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桐桐轉離開后,林木棉最后看了一眼鄒闖的,然后跟著離開這里。
這條暗道與前面的兩條相比,更短一些。
沒過多久,他們便看到石門。
這道石門上雕刻的圖案很有意思,一個模樣的巨大怪占據整面石門,的上長著無數只手,每只手上纏繞著數線,而每線的尾端則捆綁著一個個表驚恐的人類。
“如果離開這里,這張圖……就是真正的力量。”桐桐說道。
只不過的力量被全部克制,只剩下蠱人心控的普通能力。
林木棉的視線下意識落在石門下方,在那些神驚恐扭曲的小人中尋找……
終于,看到一個形神似鄒闖的小人。
桑榆繞過,單手推開石門。
那個孩子之前說過,下一道的石門后面……是一個最討厭的大家伙。
按照這些暗道里的怪們……一個比一個招狡詐的德行,這條暗道里的怪估計很難對付。
門推開的瞬間,一子類似死魚的腥臭味兒撲面而來。
桑榆眉頭皺了皺,看向眼前的暗道。
和之前的暗道不同,前幾條通過的暗道四周墻壁都是黑的,而這條暗道的墻壁則是……紅的……
一瞬間,突然想到了什麼。
“還真是有意思,難怪說這是個最討厭的大家伙……”
桑榆率先走了進去,那子揮之不去的腥臭味兒從四面八方包裹著。
腳踩在地面時,堅的地面上殘留著一種特殊的粘,粘在的鞋底板上。
不過這種東西的粘不大,像是……甩不掉的鼻涕,很是惡心。
系統好奇東張西,它嫌棄地擰住自己的鼻孔,吐槽道:“這地方也太臭了,而且地面到都是粘,在這里的怪……該不會是一條惡心的鼻涕蟲吧!”
它已經自腦補出一個幾米長的鼻涕蟲,在地上蛄蛹蛄蛹的畫面……
【這條暗道看起來最奇怪,說不定……真是一個蟲子巢】
【覺不太像……而且……為什麼墻壁是紅的?】
【我也覺得,反正這里給我一種非常不舒服的覺,有種……看久了眼睛被糟蹋的覺】
【樓上這種形容……還真是變態】
【覺這次的怪不一定是最可怕的,但一定是最惡心的】
直播間觀眾的視角與桑榆不同,畢竟在屏幕里面,暗道里的景象一覽無。
上下左右一片紅的暗道,直通幽深的未知地帶,就像是……一道長廊。
不知是誰在彈幕里發了一句:【我覺得……這條暗道該不會是在怪的肚子里吧!】
看到這條彈幕,不觀眾頭皮發麻。
桑榆幾人繼續往前走,暗道開始變得狹窄起來。
而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兒也愈發濃郁。
黏糊糊的粘幾乎覆蓋住整個地面,每次抬起腳時,開始變得吃力。
突然,走在最后面的林木棉說道:“我好像看到……墻壁了一下。”
的臉上沒有表,哪怕看到驚恐詭異的畫面,也無法令產生多余的緒。
原本的五人小隊,如今只剩下一個人。
之所以堅持繼續往前走……也是因為鄒闖臨死前讓好好活下去。
林木棉對所謂的神祇寶藏已經完全喪失了興趣,神麻木地抬起手,了旁的墻壁。
墻壁的像極了冷藏室的尸,冰冷的溫度鉆進的指尖,在打算移開手指時,眼眸了一下。
猛地開手指,眼睛死死盯著重新恢復正常的墻壁。
不是錯覺,剛才的墻上……
墻上……
長出了一張!
要不是迅速走手指,那張絕對會將的整手指咬下來。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林木棉把自己剛才看到的說出來,那張表呆滯的臉終于浮出別樣的緒。
桑榆提醒,“先不要這些墻壁,我們目前應該在它的肚子里。”
林木棉蹙起眉心,“肚子里嗎……”
難怪這條暗道是紅的……看來從他們踏進石門,就已經落它的陷阱。
門就是它的口……
門等于口……
“那我們該怎麼走出去?該不會走著走著……”
說到這里,林木棉的角了一下,“那到了出口豈不是它的門了……”
桑榆相當無語地說道:“……這話說出來就太惡心人了。”
【棉姐這奇怪的腦都把榆姐給整無語了】
【不過一想到出口是門……我就想哈哈哈哈……】
【這怪主打一個直腸子是吧】
【怎麼吃進去的,怎麼拉出來】
【這是有味道的彈幕】
【那我榆姐到時跟粑粑有什麼區別……】
【黑,叉出去~~~】
這個怪已經與暗道融為一,即使知道是陷阱,桑榆也要走進去。
反正只要能找到骨頭的位置,就能徹底解決掉它。
但這也是它的聰明之……
將一塊小小的骨頭藏在這麼長的暗道里,無異于大海撈針。
桑榆的兜里已經揣著三塊骨頭,這些骨頭似乎可以互相應,但目前為止……并未知到下一塊骨頭的存在。
所以,桑榆只能繼續深。
只是隨著他們往深走去,怪開始安耐不住。
“滴答……”
一滴明的從暗道的上方滴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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