授？”

沈持行至床邊，優雅地坐了下來，將手中的東西給了，常久頭昏眼花，看了很久才看清楚，是起訴通知。

“打算怎麼辦？”沈持把常久按在了懷里，著的臉，“你發燒了，退燒藥還有麼？”

常久渾渾噩噩點頭，難怪這麼難，又冷又熱。

沈持倒了杯溫水，拿了退燒藥進來，常久囫圇把藥吞了下去，抱著膝蓋坐在了沈持邊。

“你這幾天，一直在家？”沈持問。

大抵是生病了，神脆弱，也沒力氣逞能了，“我還能去哪里，顧禛把我往絕路上。”

“那你呢，任他欺負麼？”沈持問。

“我不會求他的，死、都、不、會。”一字一頓，態度決絕。

沈持忽而笑了起來，他清冷，笑起來卻很溫，常久腦袋發熱，靠去了沈持懷里，揪住他的袖子，抬起頭，“沈教授，你幫幫我吧。”

“可以。”他很溫，手掌上了的頭發，“我們本來就是同盟。”

常久怔住，沒想到會這麼容易，“沈教授，我……”

“口頭的謝我可不喜歡。”他拉住的手，凝著瓣。

常久秒懂了他的意思。

——

這一次，沈持應該很滿意。

隔日一早，人出來的常久的個人資料，都消失了，網暴的言論，也被刪了個干凈，連向林珊的那條微博都被刪干凈了。

不但如此，常久發現，小區附近的狗仔和私生飯，也都不見了。

常久給沈持發了條微信，【謝謝沈教授。】

沈持那邊下午才回，【昨天不是謝過了麼？】

想到那畫面，常久臉又燙了，跟發燒時差不多。

常久沉默之際，沈持發來了幾張照片，還有幾段視頻。

常久看完了這些，激得心跳加快了。

沈持給的，是那天在咖啡廳的視頻，不是監控，看角度應該是目擊者拍的，記錄了和向林珊沖突的過程，能看出來是向林珊先的手。

更有力度的，是那幾張照片。

照片是向林珊做過的產檢結果，B超報告里明確寫著，孩子是宮外孕。

也就是說，即便沒有那場沖突，孩子也是留不住的。

向林珊不過是想利用哪件事，嫁禍到上，讓和顧家翻臉！

有了這證據，不僅能罪，還能反告向林珊栽贓陷害！

常久給沈持發消息，【沈教授，我會好好報答您的。】

沈持說，【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