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男人便化猛,立即把吃干抹凈了。
徹底結束的時候,已經凌晨十分了。
許清藍也不想,只想立刻閉眼睡去。
男人還很神,就好像剛剛在逞兇斗狠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手把頰邊汗的頭發別到了的耳后,隨即問道:“抱你去洗澡?”
許清藍搖搖頭:“不想洗,我現在只想睡覺。”
“你不會嫌不舒服嗎?”
許清藍沒說話,雖然確實覺很不舒服,但現在真的一下都不想了。
顧溪云說:“我幫你洗,很快的。”
說完,就抱進了浴室。
許清藍很會有特別乖順的時候,但事后卻例外。
不知道是因為沒力氣了,還是這個時候最弱,總之這種時候,都會一直很乖順聽話,就像任人擺布的布娃娃一樣。
男人死了這個樣子的,因此把抱進浴室后,并沒有著急給清洗,而是借著棚頂亮的照明燈,看著癱的靠在墻上一不的。
直到許清藍到冷了,沖他皺了皺眉,他才加快速度清洗,隨即就把人抱回到床上。
這時已經凌晨的一點多了,外面下起了雨,不大,但是能聽到雨滴打在玻璃上和地面上發出的聲響。
房間里非常暖和,再加上有他的懷抱,許清藍覺自己好像在溫床上一樣,是那麼的舒服和溫暖。
顧溪云并不困,摟握肩膀的手有節奏拍著,那樣就像在哄小嬰兒睡覺一樣。
迷迷糊糊還沒有完全睡的許清藍想,如果他將來當了爸爸,肯定會是個非常好,又非常有耐心的爸爸吧?
這一覺許清藍睡得很好,并沒有做夢,更沒有做噩夢。
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顧溪云那張俊無儔的臉。
也不知道是他沒睡,還是早就醒了,臉上本看不出來剛睡醒的樣子。
抬頭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時間顯示已經是早上的八點鐘了,剛要提醒他他上班要遲到了,才恍然想起,他已經辭任顧氏財團董事局主席的位置了。
男人把臉上的緒變化都看在了眼里,隨即笑道:“怎麼了?”
許清藍搖搖頭沒說話。
男人便手又摟了一些:“怎麼辦啊,老婆,從今天開始你男人可能就是個無業游民了。”
許清藍說:“沒關系,我的片酬夠養你了。”
顧溪云手刮了一下小巧的鼻子:“什麼意思?你要包養我啊?”
許清藍點頭:“有什麼不可以的嗎?我掙得錢也夠咱倆食無憂的活著了。”
顧溪云笑得更開心了:“哎呀,有人靠著的覺就是爽。”
許清藍說:“好啊,那你就一直靠著我吧。”
顧溪云點頭:“好,那我就一直靠著我的老婆大人好了。”
許清藍當然知道他在開玩笑,但說的話卻是真心的,如果有可能,真的很想讓他靠自己一輩子,也不要再回去了。
但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顧溪云低頭親了兩下的額頭說:“想吃什麼?我去做。”
許清藍依然沒什麼胃口:“不想吃。”
“多吃點。想吃什麼?”
聽到這話,許清藍便陷了沉思。
大概過了半分鐘,才出聲說道:“三明治吧,實在想不出來想吃什麼了。”
“好,那就三明治。”
說完,男人就起床穿服洗漱,隨即下樓做早飯去了。
許清藍又在床上賴了十幾分鐘,才起床洗漱下樓。
剛到一樓,就聞到三明治散發出來的香味,隨即說道:“你把香腸烤了?”
顧溪云點頭:“對,我覺得三明治里的香腸烤一下比較好吃。”
許清藍點頭:“是的,我也這樣覺得。”
許清藍一直都覺得他們倆人有奇奇怪怪的默契,而這件事再次加深了的這種想法。
很快,男人就把兩個三明治端了上來。
他拿起其中一個,遞到了的面前:“嘗嘗看。”
許清藍手接過來,隨即張吃了一口,咀嚼了兩下后,沖他豎起了大拇指:“真的很好吃。”
顧溪云唔了一聲,隨即拿起剩下的那個吃了一口,確實還不錯。
大概是他做的還符合的胃口的,居然把一整個三明治都吃了,還喝了半杯牛。
吃完這些東西,就做了個葛優癱的作,并手拍了拍肚子:“吃的好撐啊。”
顧溪云說:“喝牛喝的,一會兒就好了。”
許清藍嗯了一聲,隨即問道:“你一會兒干嘛去啊?”
顧溪云說:“休假啊。”
聽到這話,許清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非常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但很可惜,什麼都沒看出來。
顧溪云說:“你呢?待會兒干什麼去?”
許清藍說:“去拍個廣告,然后我想回許家老宅一趟。”
顧溪云說:“許家老宅暫時別回去了,那周圍肯定都是記者。拍廣告我陪你去。”
許清藍又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沒事兒忙嗎?”
顧溪云搖搖頭:“沒有,都跟你說了我現在是社會閑散人員了。”
許清藍聽后,便沒再問,而是說道:“好吧,那你以后就給我當司機加保鏢好了,我每個月給你開雙份的錢。”
顧溪云笑了:“雙份的錢是多?”
許清藍思考了兩秒:“五萬怎麼樣?”
顧溪云點頭:“可以。”
許清藍哼了一聲說:“那不是可以,是相當可以。”
確實是相當可以。
就算一人兼兩職,按照帝都的工資比例,雙份的工資頂天能開到一萬多到兩萬,而卻給了他五萬,簡直就是富婆包養小白臉的手筆了。
顧溪云又笑了笑:“好,那就多謝金主大人了。”
兩人隨即就換服出了門。
到了拍攝廣告的場地后,顧溪云也沒下車,而是選擇在車里等著。
當然了,他上說著自己是社會上的閑散人員,但實際上也只是說說而已,趁著許清藍拍廣告的間隙他,他就靠市賺了幾千萬了。
大概中午十分,許清藍結束了廣告拍攝,回到了車上。
顧溪云早就收了電腦,正在車里無聊的聽著廣播。
見回來了,瞬間坐直了:“拍完了?”
許清藍點點頭:“你呢?就這麼干坐了一上午?”
顧溪云有些哭笑不得的說:“不然呢?下去跑馬拉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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