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隨即睜開眼睛說道:“,不告訴你。”
顧溪云聽到這麼說,便識趣的沒再問,因為他清楚,不想告訴他的事,他問也白問。
到了京海的時候,兩人又好巧不巧的到了巡完店的連霧野。
連霧野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又看了看對面的兩人。
“不是,你倆掐點來的?還專門掐我巡店的點來?”
顧溪云只說:“讓廚房做兩屜小籠包,端到我的那間總統套里去。”
聽到“總統套”三個字,連霧野的一雙眼睛像是雷達一樣,迅速在他們兩人之間掃過。
“不是,顧三您這是有多啊,人家骨折的石膏都沒拆呢,你就領人出來開房做兒不宜的事來,你還是人嗎?”
顧溪云依舊毒舌的很穩定:“你把你最好的兄弟的妹妹,并且還小你九歲的小姑娘給睡了的時候,怎麼沒罵自己是禽呢?”
“……”
許清藍看到連霧野的臉變得彩紛呈,是沒敢笑出聲。
連霧野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最好以后別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不然我肯定埋汰你一輩子。”
顧溪云淡淡的說:“我就算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兒,也不會有你睡了你最好兄弟的妹妹,并且還小你九歲的小姑娘給睡了這件事出格的。”
連霧野說不過,便暗罵了一聲,隨即就氣呼呼的去廚房了。
連霧野走后,許清藍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顧溪云低頭看了一眼說道:“這麼開心?”
“難得看霧野哥吃癟。”
雖然以前連霧野也經常在顧溪云面前吃癟,但他之前的狀態和現在完全不一樣,那覺就像是離經叛道的小混混,突然了,想繼續渾,又怕小姑娘,最后弄得渾不渾良不良的。
但說實話,這樣的連霧野,比之前有魅力多了。
顧溪云憋了半天才出聲說道:“對別的男人笑。”
“……”
這回到許清藍無語了,明明是等連霧野走后,對著空氣笑的,哪里對別的男人笑了?
“我這明明是對著空氣笑的好不好?”
“對著空氣笑也不行。”
難道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好看嗎?就像花叢中開的最艷的那朵花,讓人看一眼,就再也移不開視線的花。
哪怕這朵花是對著空氣笑的,都讓他吃味兒無比。
許清藍覺他的那瘋勁又回來了。
大概可能是之前兩人一直在鬧別扭,加上彼此都忙,所以很長時間都沒到他上的那瘋勁了,現在又到了,只能說常常新,但并不討厭,反而有那麼兩個瞬間覺得很心悸,很心。
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顧溪云就把屋子里的窗簾全都拉開了。
顧溪云在京海常年留的這間總統套的視野非常好,從這里幾乎可以看見三環大部分的風景。
萬家燈火輝煌,霓虹燈影閃爍,這座城市好像永遠都這麼繁華,永遠都這麼擁,可只要有他在的時候,這一切都會變他的背景板。
或者更準確的說,只要有他在的時候,其他的一切都會變他的陪襯。
剛剛在路上的時候,顧溪云就想煙了,但想到不喜歡煙味,他就忍住了。
這會兒他有些忍不住了,便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沖晃了晃:“我去外面煙。”
許清藍嗯了一聲。
其實之前顧溪云為戒過煙,但每次兩人吵架后,他又會復吸,幾次下來他得比之前更兇了,所以從那之后,就沒再要求他戒過煙了。
顧溪云隨即就走到了外臺上,并低頭把上叼的那煙給點燃了。
可能看過來的視線太過專注熱烈,顧溪云隨即轉過,和隔著玻璃對視了起來。
說實話,從沒見過這樣的顧溪云,有些,還有些說不出的,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而他的眼神則在告訴,是的傷救了,不然他一定會讓七天七夜下不了床的。
很快,許清藍就敗下陣來,別開了視線。
不知道過去的多久,久到許清藍覺自己維持一個姿勢的都要僵了,顧溪云才收回視線,并把手中那煙按滅在了臺桌子上的煙灰缸里。
接著,他就走到了的旁。
剛要手幫把頰邊的一縷頭發給別到耳后,套房的門鈴就被人按響了。
他隨即走過去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卻并不是什麼服務生,而是連霧野。
他手里端著裝著食的托盤,他發誓他這輩子還從這麼伺候過人,哦不,他伺候過一個,在床上伺候過,就是他的小未婚妻,春。
而顧溪云,是第二個。
“趕接過去啊,我一個家過千億的大總裁,大半夜的給你端托盤,真的,寫小說的都不敢這麼寫。”
顧溪云手接過來,便下了逐客令:“東西送到就滾吧。”
“……”
連霧野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是哥們兒,你這過河就拆橋啊?”
顧溪云懶得搭理他:“別忘了再讓廚房送點飯后甜點過來。”
“不是,我他媽是你保姆啊?”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
連霧野雖然罵罵咧咧的,但還是立刻給廚房打去了電話,讓他們一會兒送甜點過來。
打完電話,連霧野沒走,而是推門走了進來。
顧溪云見他沒走,不沖他挑了挑眉。
連霧野欠欠的說:“我參觀參觀。”
這間套房從建就給了顧溪云,他這個當老板的都沒見過這間套房的全貌,這還都是托許清藍來京海吃小籠包的福呢。
顧溪云沒再搭理他,而是喂許清藍吃起了東西。
連霧野撇撇,剛要說話,許清藍就嗆咳了起來,顧溪云趕過一張紙巾,給了。
顧溪云給許清藍完,就見聲音糯糯的說了句:“謝謝溪云哥。”
真的,就這話的撒程度,他敢肯定能把顧溪云迷得東西南北都不分了。
想到這里,他迅速朝顧溪云看了過去,就見他一雙深眸盯著許清藍看,妥妥的大腦死機狀態。
他剛剛說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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