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云皺了皺眉,隨即又低下頭把喂過來的面包吃進了里。
而這次許清藍非常肯定他就是故意的,因為這次他的又一次掃過了的手指。
許清藍忍不住說道:“你干嘛總是我的手?”
顧溪云理所當然的說:“你主喂我,我還不占點便宜,那還是男人嗎?”
“……”
這話乍一聽好像很流氓,但仔細想想又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許清藍哼了一聲,便自己吃了起來,再也不管他了。
雖然路況很不好,但顧溪云卻開的很穩,一點都不像在冰雪道路上開車。
大概四十分鐘后,車子順利的抵達了片場。
許清藍看了一眼時間,還差十分鐘就要開拍了。
“那我就先走了,溪云哥。”
隨即就拉開車門下了車,接著就往片場的方向跑了過去,邊跑還邊回頭沖他揮了揮手,他想這一幕要是被劇組的攝像師記錄下來的話,絕對會為回眸的經典鏡頭的。
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的盡頭,他隨即就啟車子離開了。
……
同一時間,云山醫院。
袁詠珊雖然現在在醫院,但也跟坐牢沒什麼區別。
見不了人,也不能離開醫院,有時候忍不住想,還好只剩下三個月的時間了,要是讓這樣活到七八十歲,還不如立刻了結了自己的命呢。
這樣想著的時候,病房門就被護士給推開了。
依舊癡癡的著窗外,只是把手了過去,配合護士打針。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見護士給扎針,于是就轉頭朝護士看了過去。
而這一看,才發現進來的不是真正的護士,而是的一個舊相識。
“怎麼?溫太太好奇心就這麼強?甚至強到來醫院親自看一下我的落魄慘狀嗎?”
年輕的時候,袁詠珊也是艷冠一方的大人兒,當時追的人,恨不得從城西排到城東,而溫志鵬就是其中一個。
也因為這事兒,和溫志鵬的太太也一直形同水火,這些年也是明里暗里的較著勁。
溫太太沒說話,只是從包里掏出了一張支票遞了過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袁詠珊也不傻,知道自己一個將死之人不可能值這麼多錢,于是就直截了當的問道:“溫太太有事求我?”
溫太太也知道袁詠珊是個頂聰明的人,便沒再拐彎抹角。
“是的,我想讓你帶一個人離開這個世界。”
袁詠珊挑了挑眉問道:“誰?”
“許清藍。”
一聽到這個名字,袁詠珊瞬間就笑了:“溫太太不知道許清藍曾經是我的前兒媳婦嗎?”
溫太太說:“我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你們兩個的關系勢同水火。”
袁詠珊聽到這話,又笑了兩聲:“溫太太恐怕聽錯了,實際上我和許清藍的關系很好,我們倆同母。”
溫太太眉心了,好半晌才明白這麼說的原因:“有話你不妨直說。”
袁詠珊這次很干脆利落:“得加錢。”
溫太太問:“你要多?”
袁詠珊手比劃了一個五。
溫太太說:“再加五百萬?”
袁詠珊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即說道:“把你這張支票翻五倍。”
五百萬翻五倍,那就是兩千五百萬了。
雖然他們溫家也屬于站在權力的金字塔頂端的那撥人了,但越是站在塔尖,就越危機四伏,況且,暗還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一旦被人抓到把柄,那整個溫家就完了。
袁詠珊見半天沒說話,便把支票推還到了的手里:“看來這筆易沒談啊,沒關系,我這個人做生意,從來不強迫別人,合輒留,不合輒去,這一直都是我做生意的方針。”
溫太太心天人戰了一會兒,最終點頭同意了:“好,我接。”
袁詠珊點頭:“行,那你把這筆錢打到我兒子的賬戶去吧,等到錢到賬了,我就會行了。”
“好。”
“對了,查一下許清藍的現狀,然后想辦法告訴我。”
“好。”
怕被人發現,溫太太很快就離開了。
離開后,就聯系銀行,把自己的私房錢取了出來,轉到了周旻行的名下。
周旻行收到錢后,又托人告訴了袁詠珊,袁詠珊這才開始行。
先是以不適為由,申請做檢查。
而周一,永遠都是醫院最人滿為患的時候,就趁著人最多的時候,的溜出了醫院。
隨即花了兩萬塊錢租了一輛車,就趕去了許清藍拍攝的劇組外面蹲守。
在經過七個小時的蹲守后,許清藍終于從片場出來了。
接著就坐上了的保姆車離開了。
袁詠珊隨即就開車跟了上去,在上盤山公路時,看機會已經,立刻加大油門撞了上去。
車是林優開的,被后車追尾的時候,剛要踩剎車,就見后車又撞了過來。
迅速反應過來后車是故意的,于是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面的許清藍道:“清藍姐,你抓穩了,后車是故意在撞我們。”
許清藍回頭去看,就看到了袁詠珊那張猙獰扭曲的臉。
雖然聽不清在說什麼,但從口型也能看出來,再說:“去死吧。”
還沒等有所反應,就覺自己整個人彈了起來,然后們的車子就失控的沖向了路邊,并沖破了圍欄掉了下去。
盡管林優已經在拼命的控制著車輛,但耐不過后車是個一心求死的,因為們車子沖下公路的時候,看見后車也沖了下來。
因為是盤山公路,道路的兩邊都是幾十米甚至上百米的深,們的車子從山上疾速往下滾落的時候,許清藍滿腦子都是顧溪云的臉。
想如果這次能夠躲過一劫,一定要跟他好好一場,去他的家族,去他的門當戶對。
當然,覺自己大概可能是活不了。
這麼想著,就在又一次激烈的撞后,逐漸沒了意識。
這時,天空又打起了雷,很快雨和雪又同時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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