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的目一直落在油畫上,這幅畫雖然看起來詭異,但畫工卻極為致。
人及腰的長發……發分明,細到夸張的腰肢盈盈一握,黑連包裹著的軀,清晰勾勒出的廓。
眼瞅著系統要把墻砸開,桐桐阻止道:“老公,先不要手。”
系統轉頭看向桐桐,不明所以地問:“為啥?”
桐桐抿了抿角,雖然不想打擊系統的積極,但還是實話實說道:“你被這幅畫欺騙了……”
“雖然從視覺上來看,這幅畫畫的是一個人的背影,但真實的況是……這是一個人的正面。”
聽到桐桐的話,系統只覺得自己的cpu差點被干燒。
“啥……啥意思?的頭發不是披散在背上嗎?”
系統之所以判定這是人的背影,主要是據的頭發。
桐桐:“確實,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肯定會覺得這是一個背影,但這幅畫里的人并不是人。”
他抬起手,手指到油畫上的頭發,然后緩緩撥開……
只見……一張無比恐怖的鬼臉慢慢暴出來。
看到那張鬼臉,離得最近的系統頓時“嗷”一聲慘:“快……快放下,長得也忒磕磣了吧!”
已經腐爛不堪的鬼臉像是融化的蠟像,粘稠的尸水如同蠟油與臉上的腐黏在一起快要落下來。
兩顆干癟的眼珠子掛在空的眼眶外面,直直地盯著桐桐。
準確來說,是盯著桐桐后的墻。
這就是最后一幅油畫指向的方向……
桐桐放下鬼的頭發,對系統說道:“看來,鑰匙就藏在這里了。”
他轉過,順著鬼眼睛平視的方向,最后將目放在一塊磚頭上。
【難怪我覺得這幅油畫看著不舒服,原來我看的是一個鬼】
【瑪德,最后一幅畫真坑】
【如果油膩哥最后真的砸油畫掛著的那面墻,鬼應該會暴走吧】
【我之前的猜測跟油膩哥一樣,嗚嗚嗚……我倆智商竟然一樣,我和豬有什麼區別】
【樓上你一句話罵了好多人】
桐桐抬手按了按磚頭,磚頭里面發出一聲“啪嗒”的聲音,接著一個小小的暗格出現在桐桐和系統的面前。
但是……
暗格里面空空如也。
哪有鑰匙的蹤跡……
*
另一邊,線索是“床”的桑榆,并沒有著急去尋找鑰匙。
【榆姐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悠閑?】
【你懂什麼,大佬都是這樣運籌帷幄】
【啊對對對】
【額,有沒有一種可能……榆姐不知道線索的意思】
【……】
桑榆手里把玩著一鳥,在古堡外面到溜達,與其他爭分奪秒的玩家相比,好不愜意!
這時,突然看到不遠的管家。
“嗨,管家先生,我需要你的幫忙。”
桑榆上前一步,主與管家打招呼。
管家角掛著淺淡的微笑,溫和有禮地說道:“尊貴的客人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桑榆笑瞇瞇道:“夫人給我的線索是——床,我想去管家先生的床上找一找線索。”
管家的神幾不可查地僵了一下,耳逐漸染上淡淡的緋紅:“我的床上并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他給出桑榆準確的答復。
桑榆眼底閃過狡黠,揚起角笑道:“我知道呀!我只是……想看管家先生的反應而已。”
的倏地靠近管家,眼眸自下而上與管家的視線織在一起。
“都睡過了,管家先生還是這麼……純!”
桑榆快速親了一下管家的角,與純的管家相比,更像是一個縱橫場的老油條。
管家著角一閃而逝的溫度,看向桑榆的眼神涌著復雜的緒。
“你真的想要為我的主人嗎?”
他的眸染上一危險。
讓人容易沉淪的危險。
桑榆笑了笑,踮起腳尖,雙手勾住管家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薄在管家的瓣上。
“當然了,我看到管家先生的第一眼,就想把你變我的私有。”
管家并沒有因為桑榆的撥而失去理智,他認真地說道:“我的占有很強,你如果想要為我的主人,邊就不能有其他的男人,不然的話……我也許會做一些以下犯上的事!”
桑榆一聽,語氣興道:“以下犯上……覺有意思的,你可以現在就對我做嗎?”
管家:“……”
【床……床在我這里,我馬上搬過來】
【我就說吧,這個“床”的線索,就是……嘿嘿嘿】
【啪啪啪,給樓上熱烈歡迎的掌聲】
【想魂穿管家,被榆姐親一次】
【樓上做夢都不敢大膽想,我想魂穿管家,被榆姐……榆姐一次】
【切,一群慫,老子要魂穿吸鬼,被榆姐打一次】
逗了一會兒英俊帥氣的管家,桑榆點到為止。
“好了,該去尋找一下鑰匙的線索了。”
桑榆抬眸看著管家,笑盈盈問:“管家先生覺得‘床’這個字,指向什麼線索呢?”
管家沒有明說,他提示道:“有時候看似復雜的問題往往指向最簡單的答案。”
桑榆“哦”了一聲:“看來我沒有猜錯。”
和管家一起朝著古堡的后院走去,穿過枯萎頹廢的花園,來到一口廢棄的井旁。
桑榆彎腰朝著井的深看去,紅褐的井水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兒,上面飄著幾塊人組織,正在被蒼蠅到圍著產卵。
“古堡里有那麼多房間,如果單指‘床’的話,這顯然是一件無法完的任務,所以……這個‘床’指的是另一個東西。”
桑榆雖然沒文化,但死得久。
有時候“床”并非“床”,它還有另外一個意思……
井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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