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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戀責罰》 第104章 早就知道,她是裝的。

寧緋還沒說話呢,一邊的裴璽登時就沖上前去,按住了的肩膀把往后拽說,“溫伯伯,這寧緋可是我妹妹,我還沒同意呢!”

溫遠山樂了,看著裴璽這張樣,他上去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裴家小子,今天怎麼沒見真真來?那丫頭也是活潑,我喜歡。”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裴璽的臉更難看了,這邊溫樾對寧緋虎視眈眈,那邊裴真真被褚天佑背叛痛徹心扉,自己攏總兩個妹妹,一個都不省心。

裴璽撓撓頭說,“溫叔叔,我妹妹最近心不好,在家待著呢,我正琢磨要不要帶去國外,散散心。”

“散散心也好啊。”溫遠山做主道,“要不你帶上真真,溫樾帶上寧緋,叔叔送你們四個去國外玩一圈。”

溫家家大業大的,也有自己的私人飛機,送他們小輩出去玩倒不是什麼難事,一聽到溫遠山如此熱大方,寧緋反而還有些不好意思,“算了啦溫伯伯,我最近事業剛起步,還不是出去旅游的時候嘞。”

溫遠山眼里滿是贊賞,聽聽!聽聽這寧丫頭里說出來的話!

比他兒子溫樾可爭氣多了!

他連連贊嘆,拉著后自己一群合伙人介紹寧緋,“看,這是我兒子未來的朋友。”

“有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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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溫你可得好好把握了。”

“這姑娘看著聰明。”

溫遠山怕寧緋尷尬,又主給了臺階,“也不知道我這兒子能不能追到人家姑娘呢,當不人,當個事業上互幫互助的合作伙伴也好嘛。”

“是啊,現在很多姑娘都有本事,做生意水平不輸男人,老溫我和你說,隔壁市唐家有個強人,掙錢老猛了。”

聽到溫遠山這邊一群人如此護著寧緋,最開始挑事的那個男人忿忿不平地將這些信息發送給了戚蓉沫,他也是戚蓉沫安排來給寧緋找不痛快的,結果這下好了,反倒是激起了旁人對寧緋的保護

寧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回回這麼好運了!

男人將拍下來的寧緋和溫樾照片保存,隨后也一起發給了戚蓉沫,而此時此刻,醫院的休息室里,戚蓉沫正躺在病床上,臉上戴著一個面罩似乎正在急吸氧,醫生說是刺激,缺乏氧氣才會暈過去。

病房外,戚蓉沫的手機正被紀徊拿著,這條信息發過來的時候手機震了震,紀徊低頭看了一眼,眸淡漠。

他轉,剛將戚蓉沫的手機放回自己的口袋里,病房的門被人拉開,戚千鈞從里面走出,英俊的臉上滿是質問,按住了紀徊的肩膀,“紀徊,你就這麼對我妹妹?”

紀徊眉梢一挑,“你指的是?”

“我妹妹當眾被人設局……害得現在名聲和口碑都到影響,你敢說你沒有提前收到一丁點的風聲?”

戚千鈞氣得差點一拳砸在墻上,今天這出鬧劇,已經讓整個圈子的人看了戚家的消化!

紀徊聞言,好笑地看著戚千鈞,表玩味,“你的意思是我拿槍指著沫兒讓當眾出丑的嗎?”

“有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這是項茗和寧緋聯手設計好的一個局!”

戚千鈞憤怒地說,“這項茗早就已經懷疑我妹妹了,所以才會決定在人多的場面揭穿沫兒的謊言。”

“哦。”

紀徊語氣不咸不淡地說,“你也知道是謊言啊。”

戚千鈞倒吸一口氣,“你什麼意思?”

紀徊站直了看著他,對于發生的一切事他都十分無所謂,仿佛只要不跟寧緋有關系,就是人死他面前了他也不會一下睫,“你妹沒有昏迷。”

“……”戚千鈞說,“你怎麼知道?”

“我抱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紀徊說,“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不像昏過去的,像急的。”

戚千鈞錯愕地看著紀徊,“你——”

“好好哄哄。”紀徊說,“我有事得回去一趟。”

“我妹妹昏迷了,你就這麼對待?”

“戚千鈞,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

紀徊的聲音驟然變冷,“我會幫助沫兒把這個事下去,但我不會負責安,你明白了嗎?”

“你既然要幫為什麼還要——”

“我幫?”紀徊說,“我是在幫我自己。沫兒作為我的未婚妻,名聲不能損,再擴大了說,戚家不能影響,懂了嗎?”

冰冷的話語,直白的含義,戚千鈞震驚地看著紀徊,說不出話來。

“我要娶的是戚家千金,至于是不是沫兒我不在乎。”紀徊扯角,笑得玩世不恭,“你要是戚家的兒,我娶你也行。”

他轉走,背后戚千鈞站在那里,整個人好久沒回過神來。

一直到很久以后,戚千鈞猛地想到了什麼,他復盤著紀徊里“戚家千金”四個字,腦子里猛地閃過去一個名字。

難道……他從很早就開始賭……那個可能了嗎。

******

走廊的拐角,許淳突然閃現,“紀總!”

“曹!”紀徊說,“嚇死老子了,做賊的走路沒聲音?”

“嘿嘿。”許淳說,“我看你一臉嚴肅,想著逗一逗你。”

紀徊從口袋里出戚蓉沫的手機,“查一下。剛還有條短信,我看了一眼容,和寧緋有關,沒來得及看見戚千鈞就走出來了。”

許淳立刻戴上手套,避免自己留下指紋,“好嘞!我問一,手機你哪來的?”

裝暈被推上救助車的時候從口袋里的。”

“……”到底誰做賊的啊。

“這有碼。”許淳跟在紀徊的后,“我輸你的生日怎麼不對啊?這不是戚蓉沫的手機嗎?”

紀徊冷笑一聲。

“你輸自己的生日就行了。”

紀徊說話口氣十分涼薄,然而容很扎心。

“這個世界上能用我的生日作為碼打開的,只有寧緋的手機。”

明明他語氣這般輕描淡寫,卻如同有千鈞之力。

許淳被這話震得愣在原地好久。

“原來你們以前那麼相過。”

他喃喃著。

命是一起的,生日是一天的。

兩個人手里的隨便一把鑰匙,都能打開彼此心里任何一把鎖。

許淳在心里嘆氣,跟在紀徊后,“一會我送你去紀家老宅,紀老爺關于今天戚家的事,要和你談談。”

“對了,紀慨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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