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手拍了一下自己的,暗罵——死,怎麼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用打,我理解,有了親的老公,當然忙著跟親的老公恩甜,自然是沒有時間關注我們這些無關要的人了。”
“……”
到了家門口,許清藍小聲提醒道:“溪云哥,答應我的事千萬別忘了。”
“不會忘。”
顧溪云沖揮了揮手,像是小時候兩家做鄰居時隔著柵欄互相道別,“早點睡吧,晚安。”
“晚安!”
……
這一夜,許清藍睡得格外香甜,直到自然醒。
起床后,第一時間就拉開窗簾看了一眼天氣。
和天氣預報的一樣,是個雨天。
不過這并沒有影響的心,開開心心的去洗了漱,做了早飯,還給顧溪云帶了一份。
顧溪云剛起床,就聽到有人敲門。
他走過去打開門,就看到了許清藍那張清麗俗的臉。
“溪云哥,我剛剛做了早飯,順便給你帶了一份。”
顧溪云低頭看了一眼,那是一份看起來香味俱全的早餐三明治。
一個五指不沾春水的千金小姐,得起多大的早,才能做出這麼一份看起來香味俱全的早餐三明治?
“你不用為了討好我,專門給我做吃的,我答應了幫忙就會幫忙。”
呃……可真的只是順便做的啊!
還是他又誤會了?默認了婚后這五年還是像在許家時一樣,過得是十指不沾春水、來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啊?
要是讓他知道這五年過得是老媽子、免費保姆的生活,估計他氣得連這個忙都不會幫了。
所以這個時候,他怎麼想就怎麼是吧!
乖乖的應:“好,我知道了。”
顧溪云接過去:“半個小時后,我過去找你。”
許清藍依舊乖乖的點頭:“好的。”
關上門,顧溪云就去洗漱去了。
洗完漱,他看到餐桌上的那份看起來香味俱全的早餐三明治,沒報任何希的吃了一口。
結果吃起來卻和看起來一樣好吃。
顧溪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沒看出來,還有做飯的天賦的,第一次做竟然就能做得這麼好吃!”
他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換了服,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生日禮和節日禮品,就出了門。
許清藍早就拎著禮品在門口等著了,見他出來,就像校門口等著被家長接的孩子一樣,對他出了天真又爛漫的笑容。
顧溪云不聲:“走吧。”
“好。”
到了單元門口,顧溪云打開傘,然后側過等走進來。
許清藍趕把包里的傘拿出來:“我拿傘了,溪云哥。”
說完,就要開傘。
可沒想到,剛撐開傘,傘頭和傘柄就分離了。
“……”
顧溪云說:“這回能進來了吧?”
許清藍尷尬的笑:“呵呵呵,能了。”
鉆到顧溪云的傘下,兩人就并肩往小區的天停車場走去。
走到半路時,一陣強風突然吹了過來。
許清藍側頭躲風的時候發現顧溪云打傘的手一直是斜著的,上沒有淋到一滴雨,而他半個子已經淋了。
雖然知道他只是出于慣照顧。
但不知怎麼的,的腦海里還是蹦出了短視頻平臺里那句很火的文案——是一把傾斜的傘。
怕著涼冒,上了車,顧溪云就打開了暖風。
許清藍沒注意到這些,而是注意到了車門邊上著的像是照片一樣的粘。
上面是他未婚妻的照片,下面還有一行字,寫著——老婆專用座。
許清藍轉頭看向他:“溪云哥,要不咱倆……開我的車去呢?”
顧溪云一開始沒懂的意思,直到看到手指的方向上的照片和字,才明白的意思。
“沒事兒,瞎著玩的,安心坐你的吧。”
許清藍呵呵笑。
說實話,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到什麼做如坐針氈。
四十多分鐘的車程,是一沒敢,生怕把哪不對勁了,再惹他們小兩口吵架,那就是的大罪過了!
到了許家大宅門口,許清藍張的心瞬間達到了巔峰,心中就好像有一面小鼓,在“咚咚咚”的敲著。
進門前,顧溪云問:“準備好了嗎?”
知道他這是在問有沒有做好挨罵,以及可能不會得到原諒的準備。
許清藍重重的點頭:“準備好了。”
“那就進去吧。”
“好。”
兩人依舊打著一把傘,快走到主樓門口的時候,就遇上了在許宅幫傭了幾十年的傭人張媽。
很顯然,是特意出來查看來人是誰的。
“我天,這是……小小姐?”
張媽激的“媽呀”了一聲,連忙走過來接過兩人手中的禮品,然后邊往回跑邊喊,“老太太,小小姐回來了!是小小姐回來了!”
離得不算遠,可以清晰的聽到許陶錦如紫檀手杖敲地的聲音。
“哼,回來干什麼?不是已經跟我們許家斷絕關系了嗎?”
許清藍的姑姑許珊怡深知自己母親格要強、剛烈,總是表面一副不怕失去任何人的樣子,但其實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顆又脆弱的心,的深都藏在了骨子里。
這些年,只有這個做兒的知道,有多麼的牽掛想念自己的孫兒。
于是連忙和稀泥勸道:“媽,藍藍肯回來是個好事兒,肯定意識到自己錯了,再說,今天是中秋節,又是您七十八歲生日,您就不想過個全家大團圓的節日和生日啊?”
陶錦如年輕的時候就守了寡,好不容易拉扯一兒一長大,兒子又生病離世,兒媳轉頭就改了嫁,再沒回來過,只留下年的許清藍與相依為命。
這些年,家里家外、公司企業全靠一個人持張羅,是個標準的強人,骨子里充滿了倔強、固執和堅毅,從不輕易低頭。
可就是這樣一個厲害強勢、游刃有余的把控著自己人生的人,卻偏偏養出個腦的孫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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