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深吸一口氣,摟住他,說,“嗯,我不會食言,這輩子都不會跟你分開,黛麗說看中的男人不會輕易放棄,而我蘇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更不可能放手的,不管接下來有什麼狂風巨浪,我都會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會被打倒的是不是?”
“當然!所以你放心把這件事給我,我一定理好。”
“行。”
蘇口頭上雖然這麼答應,但還是忍不住,約拓跋浚出來。
拓跋浚依然一副懺愧的樣子,蘇安他,“阿浚,我約你出來并非讓你自責疚,何況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真的沒必要這樣。”
“我知道,其實我之前就多次勸過我姐,可也許對這段真的投太多了吧,本放不下,完全不像的格。”
蘇經歷過,多明白個中滋味,倒也沒有糾結黛麗的執迷不悟,而是直接說明來意,“實不相瞞,我約你出來是想跟你商量看有什麼可以讓你姐改變主意,最終放下這段,那天跟我說的,看得出很固執,似乎還有了萬全的把握,阿浚,你能幫我留意嗎?發現有什麼特別的行蹤就告訴我。”
拓跋浚想了想,毅然答應,“可以的,我也希能放下,好好過日子。”
“不過你姐那麼聰明,我擔心你會被發現,到時候……”
“沒事呢,雖然我和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但也許我對家產毫無念想吧,那麼多兄弟姐妹當中跟我關系算是最好,甚至對親哥哥還好,大不了不理我一段時間唄,總不會揍我的。”
是嗎?
但愿真的這樣。
跟拓跋浚的見面,回到家后蘇也毫不瞞地告訴顧晏琛,然后立即解釋,“我知道你會理,但我覺得我能幫上忙的就盡管試試,拓跋浚也想黛麗從這段中出來,很爽快答應了我呢。”
“好吧。你注意安全,真的。”
“嗯,其他的事我不會再做,你放心。”
顧晏琛點頭。
關于顧晏琛的疾方面,原本計劃是做完一個療程就先回國,再據教授提供的那個配方和辦法讓國相關醫生繼續,但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自然沒法如期回去,想直接在這里把事解決了。
顧晏琛找了當地很多朋友,同時也直接找上托尼,給足誠意,可托尼即便心里愿意化解,也控制不了黛麗。
這件事還真有些棘手。
就在顧晏琛尋思著要不要跟邱司令他們求助時,蘇再次見到那個黃子,即跟鈺鈺生母長得一樣的人,這個人竟然在黛麗管轄之下的一個特殊組織做事。
“姐姐,你認識嗎?”拓跋浚見蘇一直盯著對方看,不由也問出來。
“跟我一個舊識長得很像,但我那個朋友已經去世多年。”蘇清楚拓跋浚是個可靠的人,便也如實告訴他,只是沒提及對方是傅廷政的妻子。
然后問拓跋浚,“你知道你姐這家公司是專門從事什麼的嗎?這個人什麼時候開始為你姐做事的?”
拓跋浚略微沉后,回答,“其實我姐的生意,甚至整個家族的生意,我都不是很了解,但我看得出這個人一定深我姐重,服上的標志有種特殊意義,就是關乎到很機領域的工作人員才配戴的,而這幾個行業不外乎是軍火販賣,甚至,殺手組織。”
軍火販賣和殺手組織!
蘇平時也聽說過這些,在國外某些國家和地區,經營這些并沒有犯法,可還是無法相信一個人會參與到這里面去,尤其這個人還可能是鈺鈺的生母,是自己的親嫂子。
難道自己搞錯了?對方只是一個長得相似的人?
可蘇發現自己那種第六又是特別的強烈。
“阿浚,可以的話你去幫我查一下的更多資料?譬如什麼名字,大概什麼時候來到你姐邊的,還有,這些年跟什麼人聯系過,你小心一點,別讓你姐或發現。”蘇發出一個請求。
拓跋浚點頭,“好,我試著去查,我會小心的。”
“嗯,麻煩你了。”
和拓跋浚分開后,蘇給顧晏琛打了一個電話,顧晏琛今天去參加分公司的一個峰會,沒有立即接,蘇想了想,轉而打給傅廷政。
“小若。”
“哥,你還沒睡吧?”
“明天有國外客戶來談合作,我在準備那些資料。你在那邊怎麼樣?一切都好吧,顧晏琛的病治療得怎麼樣?”
“況還算樂觀,照著治療下去應該很快康復。”蘇停頓一下,說,“哥,你確定當年親眼看著嫂子難產離世的嗎?你確定那個人就是嫂子?”
聽到忽然又提及這個話題,傅廷政錯愕,不答反問,“怎麼了?”
蘇言又止,是想弄清楚況再告訴他的,尤其現在知道對方在為黛麗做事,一個華人,怎麼忽然跑到國外這種地方,還參與那樣的生意。
關鍵是,對方如果真的是鈺鈺的母親,為什麼一點都沒想過回去找鈺鈺?也是母親,最能驗當母親的心,對方就算恨哥哥,可怎麼也放不下兒子的吧。
除非失憶了?
為什麼會失憶?
蘇總覺得期間含著一個錯綜復雜的真相,甚至可能涉及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大謀!
“小若,你怎麼忽然問起這些?你是不是……發現什麼?”電話那端,傅廷政繼續問,“當年突然離世,我深打擊,整個人很悲傷,而且很后悔,我在想如果我能稍微放一下自尊,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這樣的悲劇,但我確實親眼看到出事的,那個尸確實是。”
“哥,我在這邊看到一個長得跟你曾經給我關于鈺鈺母親的照片很像的人,經過這麼多年雖然有一些變化,但我覺得應該就是同一個人,可對方現在幫黛麗做事,還是專門從事販賣軍火和殺手組織。我已經讓拓跋浚去幫我查到底是什麼來歷,何時出現在黛麗面前,也許不可思議,但我真覺得就是嫂子。”
傅廷政聽到這里,也直接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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