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兒不能留,得把弄死。”
綠的眼神兇狠,臉上的紋在此刻無比猙獰。
聽到綠的話,其余人均是一愣。
紅言又止:“剛哥,你的意思是……”
幾人都是小混混,平時打架斗毆也就算了,但誰也不敢手殺人。
綠冷著臉說道:“這條路偏僻得很,一直沒有監控,如果這娘們兒被直接撞死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沒死……如果報警的話,到時候咱們就是肇事逃逸,等著賠錢坐局子吧!”
被綠這麼一提醒,其他人的臉都不太好看。
紅心中一狠:“剛哥說得對,反正這里沒監控,我們就是把弄死又怎樣,誰也調查不到我們。”
見紅也這麼說,于是剩下的兩人也不再有意見。
生聽著他們隨意討論自己的生死,眼神流出深深的恐懼。
不,不要死!
不過……
為什麼這一幕依舊無比悉,好像曾經發生過?
生突然想起他們在來的路上發生一起車禍,綠開車撞到了人,他們幾個男人下去檢查,而因為心不好便沒有下來……
所以,那個車禍被撞的人是自己!
死死瞪大眼睛,在這一刻……終于明白了真正的絕!
“只需要做出正確的選擇,你們就會輕易通關……”
原來,從他們坐上這輛車的那一刻,游戲已經開始。
選擇……也擺在他們的面前。
如果沒有坐上這輛車……
如果在撞到人時把人送到醫院……
如果沒有走進那棟別墅……
如果沒有手砸死別墅的主人……
如果沒有心生貪念……
每一個如果,都是選擇!
是啊,正常的人不會在撞到人后選擇把人徹底殺人,用來逃罪行。
正常的人不會擅闖民宅,想要去綁架殺人,盜財。
他們都是罪人,罪孽深重的人……
所以每道選擇題,他們都選擇了錯誤的答案!
眼淚順著的眼角流出,在最后的絕中,終于懺悔。
黃指了指生眼角的淚,笑著說道:“你們看,這娘們兒知道自己要死,竟然嚇哭了。”
其他人見狀,紛紛出殘忍的笑。
綠從路邊上撿起一塊石頭,他面無表地舉起石頭,重重砸在生的頭上。
“砰——”
“砰——”
“砰——”
生的腦袋被砸出一個淋淋的大,整張臉都變得面目全非。
見生徹底斷氣,綠丟掉染的石頭,胡了一把臉上的。
“這娘們兒頭還。”
他笑著調侃,對于自己剛殺了一個人,毫不覺得恐懼和慌。
此時此刻,生的尸扭曲詭異的姿勢,碎裂的腦袋已經面目全非,雪白的腦漿混合著紅噴濺得四都是。
紅這時看到生手腕上有條鉆石手鏈,開口說道:“剛哥,這娘們兒手腕上戴著一條鉆石手鏈,看著真啊,該不會是真正的鉆石吧!”
聽到他的話,雜也忍不住附和道:“這娘們兒看起來應該有錢的,上穿著的這件紅子是個大牌子,好像……什麼來著,反正很貴。”
綠嘖了一聲,不屑道:“你這狗東西還懂娘們兒才去關注的大牌兒?”
雜擺了擺手,他扭扭地說道:“不不不,我不懂,我就是在自己喜歡的明星上看到過,這子穿上得很,我在家里對著的照片天天打手槍。”
綠笑罵了他一句:“沒出息,等老子有錢了,帶你去玩真正的明星。”
雜頓時開心地說道:“謝謝剛哥。”
綠把生尸上的手鏈摘下來,雖然不知道這鉆石手鏈是真是假,但看起來還不錯,剛好可以送給他的朋友。
摘下手鏈后,他和其他幾人一起使力,將生的尸丟進路邊的深草窩中。
這條路偏,尸應該很久才會被發現。
死后的生,意識并沒有馬上消失。
躺在草叢中,泥土的氣息混合著自己的腥味兒涌的鼻腔。
真奇怪,竟然還能聞到氣味兒。
幾只不安分的爬蟲爬到的上,令覺到一麻麻的意。
很想抬起手將這些蟲子趕走,但現在的只是一尸。
直到有條蜈蚣順著腦袋上的傷口爬了進去,清晰到自己的腦漿被蜈蚣的攪,那種疼痛的覺令頭疼裂。
突然,另一段被忘的記憶浮現在的腦中。
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真實發生的事……
一棟偏僻的別墅,一對年輕的,被失手砸死的人,被菜刀砍死的男人,被砍碎的尸……
原來這不止是一場游戲……
理掉生的尸后,綠幾人回到車上。
坐在駕駛座上的生忍不住抱怨道:“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綠將兜里的鉆石手鏈丟給生:“給,這玩意兒送給你了。”
“好漂亮啊,不過這……上面怎麼有,該不會是你從尸上下來的吧?”
“嫌棄的話還給我。”
“才不要呢!”
伴隨著男打罵俏的聲音,車子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新的回再次開始!
白微關掉紅的門,角噙著淡淡的嘲諷。
越是簡單的選擇題,對于某些人來說,越是選不到正確的答案。
狗頭獄警手里抱著一沓資料,諂地說道:“監獄長,這幾個老鼠的檔案已經全部在這里了,您還要過目嗎?”
白微搖了搖頭:“不需要,將這扇門徹底封起來吧!”
審判島會審判一切有罪之徒。
每個被審判的罪惡之徒,都有一扇獨屬于他們的門。
門,是他們的地獄!
狗頭獄警跟在白微的后,里嘀嘀咕咕:“監獄長還真是閑,每次都是親自審判這些老鼠。”
他突然有些好奇這幾只老鼠到底犯了什麼罪,于是忍不住打開他們的檔案。
只見他們的檔案上,關于罪名的那一欄,目驚心地寫著兩個紅字。
罪名:貪婪
(故事靈來源:消失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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