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走的很快,完全沒有要等他的意思,那樣子跟十幾歲竇初開的一樣。
顧溪云撐著傘,幾個大步追上去,牽住了的手:“走那麼快,不怕被雨淋?”
許清藍手要甩開他的手,男人卻握得更,隨即用力把扯進了自己的懷里。
“什麼?又不是沒做過?”
許清藍瞪他:“你別說了!”
真的,許清藍有種人而不自知的魅,尤其趴在他的懷里,仰著頭瞪他的時候,那種人于無形的魅,簡直魅到沒邊了。
顧溪云用手勾了一下纖細的腰肢:“今晚行不行?”
之前好幾次箭都在弦上了,都說不行,這次他學聰明了,提前問,不然那樣箭在弦上卻要忍著憋著的覺實在太難了。
許清藍搖頭:“不行!”
說的并不堅決,更像是拒還迎。
顧溪云又勾了一下的腰肢:“真不行假不行?”
許清藍點頭:“我想等過了春節再說。”
“為什麼要等到過了春節再說?”
許清藍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顧溪云低頭吻了一下的紅說:“告訴我,為什麼要等到過了春節再說?”
許清藍這才囁嚅的說:“我想過春節的時候把你帶回許家,跟和姑姑說一下咱倆現在的關系,然后再進行下一步。”
顧溪云知道喜歡儀式,也樂意配合:“得到認可才能進行下一步唄?”
許清藍點點頭,隨即問道:“你等不等嘛?”
“十幾年都等了,還差這幾天嗎?”
許清藍抿了抿說:“沒有不高興?”
“不高興就讓嗎?”
許清藍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當然不行,萬一我和我姑姑不同意咱倆在一起,那我豈不是吃虧了!”
“那和姑姑要是同意了,咱倆是不是就能結婚生孩子了!”
雨后的港城街頭,本就氛圍十足,再加上男人穿著白襯衫黑西,風吹鼓起他的白襯衫,頗有種九十年代港劇男主既視,港味兒十足。
許清藍被迷得晃了神,好半晌才找回理智:“等你什麼時候能把我正大明的領回家,咱們再談論結婚生孩子的事吧!”
顧溪云知道這是本不相信兩人會有以后,現在只是正視了自己的心,和自己的而已,會人會牽掛人會關心人,但不會纏人。
因為那是可以控制的。
至于其他的不可控的東西,都是保持著快樂一天是一天的想法,更像是一種隨遇而安、順其自然的態度,無所畏懼,又自在心安。
只求一場。
顧溪云深深的看了一眼,突然想逗一逗,看看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怕,只求一場。
“如果不能呢?”
許清藍眨了眨眼睛說:“不能不是很正常嗎?”
“你太爺爺、你爺爺、你爸爸不都沒有越過家族這座大山嗎?你沒有越過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啊!反正只要你是幸福的,我都替你高興。”
如果將來有一天,他因為家族使命,或是其他的任何一種原因,選擇放棄,與他門當戶對的人聯姻結婚,都會送上祝福,絕不哭鬧糾纏。
怕他有心理力,還反過來安他:“你不要有心理力,我現在是個的大人了,不管咱倆將來是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能接。”
越是這樣,他越是,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的面前。
他又低頭啄吻了一下的紅:“我們會結婚的。”
許清藍沒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現在的想法很簡單,不管明天,不想以后,只想的牢牢的把握住可知可控的現在。
雨又大了一些,落在傘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又一陣夜風吹了過來,凍得哆嗦了一下。
雖然港城的冬天也很暖和,但下雨的夜晚,也只有十幾度,而還只穿一條單薄的子,風一吹,整個人直接被吹了個心涼。
顧溪云說:“回去吧。”
“好。”
顧溪云在很多方面都很尊重,比如說今晚不行,他就沒再強迫,到了酒店,就把買的東西放了起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顧溪云見呆呆的坐在床上,便手了的發頂說:“去洗漱吧,不早了。”
“好。”
許清藍隨即就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時,顧溪云也在隔壁房間洗完澡了。
他沒頭發,顯得漉漉的,但卻有種別樣的。
雖然房間溫度不算低,但他這樣睡覺的話,很容易頭疼的,便問道:“怎麼不吹頭發?”
“吹風機在你洗澡的浴室里。”
也就是說,他不是不想吹頭發,而是沒法進去把吹風機拿出來。
瞬間紅了臉:“那我去給你取。”
說完,就給他取吹風機去了。
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跑到外臺煙去了。
忍不住皺起眉頭:“顧溪云,你頭發那麼還敢去外面吹夜風,你不要了?”
顧溪云雖然平時看著不錯,但只要一著涼,就會發鞭傷的后癥,發燒、頭疼或是渾酸疼。
要是注意的話,一年到頭都犯不了一次,但要是不注意的話,隨時都可能會犯病。
顧溪云隔著煙霧說道:“我完煙馬上就進去。”
“不行,你現在就進來。”
顧溪云本想再吸兩口的,但見要出來,就連忙把手中的煙給按熄在了臺桌上的煙灰缸里。
“好,我現在就進去,小管家。”
進去后,許清藍就手了一下他的頭,很涼,涼的冰人。
狠狠的瞪著他道:“顧溪云,你看你要是犯病的!”
顧溪云手了一下白的臉頰:“快過年了,能不能別咒我?”
許清藍哼了一聲,隨即把手中的吹風機推到了他的懷里:“我不要理你了。”
說完,就掀開被子上了床,果然不再理他了。
顧溪云乖乖的去浴室吹了頭發,然后關了燈,走回床邊。
他剛要掀開被子上床,人的一只小腳就踢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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