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江笙便刪除了微博。
眼不見心不煩,只要看不到,這些流言蜚語也就奈不何。
舞團最近演出頻繁,江笙大部分的時間都泡在了練舞室里。
鏡子里,江笙著練功服,長翹在欄桿上開腰。
“學姐,來的早啊。”
顧北城是一個小時之后來的,江笙正在研究角。
“你來了,正好幫我看看。”江笙說著就兀自在空地上跳起來。
一舞畢,期盼地看向顧北城。
“我總覺得有點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怪。”江笙細細琢磨著。
顧北城放下肩上的背包,他站定在江笙面前,“剛剛那個抬的作,學姐你再做一遍?”
于是江笙依言照做。
顧北城用手勢打著語義:“學姐,這個角這里已經很悲慘了,我覺得這個抬是不是可以再慢一點,然后腰稍稍彎一點,表現一下那種期期艾艾……”
江笙茅塞頓開,興的拍了拍顧北城的肩膀,趕用相機記錄下修正后的作。
“你今天不是沒有排練嗎?”江笙這才注意到他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顧北城笑笑,“在家里也沒事干,正好跟大家一起練練,松松筋骨。”
江笙沒再說什麼,又練起來。
這一晃就是一整天。
晚上結束的時候,李老師特意提前半個小時,“今天晚上聚餐,大家都去啊!”
江笙原本想要拒絕,畢竟沈白一個人在家里怎麼照顧得了兩個小孩呢?
“讓沈白姐和小孩一起來吧。”顧北城看了江笙,“我去接他們。”
話音剛落,顧北城便不見了蹤影。
既然已經這樣了,江笙連拒絕都沒法說出口了。
有點擔心一會兒兩個孩子會吵到大家。
“笙兒,你來。”李老師沖江笙招招手,摘下掛在鼻梁間的眼鏡。
“這幾天還好吧?”
“你的事,我聽說了。”李老師拍拍的后背。
江笙扯角勉強一笑。
李老師語重心長:“長在別人上,他們要說,就讓他們說去吧,我們問心無愧,足以。”
江笙怎會不明白說的意思。
當即點頭。
聚餐是臨時約的,江笙跟著眾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的。
只是依稀知道自己肚子有點。
也確實該吃點什麼了。
聚餐開始不到十分鐘,顧北城將沈白們接到了餐廳。
小雨和田野坐在江笙邊,整個聚會因為倆小孩而變得格外熱鬧起來。
后來因為高興,小雨還被人哄騙著背了好幾首詩,唱了好幾首歌。
大家或多或都有些喝醉,到最后不是打車走就是讓人來接。
江笙看沈白的狀態——
果斷在就樓上訂了個房間。
“把他們扔在床上就好。”江笙對顧北城說道,“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客氣。”
江笙出房卡,打算下樓弄些牛來。
正在前臺詢問的時候,余忽然注意到不遠的一個悉的影——陸嶼。
他怎麼也在這里?
或許是的視線過于直白,陸嶼很快就注意到了。
“笙笙?”陸嶼朝走來,眼神復雜,期待、抱歉、猶豫等等全摻雜其中:“你怎麼來了?”
“別誤會,只是舞團剛好來這邊聚餐。”江笙的聲音冷漠。
“上次的事,抱歉。”
“我不知道上了熱搜,這種事,下次不會再有了。”
抱歉抱歉,還是抱歉……
“陸嶼,你除了對不起還會說什麼?”江笙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您貴人事兒多,畢竟除了陸氏,你還得順帶撐一撐隔壁的宋氏呢!”
江笙匆匆拿走剛剛放在臺子上的房卡,轉離開了大廳。
剛剛已經很前臺報備了熱牛,過一會兒想必就會有人送來了。
正當打算回房的時候,卻突然忘記了房間號。
幾零幾來著?
哦對,房卡上好像有數字。
江笙拿起房卡瞅了一眼。
808,數字還不錯的。
江笙嘖嘖想到,將房卡放在掌心里轉了兩圈。
打開房門,一腦就撲在了沙發上。
因為人比較多,所以開的是一個套房,兩個孩子住一間,和沈白再各住一間。
或許是因為太累,又或許是因為酒店的沙發真的很,江笙不知不覺竟是在沙發上睡著了。
江笙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忽然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嗯?
怎麼回事?剛剛不是在沙發上的嗎?
難道是夢游?
可是不對!
聽見了水聲,從洗手間里約約傳出。
“誰在里面!”江笙頓時心頭警鈴大作,著墻,匆匆找了一把剪刀企圖防。
“小白,小白!”
趁著浴室里的人還沒出來,江笙趕去隔壁房間喊沈白。
然而……
“你在喊什麼?”
浴室的玻璃門被打開,陸嶼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袍,頭發漉漉的淌著水。
江笙愣住:“你怎麼在這里?”
陸嶼挑眉,“這話難道不該我問你嗎,笙笙?”
“我還以為,你是故意想要給我一個驚喜。剛剛在樓下,是擒故縱?”
呸!
江笙擰眉反問:“陸嶼,你臉是有多大?”
陸嶼著頭發:“那你為什麼來我的房間?”
江笙一愣。
四周環顧了一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開的是個超大家庭套間,而這——只有一個房間,明顯是一個單人套間。
看了看口袋里的房卡。
808,沒錯啊。
“錯了,笙笙。”沐浴后的陸嶼渾上下都著一淡淡的清香,他緩緩靠近江笙,幾乎快要將到墻角,“你的房卡,拿錯了。”
江笙想起來了剛剛在大廳忙著跟陸嶼吵架,全沒注意前臺還給自己的房卡放在了哪里,然后看也沒看就隨便拿了一張。
偏偏還不記得房號。
乖乖。
江笙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笙笙,別走了。”陸嶼又朝靠近了一步,他摟上的腰,下抵在的脖間。
江笙能清楚的到他的溫,心跳……
此刻里仿佛升起一原始的沖。
“笙笙……”
正當陸嶼將要抵住的,江笙一秒清醒過來。
“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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