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將門關上。
他快步走到宋里里對面的沙發坐下,低聲音說:“陸嶼似乎知道我們這邊的作了。”
宋里里漫不經心地挑了挑眉,悠悠出聲:“那又怎樣,我想做的事,誰都阻擋不了!”
見如此固執,宋有擰了擰眉,話語里著幾分威嚴:“陸家可不是好惹的,別以為你現在是阮氏的第三大控人,就可以放松警惕。”
“你的野心和手段,是敵不過陸嶼的,你前陣子鬧出那麼大的靜,這段時間就消停一點,別再有大作。”
聽著宋有念念叨叨的,宋里里眉頭一擰,稍稍正道:“我知道,阮振這段時間正防著我呢,我可不敢輕舉妄了。”
“都怪阮文,要不是他從中作梗,我的計劃早就功了!”
一提到阮文,宋里里就氣得牙。
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孩子,也因為這事,不小心流產了。
這下好了,阮文又再次為了阮振心里頭唯一的繼承人了。
一想到這一點,宋里里臉上氣得微微扭曲,怒氣在心頭久久不散。
布局籌劃了這麼久,全被阮文給破壞了。
這個仇,宋里里遲早要報!
“行了,這事說來也是你不小心,以后做事要更加謹慎小心,畢竟陸嶼可不是好糊弄的。”宋有適時提醒一句。
宋里里點了點頭,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到宋有面前。
“這是阮氏下一季度的重點項目,你可以看一下,有幾個是省級項目,要是能爭取合作的話,肯定能給宋家帶來不的利益。”
聞言,宋有連忙翻開文件,認真看了起來。
“我知道了,時候不早,你先回去,免得讓阮振起疑。”
“行。”宋里里邊拿起包,邊說,“記得把錢打我卡上。”
宋有皺了皺眉頭,不滿地嘟囔一句:“你現在又不缺錢,為什麼每次都要算得這麼清楚?”
宋里里給宋有的每一條有用消息,都是要用大價錢來換的。
聽到這話,宋里里不諷刺地勾了勾。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我們只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在我沒有回到宋家之前,我一直過著寄人籬下,看人眼的生活,沒有錢,就要挨打。”
“十二歲那邊,我母親生了病,但因為沒有錢,一直拖延著不治病,最終活活被病痛折磨死了。”
“后來我才知道,那個病,只要花個幾千塊,就能治好了。”
“但那時候,我跟我母親的溫飽都問題了,幾千塊錢對我們而言,無異于是倒駱駝的最后一稻草。”
提到過往,宋里里眼底劃過一抹悲痛的神,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頓了頓,眼神里帶著幾分堅毅:“如今每一個能賺錢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
宋有聽到這些,臉上表并沒有太多的變化。
宋里里注意到這點后,后面的話語沒再說下去。
畢竟像宋有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的大爺,又怎麼會懂貧困所帶來的痛苦呢?
見宋里里看了過來,宋有只說了句:“行,等下我就把錢打給你。”
“嗯,那我回去了。”
話落,宋里里快步離開了休息室。
宋有低頭著文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次日。
江笙按照約定的時間,提早十分鐘到了民政局的門口。
而不遠正蹲著幾個狗仔,舉著手機,正對著江笙的方向拍。
這幾個狗仔,正開著直播,標題為:【陸氏總裁跟當紅舞蹈家是否能離婚功!】
一開始,看直播的網友很,后來有網友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湊熱鬧的網友,紛紛進了直播間,彈幕更是刷得飛起。
“嘖,冒著被上司抓到上班開小差的方式,來看看這兩人是否真的要離婚!”
“要我說,這麼屁大點事,也能開直播?這是炒作吧?”
“炒作?誰敢用民政局炒作?更何況,那朝三暮四的狗男人,可配不上我們家笙笙!離婚最好,我們笙笙獨!”
“我猜陸總不會出現的,他本就不想跟江笙離婚!”
“+10086,我可是生生與共cp組的頭號,我真心希,他們這一對鎖死!”
而這場直播已經過去了十分鐘,民政局門口只站著江笙,并未看到陸嶼的影。
“不會吧,江笙要被放鴿子了?”
“陸氏集團的總裁,一向日理萬機,肯定很忙的,哪能出空來領離婚證?”
發這條彈幕的,正是生生與共cp組第一人,張靈兒。
最不想看到江笙跟陸嶼離婚!
張靈兒磕的cp,一定要幸福滿地在一起!
顧北城也時刻關注著這場直播,他看到這條彈幕的時候,忍不住冷笑一聲。
他修長的指尖快速敲打著鍵盤,發了一條彈幕。
“有時間做假的離婚證騙人,沒時間來民政局領真的離婚證?”
這條彈幕一出,一下子就炸開了。
“這話什麼意思?堂堂陸氏總裁居然做假的離婚證,欺騙江笙嗎?”
“不信謠不傳謠,這種空口白話,最不可信了。”
“確實,但這陸總怎麼還沒來啊!難不真是炒作?”
彈幕一條接一條,刷得飛起。
而江笙對這一切都渾然不知,時不時抬起手腕,看下時間。
陸嶼已經遲到十五分鐘了。
他一向是有時間觀念的人,這會吃到,是真不想來領離婚證?
這狗男人,當真把的話當了耳邊風!
江笙越想越氣,直接從包里拿出手機,從通訊錄里找出陸嶼的聯系方式,撥打過去。
很快,聽筒里頭傳出了機械的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聽到這個提示聲,江笙掛斷電話,又接連撥了好幾個過去。
但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陸嶼,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江笙憤憤開口,隨機打電話給張靈兒。
張靈兒這會已經關閉直播,認真上班,并不知道陸嶼后面有沒有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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