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云揶揄:“剛剛某人不是大度呢嗎?還說自己本來就要冒了,怎麼這會兒又突然有怨念了?”
許清藍哼了一聲,繼續看劇本。
只是還沒等看上兩行,男人高大的影就了下來,吻住了飽滿嫣紅的。
“但是覺你看起來好可憐。”
他在吻的間隙說出了這句話。
記不清在哪看過一句話——“我們都擅長口是心非,又希對方有所察覺”。
而他總是能懂的口是心非,不用祈禱,不用求,他就懂。
許清藍推開他:“小心真的傳染給你。”
“那你不就不孤單了嗎?”
許清藍偏頭躲開他越來越深的吻:“別鬧了,會很難的。”
他的吻隨之落在了的脖子上,又推了他一下:“別弄了,親出印子我該沒法進組了。”
雖然不想停下來,但男人還是憑借著強大的忍耐力,克制住了自己,隨即就翻下床,去浴室沖涼水澡去了。
許清藍在床上緩了一會兒,才穿上服去敲門:“顧溪云,別洗冒了。”
顧溪云正低頭站在花灑下,聞言轉頭看了一眼站在玻璃門外的人兒一眼。
“知道了。”
顧溪云沖了二十分鐘才出來,走到床邊的時候,覺都帶來了一涼氣。
許清藍本來就冷,他一過來,整個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顧溪云彎腰,了的額頭,比之前更燙了。
他隨即就去翻藥袋,把謝東買的溫計拿出來,給量了一下,居然39度3了。
他趕給吃了退燒藥。
不知道是他把空調關了的緣故,還是全都開始發熱了,突然覺很熱,熱的快要炸了一樣。
把被蹬開,卻被男人連人帶被都抱住了。
“別踢被,發發汗。”
許清藍皺起眉頭扭了幾下:“可我覺要熱死了。”
“堅持幾分鐘。”
不一會兒,許清藍就覺全都是汗了,心熱更熱,好像下一秒鐘就要融化了。
“我好難啊,顧溪云。”
說話拖著尾音,聽起來有點勾人。
顧溪云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十分鐘了,就放開了。
許清藍得到自由后,一點一點把被子掀開來,真的,從沒覺得呼吸自由是這麼好的一件事。
大概四十分鐘后,的燒退了下來,人也不那麼難了。
這期間顧溪云接了好幾個電話,接完,見半坐在床頭,黑葡萄似的眼睛瞅著他的方向滴溜溜的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走過來,手勾了一下的下:“想什麼呢?”
許清藍搖搖頭,才不會告訴他,剛剛在想他的起來很舒服的這件事。
夜里,港城下起了雨,連續的高溫天氣終于被終結了。
許清藍鼻塞的厲害,并沒怎麼睡,顧溪云也一直沒敢睡,怕難哭鼻子。
見了,他趕手拍了拍的背。
許清藍便手腳并用的住了他,像無尾熊那樣:“外面又下雨了。”
顧溪云嗯了一聲,仿佛對無尾熊住自己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怎麼你一來就下雨?”
許清藍又了:“那我以后都不來了。”
顧溪云點頭:“行。”
許清藍聽到他的回答,剛要手掐他,男人就先一步握住了的手,然后與十指相扣。
“我也快回去了。”
許清藍聽到這話,瞬間睜開了眼睛:“什麼意思?”
“這邊的事快理完了。”
顧溪云說,“而且《墨風云影》不也快上映了嗎?”
“要十一月呢,還有一個多月呢。”
許清藍鼻音有些重,他想幸虧是在自己的懷里,要是在別的男人那里,怕是會出事。
“怎麼?等不及了?”
許清藍冷哼了一聲,故意氣他:“我有什麼等不及的啊?我每天跟小鮮拍戲,目之所及都是帥哥,和帥哥的腹,本就想不起你姓甚名誰了。”
聽到這話,男人摟著的手臂瞬間收,覺得,笑著往后躲。
最后實在不了,便出聲開始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聽到求饒,他才停止懲罰,隨即就把撈進了自己懷里。
而也自覺自的變無尾熊的樣子,住了他。
外面的雨好像又大一些了,許清藍閉上眼睛,聽著聽著,雨聲就變了白噪音,找了最舒服的位置,隨即就睡著了。
在這樣的高溫天氣下,兩人這樣睡覺其實很熱,但顧溪云寧愿熱出一汗,也不愿意推開,隨即慢慢聽著雨聲,也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男人已經穿戴整齊要走了。
許清藍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怎麼這麼早?”
“昨天有些事沒完就回來了,今天得早點去弄一下。”
許清藍哦了一聲:“那一會兒我就直接走了。”
顧溪云手把臉上的頭發別到耳后,問:“覺好沒好點?”
許清藍點頭:“好多了,沒有昨天那麼難了。”
顧溪云唔了一聲,隨即說道:“你回去也別忘了吃藥。”
許清藍又點了點頭,隨即囑咐他道:“你別忘了好好吃飯,你現在太瘦了。”
“放心,瘦也不影響讓你‘罷不能’。”
許清藍后知后覺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于是腳要踹他,卻被他手給握住了。
下一秒鐘,他就在的腳背上親了一口。
許清藍瞪大眼睛,他居然也不嫌臟!
隨即把腳了回來,罵了他一句:“你有病!”
顧溪云笑了一聲,隨即又說:“你現在的工作也慢慢步正軌了,得需要一個助理了,我給你找了一個,你回帝都后,就能見到了。”
許清藍嘟囔道:“我想找就自己找了,顯著你了?”
顧溪云最喜歡這副口是心非的小模樣:“從小學武的,關鍵時刻還能保護你。”
許清藍皺了皺鼻子:“我看是派來監視我的還差不多!”
“都行啊,保護你和監視你可以同時進行,并不沖突。”
許清藍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顧溪云則顯得有些依依不舍,又親了兩下,才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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