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苒兒突然這麼懂事,孟麗珍別提多欣了。
“我的苒兒就是懂事,你姐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睡著都能笑醒了!”
杜苒兒添油加醋的說道:“姐姐就是格太倔強了。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不像我,整天忍氣吞聲的,只知道委屈。”
杜苒兒就是有這樣顛倒黑白的本事,明明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卻總是把自己化害者的模樣,而每次孟麗珍都會上當,認為一切都是許清藍的錯。
次數多了,許清藍在眼里就了一個自私自利耍心機算計心眼壞的人。
而杜苒兒在眼里卻了乖巧懂事識大的天使兒。
“好好好,媽媽知道你委屈了,以后媽媽的一切都留給你,沒有的份,好不好?”
“我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了。”
杜苒兒窩進孟麗珍的懷里,:“那邀請姐姐的事就媽媽去做吧,我怕我去邀請姐姐不會來。”
“好,我知道了。”
許清藍接到孟麗珍打來的電話時,正和都雨竹在吃午飯。
聽到要邀請自己去參加杜苒兒二十四歲生日party的時候,真的很想問問,還記不記得自己的生日。
而且,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杜苒兒怎麼可能突然這麼通達理了?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貓膩!
但最終還是選擇什麼都沒說:“抱歉啊,我這一陣忙的,未必有時間過去……”
許清藍還沒說完話,就被孟麗珍給打斷了:“你整天忙忙忙的,誰不忙啊?你妹妹就怕你不來,才讓我打的電話,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還當姐姐的呢,都不如你妹妹一半懂事。”
這話許清藍已經不知道聽過多次了,但再聽到的時候,心臟還是忍不住痛起來。
“是啊,誰能有你小兒乖巧懂事呢?您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就掛了。”
孟麗珍也知道自己剛剛說的有些過了,便緩和了語氣:“你妹妹也是想緩和一下和你的關系,再說了,咱們總歸是脈相連的一家人,難道真的要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嗎?”
許清藍剛要說話,就聽見孟麗珍繼續說道:“反正我告訴你,后天你必須到場,如果你不來,我就去許家找你和姑姑說道說道去,我倒要問問們這些年是怎麼教育你的!”
當年孟麗珍出軌之事曝之后,陶錦如大病了一場,許珊怡也在幾天之就瘦了十幾斤,在那之后,孟麗珍就被趕出了許家。
雖然這一切當年都不知,還一個勁兒的哭著沖們要媽媽,現在想想,和姑姑當時的心都碎了吧?
而也敢肯定,和姑姑這輩子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所以堅決不會給到和姑姑面前蹦跶的機會的。
于是許清藍立刻答應了下來:“行,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說完,就按下了掛機鍵。
雖然都雨竹不知道跟打電話的人是誰,但從說話的語氣和口吻就能猜出來,是的那個自私鬼媽媽。
“杜苒兒要過生日?”
許清藍點點頭:“嗯,還邀請我去,不知道憋著什麼壞呢!”
都雨竹說:“沒事兒,那天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那些手段都是小兒科,用不上你。”
都雨竹則說:“我不是怕你吃虧,就是單純的湊熱鬧。”
聽到這話,許清藍挑了挑眉:“還躲著你哥呢?”
最近,都家開始向都柏林施,讓他盡快和未婚妻完婚。
都柏林不肯,都家父母便想讓當中間人勸勸都柏林,而一勸,直接撞槍口上了,被都柏林一頓“收拾”。
當然了,此收拾非彼收拾,懂的都懂。
然后從那天開始,都雨竹躲他躲得更厲害了。
許清藍不打趣的說:“真的,我覺得你再這麼躲下去,都能當江洋大盜去了,畢竟一般人絕對不可能有你這種反偵察的能力的。”
都雨竹都要愁死了,見還這麼幸災樂禍的,覺很生氣:“你就這麼對你最好的閨是嗎?”
許清藍聽到這話,立刻舉起了雙手,做出了投降的手勢。
吃完午飯,兩人就去見了個導演。
最終在最近遞過來的二十幾本本子中,選擇了這個導演的這部青春校園戲。
簽完合同,兩人就回了都雨竹的公寓。
兩人很幸運,剛上樓,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而許清藍的手機,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的。
看了一眼屏顯,上面寫著溪云哥。
猶豫了兩秒,最終下了接聽鍵,下一秒鐘,顧溪云低沉磁的嗓音就從無線電波的那端傳了過來。
“在哪呢?”
許清藍說:“在家,怎麼了?”
顧溪云接著又問:“哪個家?”
“我還有哪個家啊,就我自己家唄。”
顧溪云聽后,哼笑了一聲:“是嗎?可我現在就在你家里,怎麼沒見到你?”
許清藍只好說了實話:“我在雨竹家,怎麼了?”
顧溪云沒再說什麼,只說了一句:“我去接你。”
“不用了,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我今晚就在雨竹家睡下了。”
顧溪云又重復了一句:“我去接你。”
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已經被掛斷的手機,許清藍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都雨竹見狀問道:“他要來接你?”
許清藍點點頭:“嗯,不能陪你了,baby。”
都雨竹不屑的說道:“我也沒奢你能陪我好嗎!”
許清藍嘿了一聲,剛要說話,就聽見門鈴響了。
兩人隨即對視了一眼,顯然都在想門外的人是誰。
而這個時間這個天氣這個時間節點,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都柏林。
最終,都雨竹還是走過去開了門,跟們預料的一樣,站在門外的人就是都柏林。
都柏林淋了雨,大半個子都是的,都雨竹趕進浴室給他取了一條浴巾讓他子。
許清藍在都柏林進來后,就自去了臥室。
都柏林了兩下后,問都雨竹:“今晚在這睡?”
都雨竹搖頭:“不,顧溪云來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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