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倒是不知道,裴炎把話說得輕巧了。
這事兒,并非真是一通電話就可以解決的事。
G國皇室重組,加上路嚴爵的人手撤出,如今的皇室人手,到底還是有些孱弱。
若只是針對普通高利貸,那也就罷了。
但唐帆招惹的,顯然不是,而是一個勢力,還是境外侵的。
這對方要是真的在G國扎,對未來的G國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厲寒那邊同時也提出條件,請七殺門這邊派人過去協助他,一起幫著剿滅。
但是這件事,裴炎沒說,也不想給唐家造什麼負擔。
但是唐棠卻有些敏銳,等上班途中,就詢問裴炎,“皇室那邊,當真只是打通電話就能決絕的嗎?依照厲寒那子,不得提點條件什麼的?”
裴炎笑著問:“怎麼會這樣認為?”
唐棠緩緩回答說:“我也不知道,但總覺得事可能不會太簡單。”
裴炎為了不讓想,立刻安,“沒有的事,皇室要鏟除一個高利貸勢力,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嗎?
再怎麼說,之前厲寒上位,也算是大人手下留,他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更別說,我現在是七殺副門主,很多決策,是我在做,他亦是不會拒絕。
現在事不是都解決了,你就不要多想,好嗎?”
看裴炎說得信誓旦旦,唐棠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只是點點頭,“嗯。”
不管怎麼說,沒事就好。
裴炎把唐棠送去公司后,他才去忙自己的事。
……
阿力這邊,也接到唐家三口被送走的消息。
他立馬將這個消息,匯報給陸雅。
陸雅大驚失,“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突然被送走?”
阿力惻惻回答說:“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裴炎爺與唐小姐在一起,不希自己朋友被擾,所以直接把人送走了吧!”
陸雅氣得肺疼。
就那麼喜歡嗎?
一點困擾都不愿意讓。
原本還想著借那幾個廢,繼續給唐家找麻煩,沒想到這個想法就此夭折了。
頓了下,又問道:“那個老東西呢?也送回去了嗎?”
阿力回答說:“那倒沒有,還在Y國,不過唐家有防范,保鏢還看著,利用機會不大。”
阿力猶豫了下,開口建議道:“要不您還是放手吧!”
陸雅偏執勁兒上來了,惡狠狠瞪了阿力一眼,“我才不放,憑什麼讓我放手,肯定還有機會的,就算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特別是那個唐棠,我要讓后悔跟我搶人!”
就在這時候,門鈴響了。
阿力趕忙過去查看,過門鈴監控視頻里,看到來人的是裴母。
裴母過來,是想找陸雅談談。
阿力匯報說:“是裴夫人。”
陸雅皺眉,直接應道:“不用理會,不見。”
本就不想看到裴母,對于叛變之人,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裴母按了好幾下門鈴,都沒見人來開,以為陸雅真是去上班了,沒在家。
等了一會,才離開。
后續,裴母也連著過來幾趟,想要來開導,卻一直沒見到人。
給陸雅打電話,大部分都沒接,。
有接的話,陸雅也是拿工作忙給搪塞過去。
就是不想見。
裴母對此事憂心不已,覺得這個陸雅,真的很不對勁。
就給裴炎打電話,說了這幾天的事。
裴炎勸說道:“媽,不見就不見,您快回家去,不用理會,也不要再去找。”
裴母哪能不理會。
說起來,陸雅會這樣,他們做家長的也有責任。
要是一開始不定下這婚事,就什麼事兒都沒有。
見母親這樣憂愁,裴炎干脆做了個決定,“那就讓陸父陸母過來一趟吧!兩家人直接說開,順便讓他們把陸雅帶回去,有父母在,肯定可以讓陸雅聽話。”
裴母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本來是想自己出面解決就行了,可是現在連人都見不到,實在是沒招了。
只能請陸家二老過來一趟。
頷首,“好,我去聯系。”
裴母掛完電話,就聯系了陸父陸母。
隔天,兩老就抵達了。
下午,唐棠這邊快下班的時候,打電話約裴炎一起吃飯。
卻遭到了拒絕。
裴炎回復說:“今天可能不行,要出去跟長輩吃飯。”
隨后,他如實代道:“陸家二老來Y國了,今晚要約談,順便把婚約的事,理清楚,可以的話,將陸雅一起送走。”
唐棠聞言,沒說什麼。
知道,這件事越早理越好,只希晚上約談能順利,永遠擺路雅那個煩人。
唐棠問道:“你們要去哪家餐廳,我也去那邊等你唄!”
裴炎沒拒絕,給了地址。
當晚,陸雅這邊接到了裴炎的消息,約出來吃飯。
陸雅心頭一喜。
裴炎難得主,便盛裝出席打扮。
抵達餐廳包廂,推門而時,就看到了自己父母,還有裴母和裴炎。
神有點錯愕,開口問道:“爸媽……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兩老看著,回答道:“下午到的,快過來坐吧!”
等人落座,裴母開始張羅著服務員上菜。
裴炎先給陸父陸母敬了杯酒。
一杯酒下肚,裴炎就開門見山,語氣帶著一歉然,“辛苦你們千里迢迢,跑這一趟,但有些事兒,需要跟您二位通一下,是關于我跟陸雅之前口頭上的婚約,我無意與陸雅訂婚,希叔叔阿姨可以見諒。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只把陸雅當朋友,我母親為此很困擾,不希破壞兩家關系,此番希叔叔阿姨,可以把陸雅帶回去。”
陸雅難以置信。
原來大費周章,擺鴻門宴就是為說這個事?
陸父陸母聽了后,倒是不太意外。
畢竟,裴炎高調宣布有朋友,他們早就看到了。
二老就問:“你此次找我們來,就為了說這件事嗎?”
裴炎神不變,繼續說:“不全是,只是覺得,你們辛苦培養的兒,不該讓走上歪路,但是這次來Y國,陸雅的各種行為,已經造了我很大困擾。”
既然要理清他和陸雅的關系,那就要把事說得更清楚一點。
于是便將剛過來的行為,還有算計,全部都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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