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有點燙,許清藍喂一口吹一口,像在照顧小孩子一樣。
不過這都不是什麼難忍的事,最令難以忍的是他的眼神。
那麼的炙熱滾燙,像巖石下滾的巖漿一樣,不風的將包裹其中。
許清藍被他看的面紅耳赤,隨即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別老這麼看著我!”
顧溪云手拉下的手,隨即握在手里,他的手掌很大,輕輕松松的就把的小手給包裹住了。
“你思想不純粹還怪別人?”
他那眼神恨不得把吃了,簡直就是在用眼神開車,這誰能頂的了啊?
許清藍還沒說話,顧溪云就開始了經典的“綠茶”發言。
“如果你實在看不慣,那就把我的眼睛蒙起來好了,反正只要不惹你生氣,我怎麼樣都好。”
說著,他又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睫刮在手心,極了。
“……”
真的,許清藍覺自己的母語都快變無語了。
連忙收回手,臉卻更紅了:“你到底吃不吃,不吃就拉倒。”
“吃啊,我這不是一直在吃呢嗎?”
許清藍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大度一些,不跟生病的人計較了。
只是默默的加速了喂飯的速度,而男人什麼都沒說,還是那麼直勾勾的看著,邊看邊吃,不知道還以為他吃的是呢。
最后一口喂完時,許清藍不長松了一口氣,然后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剛收拾好廚房,放在客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了手走過去,來電顯示上寫著周傲菲的名字。
沒接,而是等到手機自掛斷。
可周傲菲顯然是個很執著的人,不接,就一遍遍的打。
許清藍很快被炒煩了,就按下了接聽鍵。
下一秒鐘,周傲菲清麗好聽的聲音就從無線電波的那端傳了過來。
“清藍,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見一面聊一聊。”
許清藍沒有拒絕,跟周旻行了斷之后,也是時候跟這個離婚之前認為的最好的“閨”、“姐妹”有個了斷了。
不管怎麼樣,也算給自己的青春和過去一個代。
顧溪云吃過飯后,燒就徹底退了。
許清藍重新走回臥室時,他正在服,比像從水里撈出來的更吸引人注目的是他背上的類似鞭子打留下的傷痕。
許清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從他強勢侵家后,他好像都在有意無意的避開背部朝向,所以直到今天才發現他的傷痕。
是顧爺爺又對他用家法了嗎?就連愈合了都顯得異常猙獰的傷口,那沒愈合前得什麼樣啊?
想到這里,突然想起他之前缺席各種活將近一個月,最后卻是在云山醫院住院的事。
他當時說是撞,還以為是出了車禍之類的,但現在看來他可能就是因為鞭傷住的院。
這麼一想,就全想通了。
怪不得他每晚總是那麼著急關燈,怪不得他最近瘦了這麼多,怪不得吹點涼風就發燒了……
可能是的目太過專注,男人有所察覺,他迅速穿上服,回頭看向。
“嘿,你這小姑娘什麼病?怎麼還窺人換服呢?”
許清藍走過來,把他上的襯衫扯下來說:“你背部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他之前為過好幾次鞭傷,留下了些病,不能風著涼,不能熬夜煙,不能太累太疲勞,不能吃冷、辛辣、油膩的食,不然就容易發燒、渾痛。
這次還以為他是單純的著涼冒,可現在看來,他就是犯病了!
男人笑了一聲,隨即把扯進了自己的懷里:“怎麼?心疼了?”
說著,他就要低頭親,卻被許清藍手給擋住了:“顧溪云,說清楚,別顧左右而言他。”
顧溪云又笑了笑,滾燙的氣息噴在的手心,得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但這次他沒能蒙混過關,因為很快許清藍就又兇了起來,一副不得到答案就不罷休的模樣。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顧溪云不甚在意的說:“沒什麼,就是有件事兒讓老爺子不太滿意,挨了頓鞭子而已。”
許清藍追問:“就這麼簡單?”
“那你還想多復雜?”
許清藍其實很想問這件事跟有沒有關系。
上次落海被救上來后,劇組的人都說是救援隊的人救的,再加上當時心俱疲,也就沒多想。
現在想想,這其中似乎有很多蹊蹺。
一是短時間就出現那麼多支救援隊,這很不尋常。
雖然是個明星,但是要是沒人打招呼的話,不信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就集結那麼多支救援隊,對海面進行地毯式搜索。
二是劇組人的態度,尤其是導演的態度,之后他來醫院探自己的態度,幾乎可以用畢恭畢敬形容。
雖然貴為金碟獎影后,但那畢竟是五年前了,就算是他對自己落水這事兒到愧疚抱歉,可也不至于前后態度變化那麼大。
那麼一切問題的源就找到了,也就是說,那次搜救并不只是一場簡單的搜救,而是有人用了龐大的人脈和力量。
而這個人只可能是——顧溪云。
許清藍又探頭看了一眼他背后的傷,那雙像溪水一樣純凈清澈的眼睛泛起漣漪。
“是你嗎?”
其實說了什麼,顧溪云并沒有聽得太真切,因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的那雙像果凍般的櫻上。
的形很飽滿,還有一顆圓潤的小珠,他吻的時候特別喜歡咬那里,所以每次吻過,的小珠就會變大珠。
是憋了太多年的緣故嗎?這幾天他愈發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都在想什麼時候都才能重新得到。
有的時候,想的心和那里都是疼的!
他慢慢低下頭,朝著那雙櫻湊過去,許清藍察覺到他的意圖,瞬間捂住了他的。
“顧溪云,回答我的問題,是你對不對?”
顧溪云眸沉沉的看了一會兒,隨即用手點了點自己的:“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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