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閉空間的緣故,里面散著一種很淡的清香,初聞很好聞,但聞得久了又會覺很膩。
許清藍以為溫攢局,參加的都會是的,沒想到還有好幾個男的,并且眼神不時的往上飄。
要不是為了那副山水寫意畫,現在就想掉頭走了。
杜苒兒這個蠢貨就像到了什麼新大陸一樣,這瞧瞧那看看,不時還會發出驚訝的嘆聲。
許清藍都快被這個蠢樣子給蠢死了,但還得忍著,這怎麼不算一種煎熬呢?
很快,溫就給大家分了組。
分完組,剛要給大家發本,就聽到的一個男人提議道:“溫小姐,不如咱們玩狼人殺吧?劇本殺時間太長、太磨嘰了。”
溫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姐妹團中的軍師人,見點頭了,溫便點頭同意了。
“好啊,那就玩狼人殺好了。”
那個男人聽到同意了,接著說道:“那游戲輸了的懲罰是什麼呢?”
溫其實沒怎麼玩過這些東西,這些年一直潛心事業,唯一的好就是看電影了,所以本想不出來輸了游戲后的懲罰措施。
這時,溫姐妹團的“軍師”便站起來說道:“我來訂規則吧。”
“狼人贏了的話,就喝酒,好人贏了的話,就隨便表演個才藝。”
那個男人聽到后,點了點頭:“可以。”
游戲隨即就開始了。
主持人說了句天黑請閉眼后,所有人就閉上了眼睛。
很快主持人又說:“狼人請睜眼互認。”
許清藍挨著杜苒兒坐的,即便不是狼人,始終閉著眼睛,但依然能清楚的到旁邊的空氣在流,不時還會吹到的臉上。
第一,狼人毫無懸念的輸了,而作為狼人的杜苒兒自然也沒有逃過喝酒的懲罰。
第二,杜苒兒依然是狼人。
別人當狼人,都是盡量不說話,藏自己,卻蠢話蠢作不斷,簡直就是個游戲黑。
真的,許清藍覺自己的厭蠢癥都要犯了。
而因為這個游戲黑,第二狼人也輸了,杜苒兒又跟著喝了一大杯酒。
第三,杜苒兒雖然不是狼人了,但依然死于話多,最終因為,好人那方輸了。
杜苒兒又喝了第三杯酒。
溫連著三都跟杜苒兒一伙,也跟著喝了三杯,酒量顯然不怎麼樣,很快就出現了醉酒的癥狀。
溫姐妹團的軍師見狀,順勢說道:“不如換個別的懲罰吧,溫都快喝醉了。”
聽到這話,那幾個男人迅速來了神,之前那個出聲的男人趕說道:“不如我們把燈全關了,玩室逃吧。”
溫扶著額頭,很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就玩這個吧。”
許清藍知道們肯定不會這麼消停,肯定會搞事,于是趕明哲保:“那個,很晚了,苒兒也有點醉了,我就想帶離開了。”
說著,就要拽著杜苒兒走,可還沒等溫然們那伙人有反應,杜苒兒就掙開了許清藍的手。
“你干什麼啊?我沒醉,我要跟著一起玩。”
許清藍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你醉了,我們還是趕回去吧。”
杜苒兒皺眉說:“要走你走,反正我不走。”
許清藍知道自己要這麼走了,那副寫意山水畫就肯定拿不到了,而且杜苒兒要在這里出了什麼事的話,孟麗珍肯定會把許家和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的。
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玩完這個我們就走。”
杜苒兒也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時間長了很容易鬧笑話,隨即心不甘不愿的點了點頭。
“好吧。”
溫和溫姐妹團的人見同意留下來了,頓時松了一口氣,隨即幾個人面面相覷對視了幾眼,眉眼間有種計劃能順利往下進行了的竊喜。
很快,燈就被關閉了,他們一行人就開始玩起了室逃。
許清藍怕溫和溫的姐妹團整出幺蛾子,便拉著杜苒兒藏到了一個關燈前就找到的一個適合藏人的位置。
NPC很快也進場了,腳步聲不停的從外面傳過來。
這時杜苒兒的酒勁上來了,突然就掙開了許清藍的鉗制,從藏人的位置跑了出去。
屋子里很黑,幾乎是手不見五指的那種,許清藍也沒追,因為不知道溫那邊會不會借此機會做什麼手腳。
很快,許清藍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而就在這時,又聞到了剛進來時的那清香味,而且越來越濃郁。
之前聞多了只覺得膩,現在再聞,覺得呼吸都好像變得困難了。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立刻蜷起,屏住呼吸。
可這一幕,就像夢里經常會夢到的一樣,還是被人找到了。
而找到的人,正是剛剛提議要換室逃游戲的那個男人。
許清藍沒有做任何的掙扎,只說:“我認輸。”
可那個男人卻冷笑了一聲說:“認輸可不行啊,這次我們的懲罰會很大。”
許清藍說:“什麼懲罰?”
那個男人忽然彎腰,湊到的耳邊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隨著那香氣越來越濃郁,也意識到這可能不是普通的香氛或是空氣清新劑,而是一種催的藥霧,因為很快就覺到自己越來越熱,越來越難過。
那個男人看藥效發作了,便要彎腰抱。
可他剛彎下腰,就覺后腦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之后他就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許清藍被嚇的尖了一聲,剛要往出跑,就被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給拉了回來。
“是我。”
聽到悉的聲音的同時,又聞到了那獨屬于顧溪云上的清冽的像是雪后森林的味道。
許清藍一把就抱住了他勁瘦的腰:“現在該怎麼辦?”
顧溪云故意逗:“當人事兒辦唄!”
他一語雙關,聽的更加臉紅耳熱了。
“我們還能出去嗎?”
現在非常懷疑溫把這個“室”變了真正的室,然后明天一覺醒來,就會敗名裂,為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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