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三十歲了,你家里人不會再任你胡來下去的。而我現在的事業已經步正軌,許氏現在發展的也還不錯,也在慢慢變好,姑姑也不用那麼累了,所以我不想再冒險了。”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糾葛了,不管是為了自己的事業,還是為了許氏,亦或是為了的家人,都不想再冒險了。
果然,最悉的人,才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最狠。
顧溪云的作立刻停了下來:“許清藍,為什麼我永遠都是你第一個就能舍棄的人呢?”
許清藍閉了閉眼睛。
就算他不跟溫家聯姻,也會跟其他的世家聯姻,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當然不會異想天開的覺得能夠抵萬難了。
顧溪云抑著腦海中想要把到哭的瘋狂想法:“許清藍,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許清藍卻還是推開了他:“溪云哥,我還是那句話,你值得更好的。”
溫會突然著急也不是無跡可尋。
最近馬上要換屆選舉了,而溫的二叔前一陣卻因為犯了政治錯誤,被雙規了,這個時候,如果溫家和顧家聯姻,溫家就能立刻走出溫二叔落馬的霾,重回權力巔峰。
當然了,顧溪云的父親顧公明想要繼續高升,也需要溫家的助力,畢竟溫家三代為,擁有著龐大又核的關系網,對顧公明來說,這是一顆不可多得又能靠得住的參天大樹。
所以,兩家此時聯姻屬于是皆大歡喜的好事兒。
顧溪云已經渾都是汗,但他還是咬牙放開了手。
“好,我知道了。”
顧溪云很快就離開了。
許清藍假裝不在意的進到浴室里面繼續洗澡,可洗著洗著,卻發現這并不能阻止眼淚流下來,反而越流越兇。
……
溫回到溫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鐘了。
溫父溫母都沒睡,正在等著的好消息。
可見整個人“干凈整潔”,本沒有一點兒意迷過的痕跡,他們便猜到可能失手了。
溫剛要開口說話,溫父一掌就揮了過去。
“你這個廢,這麼多年了,居然連個男人都搞不定,真不知道我養你有什麼用,都不如去養條狗!”
溫母心疼兒,立刻哭著說:“你跟閨發什麼火?要怪就怪你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去,整天不務正業,拈花惹草,最后竟然連自己親信下屬的妻子都要霸占,是可忍孰不可忍,人家不舉報他才怪呢!”
溫父頓時惱怒:“你給我閉!”
“我哪句話說錯了?我為什麼要閉?”
溫從失敗的那刻起就想過,回到家面對的肯定是父母無盡的爭吵。
捂住耳朵,無助的喊道:“別吵了,別再吵了,你們再吵下去,我現在馬上立刻就去死!”
本來在國外的事業發展的好好的,卻因為二叔的事被急回國,這意味著的事業要重新起步,不再是一個萬人矚目的樂團首席,而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無業游民。
不甘心,怎麼可能甘心?
況且從小到大,都是男人圍著轉,何時這麼上趕著追過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當著當面的,瘋狂打的臉。
這讓的自尊心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和傷害。
而已經在崩潰邊緣的,不僅沒有得到父親的諒,還迎來了一個沉重的掌。
那一刻,突然覺得活著都沒有意思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此話一出,溫父溫母都被震住了。
要知道溫從小就乖順聽話懂事,從沒頂撞過父母,可剛剛卻像瘋了一樣,這讓溫父溫母意識到最近給的力確實太大了。
溫父剛要道歉,溫就哭著跑開了。
溫母剛要追,溫父就拉住了:“別追了,讓自己冷靜一會吧。”
溫母則甩開了他的手:“這下你滿意了吧?痛快了吧?舒服了吧?”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我想這樣嗎?可是我們現在要是不跟顧家聯姻,我的職能不能保得住都不一定,到時候溫家衰落下去,你還拿什麼住豪宅開豪車?還拿什麼去混那些太太圈?”
溫母冷笑了一聲:“哼,我看你比我更害怕丟了這些榮華富貴吧?”
說完,就追著兒上了樓。
溫父嘆了一口氣,隨即頹敗的坐在沙發上起了煙。
……
顧溪云沒有去醫院,而是讓連霧野了私人醫生來了京海。
連霧野得知來龍去脈后,忍不住說道:“我云啊,你也別嫌我說話難聽,許清藍這明顯就是在利用你,如果你愿意繼續沒名沒分的做的狗最好,如果不愿意沒名沒分的跟著,就寧可舍棄你。”
關于許清藍的事,連霧野一直都會跟他掰餑餑說餡,不然他不是裝傻就是裝聽不懂。
“所以我想跟你說的核心容就是,就是在利用你。”
“是嗎?”
顧溪云挑了挑眉說,“那怎麼不去利用別人,偏偏來利用我呢?說明我在心里最重要!”
連霧野氣得差點翻白眼:“真的,你真是沒救了!”
“我有沒有救的,那就不用你管了,你還是先心心你和春的事吧。”
最近,連家要和春家聯姻的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他要是再不松口答應,老爺子估計能一槍崩了他。
連霧野現在只要一聽到“春”這個字,就像有應激反應似的:“不是,我TM大半夜的來救你,你TM非得給我添堵是不是?”
“我給不給你添堵,那堵不都在那呢嗎?再說,你睡了人家的寶貝兒金疙瘩,事后卻像個頭烏似的往后躲,是個人都會生氣的吧?”
是的,現在不止是老爺子對他不滿,春山南對他也格外不滿。
畢竟春是他親妹妹,他親妹妹被他最好的兄弟給睡了,事后卻不認賬,這事兒擱誰誰能忍得了?
連霧野聽到這話,忍不住了鼻子,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心虛。
其實那晚他確實也不是一無所知,屬于酒和蟲同時上腦,就把春給睡了。
但當時睡得有多爽,過后就有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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