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有沒有聞到燒焦的味道,那是我的心在為你燃燒~~~”
嗓子卡殼的系統里發出長長的氣泡音。
桑榆捂住自己的老臉,默默地背過去。
這麼丟人的系統,到底是誰的?
哦,是的!
桐桐一臉崇拜地看著系統:“老公,猜猜我的心在哪一邊?”
系統抬手了的鼻尖:“小笨蛋,心臟當然是在左邊了~~~”
桐桐搖了搖頭,一臉道:“不,是在你那邊。”
其余玩家聽著兩人的土味話,全部呆滯在原地。
至于桑榆,已經完全拉開了距離。
不認識不認識不認識……
【正常的人在彈幕里吐槽,但聰明的人已經開始記筆記了】
【還別說,這土味話有點意思】
【已經發給我朋友,等待的回復】
【樓上兄弟,你朋友回復了沒有】
【回復了,讓我速有多快,滾得有多遠】
【可能你缺了靈魂氣泡音~~~】
“他們是不是腦子有點大病?”
“還是跟他們拉開距離比較好。”
“這對看起來不太正常……”
玩家們紛紛與桐桐和系統拉開距離,以防止自己被油到。
墻壁上掛著的巨大鐘表滴滴答答地轉著指針,此時是下午四點左右。
管家不在,古堡里也沒有其他人出現,玩家們準備在天黑之前主出去尋找一下線索。
這時有個男玩家開口問道:“你們在尋找躲藏地點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他看著站在原地的眾人,沉著臉說道:“我希大家不要互相瞞,雖然你們不愿意組隊,但共線索可以大大提高我們的生存幾率,我建議大家都把自己遇到的異常先說出來,說不定里面藏著很重要的線索。”
聽到男人的話,之前的人站了出來,小聲說道:“我躲藏的地方是在一個地下室里面,地下室里面放著的都是雜七雜八的廢棄品,我躲藏在里面的一個舊柜子中,但是……”
“在我躲在里面的時候,我總覺柜子里有什麼東西在死死盯著我。但當我打開手電筒,柜子里除了我之外又沒有別的人……”
想起當時發生的事,人一臉的后怕。
又有一個男玩家開口說道:“我躲藏的地點是廚房,相信我……你們肯定不想知道廚房里都是什麼。”
聽到他的話,眾人的表變了變。
一想到那些銀餐盤都是從廚房里端出來的,答案不言而喻。
“我……我躲藏的地方應該是一個玩屋,里面有很多玩,看起來就像真的一樣,于是我躲藏在那些玩堆里,不過……”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些玩在看著我,我試著了它們的眼睛,是那種塑料制作的眼珠子,但卻莫名給我一種骨悚然的覺。于是我用刀劃開了一個玩的肚子,里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有,這才讓我松了一口氣。”
男人說完之后,了額頭上滲出的冷汗。
即使已經離開那里,但那些玩帶來的恐懼依舊如影隨形。
桑榆眸了,好奇地問道:“那個玩屋在哪里呢?”
男人指向樓梯的位置:“三樓左拐直走,經過一條暗的走廊后右手邊第四個房間。”
“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個房間的門口對面掛著一幅畫,畫上面是顆眼睛,非常真。”
第一次看那幅畫的時候,男人還以為上面的那顆眼珠子是標本,畢竟實在太真了!
桑榆打算去玩屋瞧瞧,便與其他玩家分開。
桐桐和系統兩人連忙跟在的后。
“宿……素面朝天還這麼好看的桑榆小姐,我們一起行呀!”系統笑呵呵地說道。
桑榆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你能不能說話正常點!”
系統頓時委屈:“你好兇。”
桑榆:(ㅍ_ㅍ)
和系統相比,桐桐此刻正常許多,腳踩在木質樓梯上,看向氣森森的樓梯上方。
在走到二樓時,可以看到穿窗戶的荊棘薩滿整個窗臺,縱橫錯的荊棘條上布著尖銳的木刺,一部分的木刺上面著已經腐爛的塊,白花花的蛆蟲在腐上蠕,吸引著幾只鳥兒落在上面啄食。
桐桐突然說道:“你知道伯勞鳥嗎?”
的眼睛看向桑榆。
【伯勞鳥?那是什麼鳥?】
【樓上真無知,這麼簡單的問題難道不會度娘搜一下嗎】
【搜了,原來是一種吃的小麻雀】
【這種鳥很兇殘,在功捕捉到獵后,會把獵掛在樹枝,荊棘,或者鐵網上一點點啄食,或者直接掛著曬臘做存糧】
【那如果我把它的存糧全部了,它豈不是會氣哭?】
【做個人吧!】
桑榆點了點頭,對桐桐說道:“倒是聽說過這種鳥兒。”
桐桐看向窗戶:“這種鳥兒喜歡把食掛在荊棘上,方便自己撕咬食,真是聰明的小家伙。”
系統眼睛亮晶晶道:“哇哦,寶寶好厲害,懂得好多哦!”
桑榆若有所思,但沒有多說什麼……
在這座古堡外面,被無數荊棘纏繞,上面滿各種目驚心的塊。
從他們踏其中,就已經為了獵!
但對于桑榆來說……
誰才是真正的獵呢?
的目落在窗前的荊棘上,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意。
來到三樓,四周變得更加昏暗。
在左拐后,一條森恐怖的走廊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走廊的盡頭一片漆黑,仿佛通向地獄的最深,里面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桑榆走到右手邊第四個房間,的腳步突然頓住。
男人說過,在房間的對面有一幅畫,畫上是一顆非常真的眼球。
但是……
房間大門的對面,明明是一面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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