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孟麗珍醉酒鬧出笑話后,原本幾個有合作意向的公司就都跑了個干凈,而其他知道他們從前過往的人,都選擇了置事外作壁上觀,他們的公司現在就是一整個孤立無援的狀態。
這個時候辦party,也只會是門庭冷落無人問津,讓別人看笑話。
杜苒兒大話已經說出去了,要是生日party辦不,那以后就沒臉見人了。
想到這里,就挽住了杜卓的手臂,使勁的晃了起來:“哎呀爸爸,我的好爸爸,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嘛!”
杜卓最不了杜苒兒撒,隨即無奈的點頭:“好好好,辦辦辦,我兒開心快樂最重要!”
杜苒兒聽到杜卓的話,立刻手舞足蹈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杜卓和孟麗珍看到,都不約而同的彎起了角,滿眼的慈寵溺。
第二天杜苒兒跟溫見面的時候,就開心的把父母同意給開個大型生日party的事告訴了溫。
溫卻始終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仿佛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杜苒兒便問怎麼了?
溫眼眶泛紅的說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覺得丟人,但現在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溫的廓雖然不夠立,但勝在五小巧致,皮雪白,屬于和諧耐看有靈氣那一掛的淡系。
再加上從小練舞彈鋼琴養的好態,整個人時時刻刻都散發出一種氣質卓絕的優雅,別說男人看了心疼了,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杜苒兒趕手拍了拍的背:“到底怎麼了啊?你跟我說,姐妹兒一定想辦法幫你。”
溫等的就是這句話。
五年前就調查許清藍,知道媽媽是個不檢點的,在很小的時候就出了軌,并和外面的野男人生下了一個私生,而跟這個私生的關系很不好,甚至可以用“關系張”四個字來形容。
但沒有想到這個私生是個這麼蠢的,說什麼都信,那為什麼不好好利用一下這個蠢貨,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呢?
“其實我早在六年前就訂了婚,我未婚夫就是顧家三顧溪云,可是、可是他卻一直跟你姐姐不清不楚的。”
杜苒兒雖然知道顧溪云訂了婚,但卻不知道他跟溫家的誰訂了婚。
這會兒知道就是顧溪云的未婚妻,杜苒兒不嘆,果然只有這種真正的名門貴才能得了顧家的眼啊。
溫哭得梨花帶雨的:“家里催他跟我結婚,他也一拖再拖,昨天我去找他,他還說要跟我解除婚約,要娶許清藍,看來、看來我和他是真的有緣無分了。”
本以為顧溪云對許清藍就是玩玩而已,畢竟一個二婚人,正常男人心里肯定膈應有疙瘩,覺得已經被別的男人玩爛了玩臟了。
可現在顧溪云卻為了,連這種金枝玉葉的名門千金都不要,還要娶,杜苒兒頓時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也不知道許清藍究竟使了什麼狐,居然能把顧溪云釣得死死的。
由于嫉妒,杜苒兒極盡貶低許清藍。
“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從小就能爭能搶的,跟我搶溪云哥,搶布娃娃,搶公主,搶媽媽,反正什麼東西都要跟我搶,我這雙手也是弄的,就因為我媽媽多關心了我幾句,就下這樣的狠手,當時差點疼死我!”
雖然杜苒兒手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但青紫痕跡還有不,是看到就覺得疼死了,更別說被夾的那一刻的疼痛了。
溫裝作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怎麼這麼惡毒啊?真是白瞎那張漂亮的臉蛋了。”
“對,就是這麼一個惡毒的人,天使的面孔蛇蝎的心腸說的就是。”
杜苒兒罵許清藍從來都是罵到爽為止,“溪云哥估計就是被這副裝模作樣的樣子給騙到了,如果知道的真面目,溪云哥肯定就不會再喜歡了!”
溫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真的嗎?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杜苒兒其實也沒什麼好主意,如果有好主意的話,早就把夾手的仇報回去了,哪會這麼消停。
但不甘心在溫面前這麼跌份兒:“我、我的生日會不就是個機會嗎?”
溫還是那副小白兔的樣子:“真的嗎?你真的會幫我嗎?”
“我騙你干什麼?”
“可那是你的親姐姐啊!”
“我們之間哪有什麼親,仇人還差不多。”
溫一路捧著把架上去,讓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你真好,苒兒,能到你這種朋友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偏偏杜苒兒就吃這一套,被捧得心花怒放之時,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了。
“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在我生日會上出盡丑頭,為你出口氣的。”
溫聽到這話,手抱住了杜苒兒:“謝謝你苒兒,從沒有人這麼真心的對過我,我們一定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杜苒兒點頭:“好,我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溫聽到這話,便掉了臉上的眼淚,在沒人看到的角落,出了一抹森的笑意。
……
和溫分開后,杜苒兒發熱的頭腦便漸漸冷卻了下來。
其實有些后悔,畢竟和許清藍是親姐妹,而溫不過是一個外人。
況且在過去無數個夜里,最討厭的人已經不是許清藍,而是變了顧溪云那個從未見過的未婚妻。
可現在竟然差錯的和這個人了好朋友,這簡直就是天意弄人。
杜苒兒回到家,就異常懂事的對孟麗珍說道:“媽,我過生日也請姐姐過來吧,我們一家人好久沒聚在一起熱鬧熱鬧了。”
知莫過母,孟麗珍瞥了一眼:“你不是最怕你姐姐搶你風頭的嗎?干嘛還請?”
上次被夾了手時,還對許清藍喊打喊殺的,怎麼突然又變姐妹深的面孔了?
“哎呀,那不是之前小不懂事嗎?我這馬上過生日了,也長大了一歲,當然會更懂事一些了。”
杜苒兒雖然智商捉急,但比許清藍甜,還會撒,這也是孟麗珍格外疼的原因。
“再說了,我們畢竟是親姐妹,難道我們還能真的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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