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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cue勿遛勿按頭,許小姐已化身事業批》 第1卷 第228章 忍者

雖然這話說得并不骨,但許清藍卻覺得這話比那些骨的話還勾人。

許清藍躺到被窩里說:“那萬一我和姑姑不同意呢?”

顧溪云很自信:“沒有萬一。”

“哎呀,如果有萬一呢?”

顧溪云說:“那就繼續忍著唄,反正霧野一直都說我是忍者神,這次只是變了真的‘忍者神’而已。”

許清藍笑了一聲:“原來你還有這個外號啊?我怎麼都不知道?”

顧溪云說:“你之前滿心滿眼的都是周旻行,眼里哪有過其他男人啊?”

“……”

許清藍覺得再說下去,他容易把醋當水喝,便出聲說道:“我要去吃早飯了,拜拜。”

顧溪云嗯了一聲,隨即問道:“《西祠胡同》初幾開拍定了嗎?”

許清藍說:“沒有呢,估計還要過幾天才能發通知。”

“嗯。”

“你有事啊?”

顧溪云說:“如果港城這邊事順利的話,我到時候能休幾天,我怕我剛能休息,你就復工了,到時候我豈不是又要獨守‘空房’了?”

許清藍的臉又紅了,重重的說了句拜拜,就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半天了,的臉還是很紅,于是就走到浴室又洗了把臉。

再抬頭時,看到了鏡子中的人滿面紅,整個人散發著一中的甜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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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常聽人說“人逢喜事神爽”,現在終于懂這句話的含義了。

吃過早飯,許清藍就開始做起了復健,之后就和都雨竹去了帝都電視臺,參加了最后一次彩排。

彩排完,剛要離開,迎面就上了蔣斯。

沖他點了點頭,剛要繞過他離開,就聽見他低聲說道:“清藍,咱們一起去吃頓飯吧?”

許清藍轉頭看向他:“有事兒?”

蔣斯說:“有點。”

許清藍想著自己開公司后要簽下蔣斯,便同意了:“好啊。”

兩人隨即去了一家私房菜館。

落座后,蔣斯就講起了約吃飯的目的:“清藍,是這樣的,我和我的經濟公司徹底鬧掰了,解約的話需要大概幾千萬的違約金,我想……你能不能把這個錢借給我,等我經濟況好轉,我一定會立刻還給你的!”

蔣斯知道和顧溪云的關系匪淺,也知道顧溪云并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影帝明星,而是Z國首富顧家的人,可謂是個手眼通天的大人

許清藍背靠這顆大樹,不缺錢不缺人脈更不缺資源,所以他才會覺得是現在唯一能幫自己的人。

許清藍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問:“你和你經紀公司因為什麼鬧掰的?”

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每個人都不是那麼不染纖塵,況且一個經紀公司想要捧紅一個超一線明星,是非常不容易的。

所以蔣斯和他的經紀公司徹底鬧掰,一定是因為一個非常大的并且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那麼這個矛盾,才是幫不幫忙的關鍵。

是的,不管將來能不能為一個經紀公司的老板,最看重最在意的也都是一個人的人品。

如果蔣斯的人品過的話,就算將來不做經紀公司的老板,也會幫這個忙,畢竟多條人脈多條路。

但如果他的人品不行的話,絕不會幫這個忙,這是的底線。

蔣斯低下頭,過了半晌才說出跟經紀公司鬧掰的原因:“我……我和經紀公司的老板往過幾年,但后來我發現對公司里每個年輕英俊的男人都特別好,于是我就跟提出了分手。”

許清藍聽后,忍不住皺起眉頭。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蔣斯經紀公司的老板已經四十多了。

單是這一點,大概就會被網友冠上“小白臉”“斗幾十年”的標簽。

“之后就威脅我,說是我要敢跟解約,就把我跟往過的丑事曝出去。”

許清藍有些不解:“談個而已,為什麼怕曝?”

雖然兩人的年齡相差了十幾歲,但是也不至于這麼害怕啊?

蔣斯抿了抿說:“因為之前懷過孕,我陪去打過胎。但那一陣我并沒有,所以曾經問過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把這段話錄了下來。”

“而且還拍過我很多在床上的照片,如果把段錄音和床上的照片發出來的話,我的演藝生涯就全完了。”

許清藍又喝了一口手中的熱茶說道:“是很骨的床照?”

“不是,就是一些不太雅觀的床上照片,并不骨。”

許清藍又問:“那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蔣斯搖搖頭:“不是。”

說著,他就把自己跟公司的另一個男藝人的聊天記錄拿出來給許清藍看了。

看完,許清藍就大概理順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也就是說,蔣斯經紀公司的老板,在跟他談的同時,還跟公司其他幾個年輕男藝人談著,并且還懷了其中一個男藝人的孩子,并把這個孩子強按到了蔣斯的上,以便能繼續拿他為公司賣命。

威脅蔣斯的同時,并沒有閑著,依然和公司那幾個男藝人打的火熱,而其中一個男藝人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不停的發消息侮辱挑釁蔣斯。

這大概就是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許清藍說:“你當時為什麼跟在一起?是單純的想升咖,還是因為什麼?”

“當時覺得很好,是個知心姐姐,給我出謀劃策,盡心盡力打理我的一切,而那個時候我剛出校門,很單純,以為這就是,就和在一起了。”

“但是幾年相下來,我發現對公司里的每個長得英俊帥氣的男藝人都是如此,而且并不是喜歡我,只是想用這種方式綁住我為公司賺更多的錢。”

“當我發現一直在pua我的時候,我就漸漸疏遠了,想著等年后合約到期了就離開。”

“可是卻一再的糾纏我,用各種方式折磨我,我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甚至一度想過去死。”

真的,蔣斯的這個故事,要是別一換的話,不就是初出茅廬的大學生被老板騙財騙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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