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喬真理不止一次在面前義正言辭的說過,不喜歡周旻行這樣的花花公子,更喜歡踏實穩重有責任的男人。
可懷疑一旦產生,就很難消除。
阮流熒開始有意無意的觀察起喬真理,并開始派人跟蹤拍。
而幾天的跟蹤拍下來,發現喬真理就是個撒謊。
之前明明說不喜歡吃辣,可是卻在幾天之和助理去了好幾次川蜀火鍋店,而那家火鍋店卻以重麻重辣重口味聞名的。
而且明明說過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是個i人,可最近接連參加了好幾場品牌站臺活,無論是和互,還是引導整場活的節奏和氛圍,都表現得游刃有余,沒有一點i人的地方,簡直和認識的那個人截然不同。
晚上周旻行回到家,阮流熒一改往日的冷淡和疏離,不僅不再鬧了,還對他笑臉相迎,溫又關懷。
周旻行雖然奇怪,但不再鬧了,他也樂得清靜,隨即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進去的時候,他忘記拿,轉剛要回去拿,就看到阮流熒在翻他的西服口袋,查他的手機。
雖然不知道發現了什麼,但他還是找了個機會給喬真理打去了電話,告訴阮流熒近來很警覺,兩人最近不能見面了。
喬真理正上頭呢,迫切的想跟他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想分開,于是問他:“我過兩天要去滬市拍廣告,去那里見面呢?你不是說想看我穿兔兔仆裝嗎?我到時候穿給你看好不好?”
周旻行仰頭呼出一口煙霧,夜風很快將煙霧撕扯碎片,然后迅速消散在了風中。
再開口時,他的嗓音都變了,戲謔的說:“你他媽在男人面前這麼賤,你爸媽知道嗎?”
喬真理毫不在意,緒價值給的很滿:“我爸媽生我養我估計就是為了讓我跟你犯賤的!”
周旻行也發現了,人給他當三兒的時候,都會無底線的犯賤。
當初的阮流熒也是,可一變正室整個人就變了,管東管西,疑神疑鬼,們不會真的以為他會因為一個人而放棄整片森林吧?
喬真理撒:“那你到底能不能來陪我嘛?”
周旻行又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隨即說道:“別忘了穿白。”
喬真理見他答應了,難掩興的說:“好,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生過孩子的緣故,阮流熒這胎尿頻特別嚴重,醒來后發現周旻行不在,而是在外臺打電話,剛想過去聽,就見他掛了電話往回走來了。
沒選擇跟他正面起沖突,而是忍了下來。
以往的那些人,他顯然都走腎沒走心,從他玩完回來還是那副興致缺缺的表就能判斷出來。
可這次這個人,他顯然有些上頭。
不僅為了清空了手機上的所有容,還每次回來都會洗個澡,這一點從他上再也不帶任何香水味,以及熨帖整整齊齊的西西裝就能看出來。
死死的咬住,倒要看看是哪個狐貍能勾的他大半夜不睡覺,也要去打電話,還一臉春心漾的表。
三天后,周旻行如約去了滬市。
而這天剛好是阮流熒產檢的日子,聯系他沒聯系上,就給他的助理姚譯打去了電話,姚譯告訴,周旻行去了滬市出差,要三天后才回來。
可好巧不巧的,這幾天喬真理也在滬市商演,隨即就派人跟過去了。
周旻行到滬市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
喬真理早就在酒店房間里等著了,他一進去,喬真理就迫不及待的沖進了他的懷里,并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一吻結束,周旻行就欣賞起了上的兔兔仆裝。
喬真理知道他是在過自己看另外一個人,猜想這個人可能就是他的前妻。
而,大概也是因為他的前妻才會跟繼續保持這種不正當關系。
畢竟進公司的時候,就有很多人說過是小許清藍,當時甚至有人說可以做許清藍替的程度。
會那麼憤憤不平,也是因為之前三分相像都被他寵幸了,而五六分相像的,卻因為中間隔著阮流熒,而無法靠近。
早就想要打破這個忌,卻一直苦于沒有機會,而周傲菲的到來,就了天降的臺階。
喬真理知道他很喜歡這種角扮演,于是手了他的肩膀:“哇,小哥哥,你的肩膀好寬啊!”
說著,的手沿著他的肩膀向下,停留在腹的位置:“小哥哥,這里是腹嗎?我都沒見過呢?”
接著,的手勾上他的皮帶,把他往前勾了一下:“小哥哥,你今晚要來我‘家’吃飯嗎?我做飯很好吃哦!”
周旻行笑了一下,這一幕頗有一種“在鬧,他在笑”的既視。
喬真理又在他的脖頸嗅了嗅:“小哥哥,你上的味道好好聞啊,還有,你的睫好長啊,而且你的結在欸,我可以嗎?”
這麼說著,喬真理真的就抬起手,上了他的結。
周旻行手拉住的手,就反握住他的手:“哎呦,小哥哥,你的手好熱啊,能給我暖暖嗎?哇你的手好大啊,我們比一比。”
與他十指扣后,又朝他的臉吹了口氣。
“小哥哥,你的服繃得那麼難不難啊?我看著好心疼啊,要不我幫你解開扣子放松一下呢?”
抬手就去解他的襯衫扣子,他也沒阻止。
看見他結實的后,都覺有點缺氧了,明明空調在運作,可卻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小哥哥,你是第一個讓我這麼上頭的,別人我都不喜歡,我只喜歡你。”
說著,又墊腳吻上他的:“小哥哥,你的好啊!”
然后就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里:“突然有點暈,想要小哥哥再抱抱。”
演了這麼久,他也沒有大發,這讓很挫敗,忍不住橫了他一眼。
周旻行冷笑一聲:“沒有你這麼不矜持。”
喬真理跺了跺腳,又用頭頂的兔子發箍蹭了蹭他的臉:“那你到底喜歡不喜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