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爸跟風的案子。”秦墨沒有瞞,這都是互相知道的事。
秦牧遲坐在椅子上隨意得很:“我記得你跟秦牧川并不好,平日里沒不待見他,怎麼現在這麼積極?”
“他始終是我爸。”秦墨給了一個隨意的答案。
“真是讓人嫉妒。”秦牧遲嘖嘖嘖幾聲,“要是我家江野也像你這麼懂事就好了。”
秦墨:“您考慮的如何?”
秦牧遲簡短思考了一下:“你確定除了我們幾個之外,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秦墨:“確定。”
秦牧遲:“要是因為這個姜不護著我了,你得履行跟我的保證。”
秦墨沒有任何猶豫:“可以。”
秦牧遲看著他:“你拿什麼讓我信你?”
“秦墨這兩個字應該還算可信。”秦墨言語很淡,整個人沒有太多緒起伏,“您若覺得信不過,也可以提要求。”
秦牧遲盯著他看。
好一會兒后。
他答應了:“行,。”
秦墨的心稍稍平緩一些。
“這些東西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秦牧遲示意那份文件。
秦墨如實相告:“過段時間。”
秦牧遲:“???”
秦牧遲:“你是不打算給?”
秦墨解釋:“倘若現在就給容易引起姜的懷疑,我莫名其妙給你很多好,是個人都猜得到我跟你之間達了什麼易。”
秦牧遲想了想。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行。”
“那您跟姜?”秦墨問。
“我答應未來某一天如果有需要,我會出庭作證你爸爸害秦安的事屬實。”秦牧遲沒有半點兒瞞,全說了,“另外,我給了一份證據。”
秦墨眉心微蹙:“什麼證據。”
秦牧遲看了看秦墨邊的那個司機。
秦墨意識到他的擔心,主道:“這是我的心腹,不是我爸和我媽安排的,您不必擔心。”
“當時談話的音頻。”秦牧遲說,“你知道的那次是我們第二次談話,第一次詳細謀劃容全部都在里面。”
此話一出。
秦墨的心頓時繃。
他很清楚此次事爸跟風怕是難以逃。
“里面應該有您的談話。”
“有,但姜說了只要我愿意作證不會追究我的任何責任。”秦牧遲對姜是信得過的,“所以即便出去也沒什麼。”
“您給姜的是原音源還是備份的?”秦墨問。
秦牧遲:“原音源。”
秦墨:“您手里還有沒有備份。”
秦牧遲:“有。”
秦墨問:“能不能給我一份。”
秦牧遲狐疑的視線落在他上,沒有任何猶豫的給了回答:“不能,要是給了你,你據上面的容做出應對之策怎麼辦,到時候姜肯定猜得到我跟你談了。”
“因此產生的一切后果我會承擔,您不會有半點兒損失。”秦墨說。
“那不行。”秦牧遲雖然平時不務正業,鄙隨意,關鍵時候還是看得清局勢的,“你的背后只有你,姜那丫頭背后還有秦安跟厲致深。”
秦墨想說點兒什麼,又發現他的考慮是對的。
這件事上姜的確占據更大的優勢。
“我能跟你說的就這麼多,別忘了你答應的。”秦牧遲說。
秦墨說了聲好。
他站起,沒打算再這兒多待。
但為了之后有人問起話可以統一,他還是說了句:“之后若有人問起我來你這里談了些什麼,就說我問你跟姜有沒有合作,你說沒有就行了。”
“知道。”秦牧遲在這種事上不是傻子。
秦墨嗯了一聲,便離開他家。
坐上車子那一刻。
年輕司機問了一下:“秦總,現在去哪里。”
“去我爸那兒。”秦墨得弄清楚錄音容,才能確認這件事能不能從故意殺人降低到故意傷害,這兩種的判刑完全不一樣。
年輕司機:“好的。”
車子到家里時已經晚上七點過。
忙了一天秦墨連飯都沒吃。
他走進去就見秦風跟虞佩蕓在吃飯,見桌上還有兩幅用過的碗筷,秦墨自然問道:“家里來客人了?”
“沒,是你管家叔叔。”虞佩蕓說。
秦墨眉心微蹙。
幾乎瞬間他就猜到沒什麼好事。
現在這位管家叔叔跟爺爺邊那位管家爺爺比起來差遠了。
管家爺爺有能力,有規劃,心思純正。
現在這個……小心思很多。
“他們人呢?”秦墨問。
“樓上書房談事。”秦風回答。
秦墨抬腳就往樓上走。
秦風卻住他:“你還沒吃飯吧。”
“吃了。”秦墨隨口道,對于吃飯這個問題已經不在意了,“我上去找他了解點兒事。”
虞佩蕓試圖住。
但想到秦牧川沒有叮囑,又算了。
要是他跟管家談的事不適合旁人知道,他肯定會叮囑談話期間不讓人去打擾,沒有說,想必只是聊一些日常。
秦牧川沒想到秦墨會去而折返,此時的他正跟管家聊正事:“讓你找的人盡快策劃,務必在短時間跟老爺子那個律師談妥,再讓老爺子好好睡一覺。”
秦墨推門進去時聽到的就是這話。
“如果那個律師不肯,你就用盡手段跟他談談,讓他知道秦家到底誰說了算。”秦牧川沒察覺到人進來了,還在說。
管家一一應答:“好。”
“篡改囑是違法的。”秦墨踱步走過去,視線落在自家父親上,“您是嫌家里住的不舒服?想去看守所蹲到判刑下來?”
秦牧川跟管家一頓。
回頭就看到他滿臉冷漠的站在那兒。
他都沒多想,對著秦墨就是一句:“誰允許你進來的!”
“就您剛剛說的那些話,我就可以將您送回警局。”秦墨言語說的有些冷,“篡改囑還不夠,還想害爺爺。”
“你聽到了多?”秦牧川面沉。
秦墨沒有回答,只是告訴他:“您若敢對爺爺下手,我就不會再管你這件事,按照故意殺人致人植人的判法,您大概率會在里面待上個十年八年。”
“你敢!”這句話幾乎了秦牧川的口頭禪。
“姜手里有您監視姑姑二十多年以及您為了份故意謀殺姑姑的證據。”秦墨好心提醒,“這些算下來,十年都是輕的。”
秦牧川氣息陡然一沉。
他盯著他:“你怎麼知道?秦牧遲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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