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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離婚他卻哭紅眼》 第079章 托福

我沒想到鄭欣然會主提出留下來陪床。

視線對上小姑娘那雙漂亮的杏眸時,一眼就能看到哭紅的眼圈,配上那雙漆黑又真誠的瞳仁,有種楚楚可憐的既視

好像這種時候拒絕,就了我的不是。

我只能著頭皮說:“不用了,睡一覺的事,就不勞煩鄭醫生了。”

“不麻煩的師姐,”小姑娘好像還的,真誠道:“反正我也下班了,就讓我留下來吧。”

態度還堅決的,整的我原本就郁悶的心更低沉了。

“我看沒這個必要,”一旁站著的梁皓渺突然開口,視線掠過鄭欣然和莊薔,開口道:“有護士在,而且今晚我值班,真有什麼事,讓沈醫生給我打電話就好了。”

聞聲,我跟鄭欣然皆是一愣,連一直云淡風輕的紀云州也微微皺了眉。

小姑娘看看我,又看看梁皓渺,勾著角道:“哎呀,看來是我不懂事了,行,就聽梁醫生安排。”

嗓音糯,臉上又掛著笑意,好像我跟梁皓渺之間真的有什麼一樣。

換做平時我可能還解釋兩句,但此刻的我實在沒這個心力,只能下逐客令:“讓幾位擔心了,我現在有點累,想睡覺。”

“那我們就讓師姐好好休息吧,”小姑娘試探的看向紀云州,問:“云州師兄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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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州面無表的出了病房。

等室只剩下我一人時,我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疲倦是真的,但躺下之后,我卻沒什麼睡意,想到那會跟鄭欣然和莊薔以及紀云州對峙的形,我心里就不是滋味的。

當時在場的人那麼多,我猜這件事應該還沒完。

果不其然,沒一會,護士長的信息就從我的手機里竄了出來,還附贈一條網頁信息。

打開一看,竟然是不知名網友把我們幾人爭執的視頻上傳到了同城網站上,雖說打了馬賽克,但還是有個別知人指出了麻醉科實習生的份。

底下的評論也是五花八門。

“怎麼回事啊小沈,為什麼鬧這麼大?”

我鉆進被子里,懊惱的蒙上頭,眼淚不自覺的在眼眶中打轉。

這消息要是傳到婆婆耳中,只怕我又免不了一頓訓。

但這還不算是最壞的,倘若醫院領導知道我們這批實習生私底下這麼鬧,警告是小,要是影響到了我的實習生,之后留在京協都很難。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越想越覺得難,并沒有察覺到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恍惚間抬眼時,竟已經是凌晨五點。

點滴還沒打完,肚子卻咕嚕咕嚕的,我小心翼翼的起,按了下呼鈴卻無人應,默默地下了床后,推著輸架往門口走。

然而門剛打開,一個高大的影驀地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仔細一瞧,不是紀云州又是誰?

還是穿著便服的紀云州。

四目相撞后,我們都第一時間避開了彼此的視線,讓我有種夢游的錯覺。

就在我一頭霧水時,紀云州先開了口:“這個點不老老實實待在病房,要去哪?”

我總不能跟他說我急吧。

冷嗤聲起,男人沒好氣道:“怎麼,還想在住院部溜一圈,來一個清晨邂逅?”

我越聽越覺得無語,視線落在男人的側臉上,反問道:“那紀醫生這是做什麼?一大清早來一個病房邂逅?”

紀云州神一滯,再一次避開了我的視線。

肚子一陣陣的疼,我見紀云州站在原地一,沉默了兩秒后開口道:“沒別的事,麻煩讓讓。”

說完這句話后我一只腳便踏出了病房,但站在門口的紀云州并沒有避開,一瞬間,我們兩人卡在門口,當我不悅的看向紀云州時,只見男人眸翻涌,帶著一種暴風雨來臨前海面的深沉,直勾勾的看著我。

他氣場本就偏冷,這會兒這麼不客氣的看過來,竟帶著一種不容侵犯的距離

我只能舉白旗:“我要去洗手間。”

聞聲,男人拔的背脊微微松垮,嘆了口氣道:“房間有配套設施。”

被紀云州這麼一提醒,我才發現自己住的竟是高級vip病房。

我別扭的進了洗手間。

因為點滴沒打完,衛生間的門并沒有合實,著細長的輸過去,我依稀能夠看到紀云州握架的修長手指。

我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

紀云州,我的丈夫,會在凌晨五點的病房,替我舉輸架。

托鄭欣然的福。

一秒回現實,我失落的出洗手間,卻沒察覺到腳邊的臺階,倏忽間,整個人便失去了平衡。

栽在了紀云州的懷里。

凜冽的氣息包裹著我,燙的我雙頰滾熱,我慌忙拉開距離,解釋道:“臺……臺階。”

紀云州只淺淺的應了一聲,但扶著我的手并沒有松開。

我別扭的往側面挪了挪,聲音都比先前淺了幾分:“沒別的事……”

“匿名舉報院里已經介調查,”紀云州又恢復先前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我們懷疑寫匿名舉報信的與打電話給院長的是同一人。”

我驚訝的看向紀云州,分析道:“這麼說,表示要追究肖像權和名譽權的舉報人是直接把電話打給了院長?”

“是。”

“跟匿名舉報我的還是同一人?”

紀云州點了點頭,理智道:“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難怪鄭欣然會急那樣,原來是舉報電話打到了院長那。

“療養院那邊給了一套全檢查方案,”紀云州突然話鋒一轉,看著我道,“這兩天你請個假,去做個檢查。”

做個檢查?

我剛準備詢問怎麼回事時,卻被門口傳來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師姐,你醒了嗎?”

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鄭欣然。

彼時不過剛過六點,這個時間,來我的病房做什麼?

我迷的看向紀云州,接著才意識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紀云州是穿著便服來的,這種時候出現在我的病房,以我們之間的關系,豈不是更不合理?

提醒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下一刻,病房的門已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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