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還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出賣夜長生。
空首席卻哈哈大笑,“其實他說的對的。別去這些技能,我已經幫你們試錯了,這條路造不出分強者。
你要是學我,走上這條路的話,早晚也跟我一樣,會陷‘何以為我’的迷茫中。
我老頭子想了大半輩子,沒想明白,但也想開了。
我就是我!
那些被我拍死的我,現在控制的我,都是冒牌貨!
我得到了別人的承認,夜長生他們都認可我,我也繼承了初級詭尊的實力,我有記憶,我會干著和之前一樣的事,我也會承擔起我的責任。
那麼……我就是我。其他有的沒的,已經不重要了。
我一生行事明磊落,先天下之憂而憂,為風暴防線的事業鞠躬盡瘁,無愧于任何人。
夜首席說的沒錯,我唯一對不起的,只有我自己。
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我不這麼做,等到此消彼長,恢復實力,他也會像我之前那樣,一掌拍死試驗品一樣拍死我。
自之爭,素來如此。我只予囚,已是仁慈。”
陳木嘆息一聲,他看向風暴之眼的中心,腦海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夜晚安靜祥和,星空寬廣深邃。
半晌之后,陳木輕輕說道:
“其實……你們也可以和平共的。我也曾見到過,有強者一分為二,他倆現在都了我的手下。
在我的治下,他倆也算能共一室,沒有你這樣你死我活的極端。
為什麼不談談呢,很多時候,通比武力更能走進心靈。”
“陳老板,看不出來啊。你一個登上權力之巔的人,我本以為你是冷酷無之人,沒想到你心深,是個溫的人啊。”空首席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或許在最開始的時候,確實能談一談的。
但那時候的我,天之驕子,一路順順利利的走上來,心氣高的很啊。
所有阻擋我的困難,都被我強力鎮,我對我的實力和武力,有一種超乎尋常的自信。
我本以為,靠著武力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事實也確實如此,我靠著武力,將長久鎮于此。
可是慢慢老了,想的東西多了,我也意識到,單純的武力解決不了問題。
雖然武力能解決提出問題的人,但是也會失去很多珍貴的東西。
比如……和自己和解的機會。
被我鎮日久,早已對我心生怨念。
若是給他機會,必然會讓我灰飛煙滅,以報這麼多年的仇恨。
所以,不是我不想和解,實在是已經被我系了死結。
解不開的。”
陳木反倒笑著搖搖頭,“是解不開,還是不想解呢?
空首席,您當初用武力鎮一切,其實是一種逃避,不想真正的解決問題。
如今您沒有嘗試,卻認為失去了和解的機會。
細細想來,這是否也是一種逃避?
;或許你自己,比你想得要更加大度。
當然,我只是一個局外人,隨口說的話,聽聽就好,不必往心里去。”
陳木說完后,空首席沒有之前那樣爽朗大笑,也沒有立刻回答。
陳木扭頭看去,只見空首席正抬頭天。
他看著天空的夜,一如許多年前,他做那場試驗的夜晚。
誰也不知道,空首席的心中在想些什麼。
陳木無意當人生導師,他也不覺得自己能勸說詭尊什麼。
畢竟和不和解,那是空首席的事。陳木也不保證能否功,就算失敗了那也是空首席承擔后果。
兩個空首席,都覺得各自才是真的,都覺得對方才是冒牌貨。
被囚起來的空首席,到現在為止,或許都覺得是試驗品失控,把他關起來冒充了他,欺騙了所有人。
而“空氣態”的空首席,覺得是自己“靈魂出竅”,自己才是真正的空首席。
兩者誰對誰錯,說不清。
更何況,陳木心里其實也清楚,和解還牽扯更多的問題。
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實力的下降!
按照空首席的研究,“空氣態”的他,需要源源不斷的,提供本命詭氣。
可是產出本命詭氣的速度,和“空氣態”的他湮滅本命詭氣的速度,基本持平。
這就意味著,“空氣態”的空首席,需要讓渡部分本命詭氣,給。
而也無法全部恢復,畢竟還得不斷供養“空氣態”的自己。
所以兩者的實力,最終應該都會跌落一個大等級,跌回到詭主級。
一個詭尊和兩個詭主,哪個實力更強?
起碼陳木知道,一個詭尊就能勉強鎮一個黑,但是兩個詭主,卻很難鎮一個黑。
想當初,林山墓、田詩涵,都能穩妥的鎮;夜長生卻已經油盡燈枯,就要崩潰。
從這也能看出來,詭尊和詭主的差距。
和解的二人,將無法承擔鎮黑的重任。
這一點,想必也在空首席的考慮之中。
人在江湖,不由己!
上著千鈞重擔,自己的事就得靠邊站了。
并非不想,實則不能。
夜長生等人肯定也知道,但是他們也沒有勸說和解,默認了這是空首席的私事,外人不手,恐怕也是這方面的考量。
陳木看出了,這些強者的不由己。
他們雖然都站在頂端,看似自由灑,實則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他們就是高個子。
在各種掣肘和平衡下,他們也在做著不由己的事。
從趙首席,到空首席……
如果有機會,誰不想當個十全十的好人呢?
陳木對著空首席拱手,“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空首席,您自己慢慢考慮吧。”
“多謝你的好意。”空首席謝了一句,“你的話我會認真考慮的。
對了,陳老板。我今晚回來,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想跟你說一下黑的事。”
陳木立刻意識到,黑要發了……新的詭門也要隨之打開。
空首席說道:“實不相瞞,我能約覺到,詭就要出現了。
或許在明天,新的詭就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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