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無法力行當面會的那種無比的狀態,所以他總是在上占便宜,用這種方式,短暫的那種“征服”的快。
雖然沒有面對面,但的臉還是瞬間紅的不像話。
想如果他現在在自己面前,看到這個樣子的話,肯定會大發的。
是的,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為什麼會讓他有那麼大的反應,但只要每次自己被他逗得不已,他就會變得特別的瘋,特別的不管不顧,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男人等了半天,也沒聽到說話,便笑著問道:“怎麼不說話?”
許清藍說:“你想讓我說什麼啊?”
“唔……”
男人想了一會兒說:“那就說說你十七歲生日,趁著酒醉強吻我的事?”
本來已經不怎麼紅了的許清藍,聽到這話,又迅速的紅溫了。
“誰強吻你了?明明是你強吻我好不好!”
十七歲生日的時候,顧溪云剛從港城當兵回來沒多久,整個人上還散發著那種在部隊熏陶下,和其他人有些格格不的生朗、正氣十足的覺。
那天晚上,很多人都過來參加了的生日會,包括沈明銳,和其他很多在熱烈追求的男孩子。
顧溪云那晚話很,只是不停的喝著酒,像個局外人一樣,渾散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穿過人群過來關心了他幾句,卻被他冷言冷語給氣跑了。
后來為了氣他,也開始喝酒。
之后就有點喝多了,等到差點被人騙走時,他才過來把自己帶走。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他偏偏說話氣人,又生了氣,就要離開,他一拉,沒站穩,就摔在了他的上。
以前看電視劇,看到男主因為摔一跤就吻上的劇,還會嗤之以鼻,但從那以后,就沒再嗤之以鼻過,因為真的是因為摔跤,和他吻在了一起。
后來,這個吻,就被顧溪云定了強吻他。
可那個吻明明就是個意外,而且只是蜻蜓點水的了他一下,他倒好,直接抱著吻了個天昏地暗,還把的服都掉了,就差最后一步就全壘打了。
過后還因為這件事躲了他好久,直到他說他沒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才和他重新和好。
“是嗎?那等哪天咱倆再重新演練一遍,看看到底怎麼摔,能摔到和別人接上吻……”
他的話還沒說完,許清藍就大聲打斷了他的話:“顧溪云,你要是再這麼說話,我就不要理你了。”
顧溪云趕投降:“好好好,是我不自,是我強吻你好不好?”
許清藍小聲的嘟囔道:“本來就是。”
顧溪云又笑了一聲,笑聲里滿是得意和甜。
直到助理過來提醒他該出發了,他才說道:“我去忙了,bb,記住,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好。”
掛了電話,許清藍便抬手了自己的臉,上面還在于發“高燒”的狀態。
忍不住跺了下腳,便去浴室洗澡降溫去了。
洗完澡出來,就給都雨竹介紹給的那個私家偵探發去了蔣斯的名字,并拜托他盡快查出蔣斯這件事的真實。
那個私家偵探很給力,睡覺之前給他發去的消息,第二天早晨醒來,就收到了他查好的資料。
據資料顯示,蔣斯說的話都是真的。
而且他的經紀公司老板卷走的錢,并不是一筆小數目,而是將近兩個億。
這樣龐大的數目,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只求個心安理得,無愧于心,說實話,許清藍對他都有點刮目相看了。
看完資料,就給蔣斯發去了信息,告訴了他自己決定幫他的這個事。
并且還告訴他,讓他拖著他的老板幾天,至等過完春節,這樣他的兩部待播電影就全都放出來了,到時候只需要專心對付他的經紀公司就可以了。
蔣斯回消息回的很快,他先是表達了自己的謝,并且告訴,他會盡快把所有錢都還給的。
許清藍回道:“我幫你并不是毫無條件。我打算過完年離開我現在這個公司,自己創業當老板,到時候你得簽到我公司五年,五年后,你想解約或是續約都隨便你。”
蔣斯也不是小孩子了,當然懂得到一些就必須付出一些的道理,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
兩人一拍即合,接著許清藍就把他需要的違約金給他轉過去了。
這件事很快就驚了都雨竹,連忙趕了過來。
“你就不怕蔣斯是在騙人?”
許清藍說:“我已經調查過了。而且蔣斯也值得我賭一把不是嗎?”
蔣斯是個公認的表演天才,不管演什麼像什麼,而且他的群眾基礎很好,不管是參演的電影還是電視劇,都是好又座。
以后開了公司,挑一些好的劇本給他,他完全可以為顧溪云二號。
都雨竹想了想說:“他確實值得人賭一把,但這一把的賭注也太大了。”
“昨天蔣斯跟我說,他就當在名利圈轉了一場,不害怕一無所有,重新開始。況且我只是砸了幾千萬,也并不是一無所有。”
“再說,要是這點膽都沒有的話,就不用當老板了,老老實實的演戲賺錢就好了。”
都雨竹點點頭,若論魄力,還真的得努力向許清藍學一學。
日子像是流水一樣,很快就差一個星期就要過春節了。
而就在這天,帝都的春節聯歡晚會開始了錄播。
許清藍的表現和彩排時一樣,沒出什麼大的差錯。
蔣斯的狀態雖然看起來很不好,但好在有驚無險的完了自己的表演。
回到后臺,許清藍對蔣斯說道:“打起神來,如果這時候就被人搞垮了,那你之后也勝利不了。”
蔣斯聽到的話,重重的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離開帝都電視臺,許清藍就和都雨竹吃火鍋去了。
剛吃了幾口,就接到了戴松打來的電話,詢問這邊的進度。
許清藍回道:“我想等過完春節再說,因為開棺驗尸的話,得征求我和我姑姑的同意,但是你也知道,咱們Z國人都講究個有啥事過完年再說,所以我也想過完年再跟們說這個事。”
戴松說:“好的,你那邊有什麼變化,記得隨時通知我。”
“好的,謝謝戴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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