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許清藍還瞥了顧溪云兩眼,明顯在埋怨他說話。
許珊怡看到這一幕,給了許清藍一個眼神,仿佛在說:“不許欺負溪云。”
“……”
其實有的時候真的很不理解為什麼大家都覺得是欺負他,是從面相上看的嗎?還是從他表現出的氣、憋屈又無奈的樣子上看出來的?
可明明很多事他才是那個主導者,而才是那個真正的害者。
許清藍也沒敢吭聲,怕破壞此時此刻的好氣氛,畢竟家里好久沒這麼熱鬧了。
吃完飯,顧溪云就幫著許珊怡去切飯后水果去了。
切完出來,就見許清藍沖他使眼,示意讓他趕走。
而這一幕恰好被許珊怡看到了,許珊怡皺了皺眉說:“藍藍你干嘛?溪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老是對溪云眉弄眼的干嘛?”
許清藍說:“我哪有啊?我、我就是眼睛被迷住了。”
說著,就仰起頭,做出一副被迷了眼睛的樣子。
顧溪云笑了笑,隨即去倒了杯水。
接著走到面前,拿出冒藥,摳出藥片,遞到的面前。
“吃藥。”
許清藍乖乖的吃了藥,然后又看了他一眼。
顧溪云沖挑了挑眉。
許清藍見他一副要耍賴的樣子,便瞪向了他,而這一幕又好巧不巧的被許珊怡看到了。
許珊怡走過來,手點了點許清藍的額頭:“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老是攆你溪云哥干什麼!”
許清藍有些惱了:“不攆他,難道要留他在這住嗎?”
許珊怡說:“為什麼不能?溪云想住就住。”
說完,許珊怡對顧溪云說道:“溪云,外面下了雨,氣象臺還發布了道路結冰預警,你今晚要沒什麼事兒,就在這住下吧,等明天看看路況再走。”
顧溪云還沒說話,許清藍就先開了口:“溪云哥這麼忙,肯定有事兒啊,對不對啊?”
說完,就看向了顧溪云,等著從他口中說出他還有事要馬上離開的話。
可他非但沒說話,還用一種很委屈的眼神看向。
許珊怡立刻替他決定道:“行了,溪云既然沒什麼事兒,今晚就住下吧。”
說完,就帶顧溪云去了樓上的客房。
許清藍在客廳里生了會兒悶氣,才噔噔噔的跑上樓。
此時的顧溪云已經在客房洗完澡了,許清藍走進去的時候,他還沖挑了挑眉,一副人畜無害的表。
許清藍先是看了一眼后,確定后面沒人,才出聲說道:“你干嘛要留下?你趕走……”
只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從旁邊房間走出來的許珊怡給打斷了。
“不是,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兒?今晚怎麼就跟溪云過不去了?”
說著,就把從顧溪云的客房里拽了出來。
許清藍其實很想問許珊怡,不覺得這很違和嗎?留一個明顯對有意思的男人在家里住,而這個男人還擺出一副準婿的模樣。
最關鍵的是他還有未婚妻,這要是被人拍到,都能被顧家人千刀萬剮了。
可這話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當然知道姑姑和的心思,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顧溪云是最適合的那個人,雖然明知道他們兩個已經不可能了,但有的時候還是會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覺得無奈,但又不好說什麼,算了,隨們高興吧,反正也就這一回。
剛剛外面下的還是小雨,等到許清藍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小雨已經變了大雨,并且雨中還夾著雪。
看來姑姑也并不是全然為了私心才留下顧溪云的啊,看來也確實有天氣的一部分原因。
洗了澡,很快就關燈上床準備睡覺了。
可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就聽到一陣震耳聾的雷聲在窗邊響了起來。
立刻用被子蒙住腦袋,蜷起,仿佛這樣就不會到害怕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久到覺自己都要缺氧了,才從被子里鉆出來,可剛鉆出來,那驚天地的雷聲就又響了起來。
剛要重新鉆進被子里,就在閃電忽明忽暗的線里,看到了的房門被打開了。
接著一道高大拔的影就走到了的床邊。
——是顧溪云。
許清藍還沒等說話,就見顧溪云沖敞開了懷抱,而此時的,就像失去了所有理智,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
這些年,已經數不清在他的懷里躲過多次風,避過多次雨了。
好像只要有他在,風雨都會繞著、避開。
的腦海里又浮現出都雨竹的那句話——“任何男人都可以為但只有發憤圖強的男人才能為
而此刻的他真的很像
許清藍抖得實在太厲害了,顧溪云忍不住說:“攆我走的時候那麼,現在怎麼抖得這麼厲害?”
許清藍聽到這話,才驚覺自己太失態了。
剛要從他的懷里退出去,男人就手攬住了不盈一握的腰,接著就摟著人倒在了床上。
許清藍剛要掙扎,男人沉重的軀就在了的上,床也因此發出了一聲很大的響聲,在深夜里顯得格外的清晰刺耳。
“你干嘛?”
許清藍手推他,用腳踢他,發覺他都無于衷后,又張咬了他一下。
沒咬他之前,他還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咬完后,他反而反應特別強烈,直接把按到了一旁的墻上,更是死死的頂住了。
許清藍瞪他:“你干嘛啊?我和姑姑就睡在隔壁房間里呢,你信不信我把們過來,讓們看一下你的真實面目?”
“你最好,不的人是小狗。”
說著,他就吻住了的紅,修長的手更是輕車路的。
許清藍剛剛還覺很冷,這會兒卻渾都是汗了:“你別鬧了,顧溪云,我上都是汗了。”
“嗯,你讓我解解,我保證不弄你。”
這話和男人的那句經典名言“我就蹭蹭”有什麼區別?
“不可能,你趕滾。”
顧溪云仿佛篤定了不敢出聲,作非但沒停,反而越來越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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