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妹妹,要不要跟我合作呢!只和我一個人合作。”
林木棉笑看著桑榆,那雙眼睛看似真誠,其實參雜了太多復雜的算計。
“到時找到寶藏,賣掉的錢我們平分,當然了,肯定不會掉桐桐的。”
在林木棉的眼中,桐桐也需要拉攏。
桑榆笑瞇瞇道:“好啊!你提出的這個合作...正合我意。”
兩人相視一笑,各懷心思。
桑榆和林木棉分開行,沒多久龍嶺村燃起了大火。
雖然下了將近一夜的雨,但林木棉白天的時候,在民宿后廚找到大量的油。
早就趁著一個人行時,將這些油倒在村子的各。
即使不去天宮山,這個村子也不能留下。
林木棉昨天的故事只講了一半,在男人的妻子尸變后,的尸跑到山下的村子,活活咬死了一個村子的人。后來被懂點行的高人設下陷阱抓住,最后燒了灰,這件事才徹底解決。
林木棉自認為不是一個好人,但并不希龍嶺村的村民跑出去,然后釀下禍端。
火舌遇油之后化為燃燒的巨大火龍,轉眼席卷整個村子。
沖天的火卷起熱騰騰的巨浪,直撲人的面門。
耗子看到兇猛的火勢,眼睛瞪大:“棉姐做了什麼...”
鄒闖也沒料到林木棉會燒掉整個村子,他皺眉道:“棉姐無論做什麼,心中自有定數。”
耗子不再說話,但那張臉無比沉,燃燒的火焰在他眸子里跳,他的臉忽明忽暗,牙齒咬得咔咔作響。
站在一旁的鄒闖聽到磨牙聲,忍不住多看了耗子一眼。
不知是不是錯覺,覺今天的耗子怪怪的......
林木棉在與桑榆匯合后,又很快與其他人一起集合。
此時的時間差不多五點,天空的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雨過天晴后朝霞比燃燒的火焰還要絢爛,像是打翻的調盤,彩斑斕又無比壯麗。
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味道,滾滾黑的濃煙燃起,像是在五彩斑斕的油畫中,劃了一道重重的濃墨。
林木棉淡淡地說道:“走吧!”
趁著天剛亮,他們要在天黑之前翻過兩座地勢最高的山嶺,然后到達天宮山的地界兒。
【林木棉值得我喊一聲姐……】
【做事果斷,心思深沉,這樣的人做什麼都不會失敗】
【但是……覺并不是真心想和榆姐合作啊!這個人里十句話中,有七句真話三句假話,而這七句真話三句假話里面……有九句半都是算計】
【和這種人合作,我覺我會被賣了還幫數錢】
【我覺和一起謀事,想殺了我,我都得被忽悠的主遞刀】
即使直播間里不缺心思縝的大神玩家,但作為npc的林木棉還是在觀眾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鄒闖走在最前面開路,林木棉背著背包跟在他的后面。
不知不覺,耗子落在小隊伍的最后面。
那雙鷙的眼眸如毒蛇般,死死盯著林木棉的背影。
這個臭娘們兒打了他所有的計劃……他一定讓付出代價。
落龍嶺上方的植被稀疏,越是往前走,越看不見樹的影子。
這里的石頭非常特殊,像是被墨水染黑的花崗巖,烏黑得發亮,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石頭會是煤塊。
鄒闖謹慎地說道:“我們走了這麼久,連個鳥聲都沒聽到,這地方還真是詭異。”
別說鳥了,連個蟲子也沒見到。
就像是踏一片死地。
林木棉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干的嚨:“別想太多,歇一會兒后繼續往前走。”
回頭看了一眼后,后的石塊嶙峋,很容易藏。
不知第三方的人……有沒有躲在這些石塊的后面。
此時的林木棉并不知道已經有人混進了他們的小隊中……
在歇了一會兒,他們繼續出發。
桐桐多看了一眼隊伍中的耗子,然后移開眼睛。
系統窩在他懷里拱了拱子:“說,你為什麼要看別的男人?”
桐桐忍不住了它一把,低聲說道:“先不告訴你。”
系統翻了個大白眼:“……我討厭手腳的家伙。”
還是它的宿主更溫,只會像彈鼻屎般把它彈來彈去。
一路走走停停,在走了差不多七個小時后,眾人終于翻過這兩座大山嶺,然后來到地勢最低的腹地。
這片腹地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凹盆,樹木茂,郁郁蔥蔥,幾乎將頭頂的線完全遮擋住。
不過詭異的是……眾人依舊沒有發現一個活。
“這腳底下就是天宮山嗎?”
一個男人不可思議地說道,他名王磬,雖然力氣比不上鄒闖,靈活比不上耗子,但其它方面的本事更勝一籌。
林木棉沖他點了點頭:“嗯,我們不是第一批來這里的人,這里應該有其他人挖好的地,這方面就靠你了。”
王磬說道:“行,你們先歇一歇,我去周圍看看。”
他從兜里掏出羅盤,然后朝著四周的方向定位。
世界萬都有不同的磁場,活人有活人的磁場,死人有死人的磁場……相濟,五行相生,大到天地,小到家宅,磁場的變化瞬息萬變。
利用好了,鴻運無限。
利用不好,宅院不安。
王磬原本是個風水師,雖然學了個皮,但也夠他坑蒙拐騙。
不過他嫌這行的報酬太,于是做了一個違背祖師爺的決定……
通過看風水的本事,他找到幾個不大不小的古墓,于是在盜上有了點名氣。
王磬手持著祖傳的羅盤,里嘀嘀咕咕著什麼,朝著林子的深走去。
耗子開口說道:“我也四看看,說不定比王磬更早一步發現地呢!”
鄒闖笑罵道:“也對,畢竟論打的本事,誰能比得過耗子。”
耗子笑笑不說話,很快鉆進了樹林子里,沒了蹤影兒。
林木棉下意識看向耗子消失的方向,眉心微微擰起。
“怎麼了棉姐?”鄒闖見林木棉神微變,擔憂地問了一句。
林木棉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耗子今天好像有些勤快,以往……他最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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