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云順勢握住了的拳:“你家住海邊啊,管得這麼寬,連人笑你都要管。”
許清藍本來臉就很紅,聽到這話,臉更紅了。
“哎呀,你煩死了,總是說這些讓人窘迫的話,我不要理你了。”
說完,就出自己的手,噔噔噔的跑上了樓。
顧溪云坐在沙發上看著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才端起茶幾上的水果,慢悠悠的上樓。
許清藍原本想鎖門,但又怕他發瘋,最終還是沒敢鎖門。
顧溪云端著水果盤,很順利的就走了進去。
見躺在床上,把自己蒙得嚴嚴實實的,他忍不住笑道:“不怕缺氧啊?”
許清藍的聲音從被子里悶悶的傳出來:“不要你管。”
顧溪云手扯了一下被子:“好了,bb,我錯了,出來吧,我切了你最吃的甜瓜。”
許清藍冷哼一聲:“我不吃,你趕拿走。”
顧溪云說:“真不吃?”
許清藍說:“都說了不吃了,你煩不煩!”
顧溪云哄道:“好好好,我拿走。”
說著,就端著盤子站起走了出去。
許清藍聽到門一開一關的聲音,還以為他真的走了,于是就從被子里鉆了出去。
可剛抬頭,就看到了端著果盤站在床邊的顧溪云。
許清藍皺眉說道:“你騙我?”
說完,就要重新鉆回去,可男人怎麼可能會再給這個機會,立刻就手把摟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好了,吃點甜瓜消消氣。”
許清藍說:“我才不吃呢。”
顧溪云聽到這個回答,隨即沖挑了挑眉:“為什麼不吃?想我對喂你?”
許清藍本來就通紅的臉,聽到這話,直接燃燒了起來:“顧溪云,你能不能要點臉?”
顧溪云說:“好了,快吃兩塊,我費心費力弄的。”
許清藍聽到這話,也沒再說什麼,隨即就和他到床邊的沙發上吃甜瓜去了。
吃了一口,的眼睛里瞬間冒出了無數星星。
顧溪云問:“這麼好吃啊?”
許清藍點頭,隨即手從果盤里拿出一塊,遞給了他:“你也嘗嘗,真的很甜!”
顧溪云唔了一聲,卻沒接遞過來的那塊瓜,而是直接低頭吻住了的紅。
紅上甜瓜的水,瞬間蔓延到他的口腔里,可他卻覺得甜瓜的水都沒有的紅甜。
吻了個夠,男人才放開:“確實甜的。”
許清藍手了被他吻得發麻發燙的,忍不住罵道:“變態。”
上雖然說著變態,但臉上的表卻明顯有著的痕跡。
顧溪云忍不住手了一下嫣紅的臉,隨即說道:“覺好沒好點?”
許清藍以為他在問自己的冒癥狀,于是回答道:“好些了。”
顧溪云說:“你上藥了?”
聽到這句話,許清藍才明白他問的本不是什麼冒癥狀,而是問被他折騰過的怎麼樣了,于是臉更紅了。
“你為什麼總是問這些變態的問題?”
顧溪云手把攬到了自己懷里:“你說為什麼?”
清清楚楚的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火苗,也就是說他剛剛在想著“吃掉”的事?
許清藍瞪大眼睛:“顧溪云,你能不能要點臉?就算是奴隸也得有休息時間吧?”
“不是歇一晚上了嗎?”
“我那是歇一晚上嗎?我是發燒一晚上好不好?”
聽到這話,男人笑得意味深長:“你說什麼?”
許清藍瞪他:“哎呀,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哪句話不正經了?”
“……”
許清藍被噎的半天沒說出話來,而這時天邊又傳來了一聲驚雷。
許清藍下意識的就進了他的懷里:“今天的雷聲怎麼這麼響啊?就像在我頭頂上響起來似的。”
顧溪云手摟住人不盈一握的腰:“因為快要驚蟄了吧。”
聽到這話,許清藍不嘆時間的流逝:“這麼快嗎?我覺剛過完年啊,怎麼就驚蟄了呢?”
顧溪云聽到這話,委屈的說:“我覺你結婚還是昨天的事呢。”
許清藍繃了一下,隨即說道:“這兩件事明明是八竿子都挨不到的事啊,你干嘛會想起這個?”
顧溪云說:“不是突然想起,是時時刻刻都記得。”
沒錯,許清藍選擇跟周旻行結婚的這件事,一直都是讓他最痛苦,也是最傷的事。
結婚的那五年,他猶如行尸走一般,每每想起都是一陣呼吸不暢。
即便現在他已經人在懷,可是每次想到曾經嫁給過周旻行,他就心痛的無法呼吸。
是的,沒錯,這件事早已經變了一刺,并且狠狠地扎進了他的心里和靈魂深。
而每次想起來,傷口就會冒出鮮,他之前的心理醫生甚至曾開玩笑的說過,這個傷口是他心靈上久治不愈的傷口,也許這輩子都不會愈合了。
那個時候他還在跟斗氣中,所以對這句話還嗤之以鼻過,而現在,他才真真切切的覺到那句話的含金量。
許清藍仰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的眼里滿是悲傷,便手捧住了他的臉:“都過去了。”
顧溪云低下頭,用的鼻梁了的鼻子:“永遠都不要離開我了,知道了嗎?”
許清藍點了點頭:“知道了。”
此時此刻乖得不像樣子,說實話,看見這個樣子的,他真的有些把持不住。
但他也知道現在不太舒服,不止是因為被他折騰的太狠了,還因為正著冒,所以即便他此刻覺已經克制不住的那燥熱了,但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困不困?”
許清藍點頭:“有點困。”
顧溪云說:“我去給你找點冒藥,吃了藥再睡。”
許清藍唔了一聲。
顧溪云隨即就放開,接著就出去找藥去了。
他回來的很快,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找到的藥,許清藍冒難,也就沒多問,手拿過他掌心的藥,就喝水吞了下去。
吃完藥,就朝他出了手。
顧溪云當然知道這個作是讓他抱回床上睡覺的意思。
于是他笑著彎下腰,就把抱到了懷里,隨即輕輕的放到了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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