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轉要逃,顧溪云卻一把把拽回來抱在了懷里。
“跑什麼?”
許清藍惱的瞪他:“我困了,你沒聽到嗎?”
男人笑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般悅耳。
“我看以后你別許清藍了,你就‘逃逃公主’吧。”
小的時候,他一直小公主,以至于后來的小名就了公主。
那時很多人以為就許公主,總是公主公主的。
直到這些年,長大了,家里人和識的人才不這樣。
“那你什麼?煩人王子嗎?”
“你的人。”
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可卻聽懂了。
他是在說他“你的人”。
許清藍的臉頓時紅得像是的水桃,單是看著就不已,甚至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嘗嘗滋味。
許清藍諷刺他:“真不愧是影帝啊,隨時都能大小演!”
顧溪云笑了一聲,在他懷里的,明顯覺到了他腔得震。
“行,既然你說我是演的,那我們就繼續數你‘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事。”
一聽這話,許清藍立刻又捂住了耳朵,但即便捂住了耳朵,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還是無孔不的鉆了進來。
“那天晚上其實我沒怎麼主,都是你主的,而且每一次都是你哭著求我的……”
聽到這里,立刻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就當我剛剛什麼都沒說過,您大人又大量放過我行不行?”
顧溪云說話時,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的手心,得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你平時就這麼求人?”
許清藍瞪他:“那不然呢?”
“給點誠意。”
許清藍不懂:“什麼誠意?”
許清藍黑葡萄似的眼睛里裝滿了清澈,如果不是他了解,他真的會以為這是勾他的一種手段。
而他偏偏就吃這一套。
“很簡單,吻我一下。”
許清藍立刻收回手,并且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的提議:“不可能。”
顧溪云挑眉說道:“你確定?”
許清藍點頭:“確定。”
顧溪云哦了一聲,又開始細數那晚的事:“平時抱你,只覺你太瘦了,很硌人,但那晚你卻出奇的,哪哪都,還特別,而且得不像樣子,我從來沒見過你那麼過……”
聽到這里,許清藍投降了,并踮起腳尖,在他的薄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
“滿意了嗎?”
顧溪云咂了兩下,隨即說道:“太輕了,你重一點。”
“你還想怎麼重?咬掉你一塊嗎?做人別太貪心了……”
說,就上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雨雪紛飛的緣故,他只覺得渾燥熱。
他湊上前,剛要低頭吻的櫻,就被偏頭躲了過去。
“你、你到底讓不讓人睡覺?不讓的話我就回家睡了……”
說著,就要推開人,可男人卻紋未。
他也知道再逗下去,就要真的惱了,便依依不舍的放開了箍著腰的手。
得到自由后,許清藍覺自己的呼吸都順暢了一些。
隨即就鉆進了被窩,并把自己整個蒙進了被子里。
站在旁邊顧溪云看著這像小孩子一樣的舉,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即就拿過遙控關了燈。
沒了燈后,整個世界仿佛變得落針可聞。
地板上明明鋪了地毯,可他走過來的腳步聲卻變得格外的清晰。
他的腳步聲在床邊消失,還以為他會直接掀開的被子,和在一張床上睡。
可他最終走向了床邊的沙發。
許清藍覺得顧溪云這個人會那麼迷人,除了那些優越的外在,和他極其富高尚的在也分不開關系。
他能輕易的就找到的邊界,并且在試探之后,覺得無法繼續進攻時,便會轉攻為守。
這看似是一個非常容易能做到的事,但實際上卻是非常難做到的。
這一點,就是他極為吸引人,也是極為迷人的所在。
顧溪云躺到沙發上后,就轉頭看向了落地窗外。
風裹挾著雨雪,不時敲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這種聲音,很快就變了白噪音,為了催眠曲。
兩人就在這樣的白噪音中,一起進了香甜的夢鄉。
由于前一天睡得太晚,許清藍理所當然的醒晚了,而最重要的是,今天是早場戲。
看自己馬上要遲到了,穿上服就要走,顧溪云卻手拉住了。
“別急,今天道路可能會結冰,我送你去。”
許清藍說:“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
顧溪云沒再給拒絕的機會,只是重復了一句:“我送你去。”
許清藍也知道他是個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便沒再拒絕掙扎。
到了車上,他就把他車上的零食儲格打開了。
“早上不吃飯不好,里面都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你吃的零食,你挑著吃點兒墊墊胃吧。”
許清藍知道顧溪云從來不吃零食,所以這些只可能是他說的那樣——他特意為準備的。
手拿出一個面包,打開吃了一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吃到好吃的東西,頓時笑了瞇瞇眼,并且立刻給他遞過去一個。
“你吃吃看,這個很好吃。”
顧溪云說:“你吃吧,今天的路況不好,等把你送到我再吃。”
許清藍撇了撇,顯然不信他的話。
還不知道他嗎?一個重度工作狂,一旦工作起來什麼都能忘,還非常清楚的記得他曾經因為工作,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事呢。
許清藍隨即就打開了面包的包裝,把面包喂到了他的邊。
“我喂你吃。”
他看了一眼,隨即低頭一口就把那個小面包吃進了里。
而且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吃面包的時候,還到了的手指,那熱的,燙得一個激靈。
許清藍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但看他那麼正經又鎮定自若,也就沒再瞎想,萬一就是不小心了一下呢。
很快,許清藍也吃完了一個小面包,再開第二個的時候,見他也把那個小面包吃完了,便又喂過去一個小面包。
“一個不夠,你再吃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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