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這次很乖,沒掙扎,也沒咬人,就乖乖讓他吻了。
他笑了笑,知道這是在示弱哄他。
兩人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空氣中的氧氣越來越稀薄,整個房間好像都變了蒸籠,他才結束了這個吻。
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全靠男人橫在腰間的大手托著,的皮很涼,而他的掌心很燙,覺自己都要被他融化了。
他抬起另一手了一下的臉:“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能惹我生氣?”
許清藍惱的瞪他,可烏黑的瞳眸里本沒有怒氣,都是水,看起來更像是嗔,勾得人心的。
“怪誰啊?明明是你生氣!”
真的,發現他越來越難哄了。
以前哄他只需要幾句話就行,現在吻都不好使了。
呵,男人,果然是善變的!
顧溪云溫熱的手掌挪了一下,到其他冰涼的皮,忍不住又瑟了一下。
顧溪云皺了皺眉,隨即彎腰把抱到了床上,并用被子把蓋住了,隨即連人帶被的被他抱在了懷里。
夜深人靜,正是談心的好時機。
顧溪云溫淡的開口:“為什麼去找周旻行?”
許清藍知道自己本瞞不過他,便出聲說道:“我、我想離間他們母子。”
顧溪云的聲音依舊溫淡如水,但如果仔細聽的話還是能聽出來有很多不悅。
“你怎麼知道你一定會離間功?”
許清藍囁嚅:“我了解他。”
顧溪云的醋瓶子瞬間又打翻了:“你為什麼會這麼了解他?”
許清藍只是看了他一眼。
而那一眼的意思很明顯:“你以為我和他五年的夫妻是白做的嗎?”
顧溪云住的下:“那你不了解我嗎?”
說著,他又吻住了。
這次顧溪云不再是淺嘗輒止,而是如狂風暴雨般攻城略地,很快他就把在了下,并做出一些要打破兩人之間忌平衡的作。
“不行。”
許清藍抓住他作的手:“顧溪云,不行……”
顧溪云沒再,而是將頭埋在了的頸窩里,呼吸急促,很顯然,他忍得很辛苦。
或者說,他已經忍到了極限。
“那什麼時候行?”
許清藍很想說“我們沒有以后的,你清醒一點”,但又怕他發瘋,便敷衍的說:“我也不知道……”
顧溪云何嘗不知道在敷衍自己,但既然不想,他也絕不會勉強。
顧溪云又緩了一會兒,才從上起來,他的雙手撐在頭的兩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
“你早點睡吧,今晚我回隔壁睡。”
許清藍點點頭:“好。”
這時,顧溪云額頭上的汗珠突然順著鼻尖流到了的臉上。
被那滴汗震得閉了下眼睛,很快又睜開,然后就看到男人起離開的背影。
顧溪云離開后,許清藍又翻來覆去了很久才睡著。
本以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顧溪云就早起拍戲去了,沒想到一睜開眼睛,就見他著整齊的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已經不知道坐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許清藍瞬間就清醒了:“你那麼看著我干嘛,怪瘆人的!”
“本想你起床吃早飯來著,但你睡得跟小豬一樣,我就沒舍得,就只好坐在這兒等了。”
許清藍整理了一下頭發,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此刻肯定邋遢極了。
顧溪云見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便說:“早餐在餐桌上,趕洗漱去吃吧,我收拾房間。”
許清藍哦了一聲,就下床洗漱去了。
洗完漱,就坐到餐桌上吃飯去了。
他今早買的是豆漿油條,豆漿里加了很多糖,是最喝的那種超甜豆漿。
很快,顧溪云收拾好房間就走了出來。
見吃得很香,便出聲問道:“好吃嗎?”
許清藍吃到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心很好,于是歡快的點了點頭。
“很好吃。你吃了嗎?這麼多呢,坐下來一起吃啊。”
顧溪云搖搖頭:“你吃吧,今早胃有點不舒服。”
許清藍皺眉問道:“是不是昨晚在夜風里喝酒喝的,灌進胃里涼風了?”
不知道的是,昨晚他回到自己家后又沖了很多遍涼水澡。
估計是著涼了,有點胃腸冒。
顧溪云含糊其辭的說:“也許吧。”
“我家有胃藥,我去給你找……”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溪云出聲給打斷了:“不用了,你吃你的,一會兒就好了。”
之前他也都是這麼過來的。
許清藍不同意:“痛了就吃藥啊,為什麼要?”
顧溪云立刻換了個能接的說辭:“不著急,你吃飯吃到一半就活不好,你吃完再給我找就行。”
許清藍皺眉說道:“你能不能別總是跟老人家一樣,那麼多規矩!”
說完,就去找藥去了。
找完,認真看了一下說明,上面寫著這藥要飯后服用,于是便又轉頭去廚房給他熬粥去了。
顧溪云的胃這會兒確實很疼,冷汗不停的從臉上往下流,但見吃一半去找藥就找沒影了,便起去找去了。
找到時,就見正在切胡蘿卜,他皺眉說道:“藥找到了嗎?怎麼還不回去吃飯?”
許清藍點頭:“找到了,不過那藥得吃完飯后才能服用,我給你熬點粥,你喝點粥再吃藥。”
顧溪云的眉頭越皺越:“你又不是我的保姆,不用伺候我,快回去吃飯。”
說著,他手就要拉,卻被躲開了。
“沒事兒,很快就好了,你出去等我吧。”
顧溪云看著那雙水蔥似的手做著這些事,不知道為什麼很憤怒,可是從小就被他當公主捧在手心疼的啊。
“你那雙手就不是下廚做飯的手,而且我也不用你給我做。”
許清藍知道他在疚,自責自己當初沒有看好,讓吃了很多的苦。
而且兩人一直以來的相模式都是他照顧、保護,所以他習慣的認為不需要回饋,不需要做任何事。
但覺得這五年的婚姻磨礪帶給最大的好就是,知道了珍惜,也長了很多智慧。
以后不想只當被保護的那一方,也想努力變得強大,在他需要的時候,反過來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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