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傅時肆發火之前,宋淵飛快道:“不過我當然知道嫂子對你的重要,我和我爸求了,他們說兩家是世也不想難為你,離開京城是不需要了,只要道個歉就可以了。”
傅時肆手指上的玉扳指被他撥的速度非常快,鼻間的呼吸聲加重:“宋家要找就來找我,道歉是不可能的。”
電話被他掛斷。
沈清幺掀起眼皮淡聲:“抱歉,給你惹麻煩了。”
傅時肆把手機扔到一邊,喜怒不辨:“那下次遇到這樣的事你還會這麼理嗎?”
“會。”
沈清幺頓了頓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傅時肆失笑的把抱進懷里:“你啊你。你太小瞧你老公了,放心吧,我會解決的。”
沈清幺沒說話,心里已經有了思量。
睡覺的時候,傅時肆洗完澡習慣的往沈清幺旁邊一躺,沈清幺側著支起半個子,單手勾住男人潔如玉的下:“傅時肆,你臥室的床還沒修好?”
傅時肆含糊:“定制床,要很久的。”
“哦~今天我接到了定制床的商家電話,商家說打你電話打不通,就打到了家里座機,說是床早就做好了,問什麼時候可以送過來?”
沈清幺眼里帶著玩味:“我怎麼聽那個意思好像是說床做好了,你不讓往家里送呢?”
傅時肆面不改:“是嗎?我不知道啊?我沒說不讓送啊,應該是于特助那邊搞錯了。我明天說說他,這個于特助拿著工資不好好辦事。”
正要上床睡覺的于特助猛不防的打了個噴嚏,誰?誰在說他壞話。
“那就好,我已經讓他們送貨上門了,明天,哦不,一會兒應該就到了。”
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沈清幺一樂,表雀躍:“說曹曹到,床來了。”
傅時肆維持著笑臉下了床,轉之后就換了一副表去開門了。
等到床安裝完畢,沈清幺的游戲都開了好幾把了。
“傅先生,您的床安裝完畢,請簽個字。”
傅時肆沒表的用力簽下自己的大名。
字跡龍飛舞的厲害。
“祝您有個好的夜晚。”
傅時肆連個笑臉都沒有,安裝人員撓撓頭,奇怪,怎麼覺后背涼颼颼的。
傅時肆對著嶄新的高級大床怎麼看都覺得不順眼的很,他又去了沈清幺的臥室,站在門口,“你干嘛呢?”
沈清幺打到關鍵時候,沒理他。
傅時肆往旁邊一湊:“打游戲呢?”
“嗯。”
“帶我一個。”
沈清幺手里的作不停:“打游戲可以,別打的打的不走就行。”
傅時肆就像沒聽見一樣,興沖沖的上了號。
等沈清幺打完這局,傅時肆的組隊消息就發來了。
有了他的助陣,沈清幺頓時輕松了起來,殺的酣暢淋漓,連連拿了好幾個MVP,興的跳起來:“不錯不錯,太爽了。”
把手機一關:“ok,今天游戲時間到此結束,睡覺睡覺。”
又側頭問不知道在磨蹭什麼的男人:“你怎麼還不走?”
傅時肆俊臉湊了上去:“看在贏了這麼多把的份上,有獎勵沒?”
沈清幺裝不懂,“要什麼獎勵?給你一朵大紅花行不?”
“我今天能不能和你睡?”
沈清幺抬眼,似笑非笑:“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老實說,之前那個床是不是你故意弄壞的?”
傅時肆有什麼臉皮是很厚的:“真不是,是它自己壞的。”
他又可憐兮兮:“不跟你睡,我睡不著。”
沈清幺最看不得他那個可憐的眼神:“行是行,不過要是手腳,就給你趕出去。”
“好的,老婆。”
燈一關,一切重歸于黑暗。
寂靜的只有二人的呼吸聲。
沒多久,窸窸窣窣的聲音隨之響起。
沈清幺眼睛都沒睜,下,抓住了男人不老實的手:“你在干什麼?”
“我有點熱,把睡了。”
角一,“你熱你的,你我的干嘛?”
“太黑了,沒看清。”
沈清幺:“……”
這麼蹩腳的鬼話他也真敢說。
這一夜沈清幺睡得是十分的香甜,某人一早上醒來就頂著兩個黑眼圈,怨念十分重,沈清幺裝作不知道的問:“你怎麼黑眼圈那麼重,沒睡好啊?”
傅時肆從柜里的拿出一套嶄新的白西裝:“你看錯了,我睡得好。”
這話怎麼聽都有種咬牙切齒的覺。
沈清幺不揭穿他:“行吧,那你趕上班賺錢去吧,我還有點困,睡了,你聲音小點,別吵醒我。”
傅時肆無奈嘆息一聲,自己寵出來的,還是得自己著。
沈清幺說躺著刷會手機就起床,結果困意來襲又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隨便吃了一口去了顧呈澤的私人醫院。
顧呈澤剛下了手,忙的很,見到第一時間就是給號了號脈:“最近這很還行啊,看來我的藥有好好吃。”
他轉了一下僵的脖子:“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沈清幺:“我記得你上次隨口和我說宋家有個人要做心臟手。”
顧呈澤拍了下頭:“好像有這麼個人,我找找看。”
他從很厚很厚的一疊病例中找到了:“患者宋明,擴心病晚期,需要心臟移植。”
宋明是宋淵和宋芮歡的爺爺,這些年宋明就是因為心臟病不怎麼出現在大眾視野里了。
顧呈澤:“由于患者年齡大,手風險高,功的可能小,他們的意思是想讓你做,但是又打聽不到你的下落,就這麼一直拖著。你怎麼會問起這個?”
沈請幺看完病例:“這臺手我接了,你告訴他們,讓他們準備好了就來住院。”
顧呈澤錯愕:“啊?你接?這宋家和你有什麼關系?你這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沈清幺垂眸,宋家和沒關系,但是和某人有關系,不愿意給他惹麻煩,既然惹出來了,那就自己解決。
宋家人得知S.Y答應給他們做手,當天就辦理了住院,一家人高興的恨不得全來了這邊。
宋芮歡那邊只留了宋芮歡的媽照顧,更顧不上讓沈清幺道歉的事了。
誰的病重,誰的病輕,他們還是分的清的。
第二天一早,沈清幺就上了手臺,顧呈澤給搭檔,好幾個小時的手過程,手是有驚無險。
從臺上下來,沈清幺一陣陣眩暈,大口的喝著礦泉水,現在這個力做場手是真的難。
宋家人得知手功了,都高興的快要落淚了。
宋芮歡的父親宋山對著顧呈澤說:“顧醫生,我想見見S.Y,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要好好謝。”
顧呈澤記得沈清幺的叮囑,“行,那你跟我來吧,不過只許你一個人來。”
“好的好的。”
宋山懷著滿心的恩走進了辦公室,沈清幺把椅子轉過來,朝著他打了招呼:“你好,宋先生。”
“沈清幺?”宋山一愣,之前在傅家莊園吃飯的時候他是見過沈清幺的。
“你怎麼在這,我找S.Y。”
沈清幺聳聳肩:“這不就在這坐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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