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趕說:“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顧溪云卻不容置喙的又說了一遍:“我陪你去。”
最后,兩人一起去的二樓。
服裝師見許清藍材這麼好,就給找了一件背裝,卻立刻被顧溪云給否決了。
“這件不太好看,換一件。”
服裝師立刻又指了指旁邊的那件肩小禮服:“這件呢?”
許清藍剛要說話,就聽見顧溪云又出聲說道:“再換一件。”
聽到這話,服裝師和許清藍一起看向了顧溪云,好像在問這件服有什麼問題嗎?
顧溪云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的說:“是家宴,這條子太長了。”
服裝師聽到這話,立刻又指了指旁邊的那件低小禮服:“這件呢?”
許清藍搖頭:“不行,太不端莊了。”
服裝師哦了一聲,又指了指墻上的那條月白的斜肩長:“這條呢?”
這條子跟那天和都雨竹逛街時看中的那條子很像,許清藍剛要說好,就聽見后的男人又說了一句:“再換一條。”
許清藍回頭看向他:“這條不好的嗎?不管是,還是長度都很好啊。”
顧溪云低頭看向:“我覺得這條子旁邊的那條就很好,很端莊,很適合家宴穿。”
聽到這話,許清藍和服裝師一起看向了那條子。
很中規中矩的白禮,不肩不背也沒什麼特殊的剪裁,甚至可以說是一條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子。
服裝師說:“這條會不會太過于普通了呢?”
顧溪云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許清藍說道:“藍藍,你去換上。”
許清藍雖然也覺得那條子太過普通,但也知道顧家那樣的高門貴府肯定對著裝有要求,顧溪云說那條子穩妥,那也肯定是有他的考量的,只需要聽他的就可以了。
“好。”
許清藍點點頭,隨即就拿著那條子去試間換服去了。
換完出來后,服裝師都驚呆了,沒想到那麼一條普普通通的服,穿在的上,卻是那麼的端莊優雅。
果然時尚的完度全都靠臉啊。
服裝師忍不住說道:“顧先生的眼可真好啊,這條子穿在許小姐的上可真是太了。”
顧溪云沒說話,只是從口袋里掏出卡遞給了服裝師:“幫我結一下賬。”
“好的,顧總。”
離開造型室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許清藍問道:“這個時間點兒回去是不是有點不妥?”
“為什麼不妥?”
“哎呀,這個點兒回去估計就直接上桌吃飯了。”
顧溪云說:“直接上桌吃飯不好嗎?”
許清藍說:“可我沒幫忙啊!”
“顧家那麼多傭人,用你幫什麼忙?”
許清藍說:“可是我覺得在廚藝上表現一番的話,大家也許會對我有所改觀也不一定呢。”
顧溪云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我又不是娶傭人,干嘛非得會這些,你在家里什麼樣到那里就什麼樣就行,反正在我眼里,不管你什麼樣,都是最的。”
許清藍吐了吐舌頭:“全世界也就你這樣認為吧。”
顧溪云手幫把頰邊的碎發到了耳后說道:“不用擔心他們喜不喜歡你,他們喜不喜歡你又怎麼樣?跟你過一輩子的人是我,又不是他們。”
“我帶你回去,就是不想讓你覺得有所缺失。”
許清藍不太懂這句話的意思,眼神有些不解的看向了他。
顧溪云說:“我不想我們領證了,你卻覺得沒見過家長不夠正式、不夠莊重,覺得有所缺失的意思。”
許清藍說:“我不會。再說我們也沒領證啊。”
“很快就會了。”
許清藍聽到這話顯然有些懵了,但很快就找回了理智:“你別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從來都不開玩笑的。”
是的,顧溪云這人確實從來都不開玩笑。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這在聽來,比他要帶自己回家正式拜見他的家長和長輩,還讓覺得震驚和匪夷所思。
顧溪云見小孩徹底懵了,便笑著了的臉:“好了,我們走吧。”
“好。”
很快,兩人就上車離開了。
到了顧家老宅的時候,已經中午的十一點半了。
許清藍看著天上的大太說:“看來我注定要贏了啊,溪云哥。”
顧溪云也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說:“天有不測風云,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誰會贏的。”
許清藍終于說了實話:“其實打賭前我已經看過天氣預報了,所以我知道不會下雨才會跟你打賭的。”
顧溪云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淡:“是嗎?但是天氣預報有的時候也不準的。”
許清藍說:“我看你就是,不想認輸。”
顧溪云沒再說其他的,只是甩了下頭說:“走吧。”
“好。”
到了老宅客廳,就看到了顧溪云的父親顧公明,母親馮鈺,原千惠,爺爺顧萬森,以及坐在沙發主位上的顧老太爺。
顧老太爺不愧是縱橫商場大半輩子的泰斗人,往那一坐,就有一種非常強大的氣場,讓人而生畏。
許清藍依次了人,然后拿出顧溪云早就幫準備好的禮遞了過去:“這是我給各位長輩準備的禮。”
接著彎下腰,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
“這是給顧叔叔準備的雨前龍井,這是給馮阿姨準備的化妝品,這是給顧爺爺準備的紫檀拐杖,這是給顧準備的助眠香囊,這是給太爺爺準備的老花眼鏡。”
許清藍拿出來一樣,顧溪云就幫遞過去一樣,最后一樣拿出來的時候,老太爺開了口:“你怎麼知道我的老花鏡不行了?”
這話其實就是在問這些禮是不是自己準備的。
許清藍一直都信奉一句話,真誠是必殺技,這些東西不是準備的,是要說自己準備的,那最后一定會餡的,所以大方的承認了。
“這些禮確實不是我準備的,因為溪云哥是臨時告訴我的,所以這些禮都是溪云哥買的。”
聽到這話,老太爺便轉眼看向了顧溪云:“你怎麼知道我的老花鏡不行了?”
“您那副已經戴了很多年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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