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三代,代代從軍,稱得上背景通天。
溫雖然不是被慣著長大,但也絕沒被人這麼欺負過,而且這不是簡單的欺負,而是強干凌辱,這對從小在傳統又嚴苛的家風中長大的,無疑是滅頂之災。
“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溫家的大小姐,你今晚了我,過后我家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顯然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你沒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而這時明明壞掉的監控,又重新顯示了圖像,而溫被那個男人強暴的畫面也瞬間展現在了溫姐妹團的眼前。
有人尖了一聲:“朱蕊,不好了,出事了!你快看監控。”
朱蕊看到監控后,頓時也有點害怕了。
剛剛只是想給溫點教訓,以為最多吸點催藥,產生一些不良反應后,在這幫姐妹面前丟丟臉而已。
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敢對溫下手。
要知道溫家在帝都乃至整個Z國都屬于站在權力的金字塔頂端的那撥人,這個男人顯然還沒意識到他這本是在虎里拔牙。
當然,現在不是心別人命運的時候,而是該心自己命運的時候。
要知道溫跟在一起出了事,很容易吃不了兜著走。
其他幾個人此時都嚇得跟個鵪鶉似的,要知道們的家族或多或都要倚仗溫家,現在溫出了事,們誰也跑不了。
“那現在怎麼辦啊?”
就在這千分之一秒,朱蕊做了一個對自己也是對大家來說最好的決定。
“報警吧。”
溫家世代從軍,最注重臉面和聲譽,而這種傳統的軍人家庭,更重男輕一些,如果是男的闖出禍來,家里興許會用一切力量,全力給擺平。
可一個孩子闖出禍來,尤其是這樣禍,溫家大概率會息事寧人,不會將事繼續鬧大。
而這樣,們都能逃過一劫。
其他人也連連點頭,顯然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朱蕊報警后,就和其他姐妹下了樓,此時男人已經不知道多發泄完了,正坐在角落滿足的笑著。
這富家千金的滋味就是爽啊!白不說,材還好,也,睡起來那是真他媽得勁啊!
這輩子他還沒這麼爽過,他忍不住仰頭狂笑了兩聲。
真的,如果現在拉他去死,他都覺得沒有憾。
溫此時卻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那,的眼睛空的看著天花板,整個人上全都是青紫的痕跡,看起來駭人極了。
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要不要立即去死。
可是溫家的千金小姐,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疼的掌上明珠啊,可現在,卻被這樣一個男人給玷污了,這還讓怎麼繼續活?
一靠近,朱蕊們就聞到了一濃郁的腥膻味道,配上那個男人猙獰丑陋的臉,就顯得這個味道更加惡心了。
朱蕊趕拿了一件服披在了溫的上,并和其它人一起把溫給扶到了外面。
這時,整個室的燈全亮了。
許清藍剛送走杜苒兒,此時就站在門口的位置,燈亮的瞬間,就看到一眾人扶著衫不整,頭發凌,渾都是青紫痕跡的溫走了出來。
溫看到許清藍,就像瘋了一樣,朝沖了過去。
可還沒等靠近,幾個一黑西裝的保鏢就把攔住了。
溫過人群的隙,就看到了顧溪云長玉立的影。
他幾個大步就走到了許清藍的旁,并下了上的外套,披在了許清藍的上。
溫狠狠的瞪著許清藍,像是要把的上瞪出一個窟窿似的。
“許清藍,我不會放過你的!”
許清藍還沒說話,顧溪云就開了口:“多行不義必自斃。溫,你好自為之吧。”
接著,顧溪云就牽著許清藍離開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正好和趕到的警察走了個對頭。
許清藍回過頭,看見以往高傲的像天鵝一樣的溫,像是個瘋子一樣,不停的哭喊吵鬧。
的心里沒有任何同,甚至忍不住慶幸,還好被迫害的那個人不是。
當然,這都要謝顧溪云,如果剛剛他沒有出現的話,那溫現在的下場就是的下場了。
出了鸞山公館,許清藍就把上的大下來,遞給了顧溪云。
“溪云哥,服還給你,我打個車就行了。”
顧溪云挑了挑眉說:“你這樣的舉該用什麼語言形容合適呢?”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反眼不識?翻臉無?還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呢?”
“……”
許清藍解釋說:“已經很晚了,我怕耽誤你休息。”
“你耽誤我的還嗎?”
這一語雙關的話,瞬間讓許清藍紅了臉,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最好聽不懂。”
說這句話的同時,他手拿過自己的服,再次給披在了上。
“今晚零下五度,你確定要一直跟我磨嘰下去嗎?”
他現在只穿了一件襯衫,在這樣的天氣里,肯定要被凍夠嗆,所以就沒再廢話,跟他上了車。
不過他沒有把送回許家老宅,而是送回了江南一品。
許清藍在半路上就表達了自己的抗議,可他并沒有聽自己的,所以車子熄火后,遲遲不肯下車。
顧溪云言簡意賅的說:“以后搬回來。”
“我不要。”
“你不想住在這,就跟我去山上的別墅住。”
“那我更不要了。”
顧溪云就像跟玩繞口令一樣:“那就在這住。”
許清藍瞪他:“顧溪云,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過我的話?”
顧溪云突然湊近,許清藍下意識的要躲,就見男人抬起手,住了的下頜骨,并被迫抬起頭看向他。
“用到人的時候,就溪云哥長溪云哥短的,用不到人的時候,就顧溪云顧溪云的,你說說,我上輩子到底欠你什麼了!”
許清藍想出下,可男人又加了一些力量不讓逃走,只好皺起眉頭控訴他。
“你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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