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住他寬闊的脊背,嘉溫地應聲, “嗯,我在。”
殷緒又道, “皇后娘娘……”
嘉頓時一驚, 被他這一聲喊出了濃濃的恥。他們現在是正經夫妻, 不是什麼殷將軍和皇后。
嘉紅著耳低聲糾正, “我是你的阿珺, 不是什麼皇后娘娘。”
“嗯。”殷緒溫順地應了一聲,挲著嘉肩頸細膩的和順的發,又低低道, “給我生個孩子。”
這人喝了酒, 當真是什麼都敢說。嘉面緋紅, 一時沒有回答。殷緒吮吻的耳垂, 含糊催道, “給我生個孩子。”
嘉被他鬧得無奈又心, 往后退了退, 低聲哄道,“好,生。”
哪知接下來殷緒又語出驚人,“不要給陳昱生。”
嘉面紅耳赤,連忙側,一手推著殷緒膛穩住他,另一手捂住了他的。
所以這醉酒的人現在是上輩子的思緒是吧?那他上輩子都想過什麼過分的事啊!嘉恥得心臟砰砰跳。
然而還有讓更的,殷緒被捂住,幽深中出一點遲鈍的的眼了過來,瞥了瞥,張吮吻起了的掌心。
嘉手心一,心尖一,連忙回手,力道也了。殷緒坐不住,又朝倒過來,下重新回到肩上,低聲重復道,“不要給陳昱生。”
看他這架勢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嘉只得輕聲哄道,“好,只給你生。”
殷緒開心地淺笑起來,低低地許諾著,“我會待你好,不讓你一點委屈,流一滴眼淚。”
這應當是他,上輩子心里最深的話罷。他看著苦,心中比更苦。
嘉心臟仿佛泡蜂醋水,又酸又,道,“我相信你,你是我的大英雄。”
殷緒滿意了,不再說話,側頭輕吻的耳朵。嘉覺得,如果他一直這麼溫輕巧,也不是不行,結果殷緒越吻越重,移到的頸,印下漉漉的痕跡。甚至連手也不再規矩,嘗試潛襟。
嘉手忙腳、面紅耳赤,急出滿背汗。這是馬車上!外面不僅有平安薛非,還有周凌風劉武等等,全是練家子,耳聰目明!
嘉想下去,讓薛非他們上來。可殷緒連上輩子的話都說出來了,若是被別人發現端倪,當做妖怪,那可怎麼辦?
嘉只能按捺,抓住他的手,低聲音哄道,“殷緒,這是馬車上,安靜些。”
還好此時的殷緒居然不難通,乖乖地“哦”了一聲,果然安靜下來,只克制地親吻的頸。
好不容易挨到驛館門口,嘉掙開殷緒,拉過發遮住被殷緒反復吻過的地方,率先下了馬車,腳步很快,勉強維持住威儀。
“駙馬醉了,平安,薛非,你們扶駙馬回房。”嘉著混的心跳,強自鎮定地吩咐。
見春和知夏過來迎接,見狀立馬去備水。采秋陪著嘉回房。
平安和薛非一左一右扶下殷緒,心中惱怒北奕皇帝欺人,但也沒有在這驛館說什麼。
殷緒并沒有醉得太過明顯,雖借了一點兩人的力道,但腳步勉強算穩的。嘉說他醉了,他便安靜地沒有作聲,被兩人扶回房,靠坐在床邊。
還好他們早就知道,北奕的宴席上必然要喝很多酒,火爐上早已熱著醒酒湯。采秋盛過來一碗,給嘉,嘉坐到床邊,一勺一勺地喂殷緒喝下。殷緒順從地配合。
一碗湯喝完,熱水也已備下。嘉起,要往外走,“讓平安他們進來服侍吧。”
殷緒一把拉住了的手腕,仰頭直勾勾看著,道,“不要平安他們,要你。”
嘉想想之前的經歷,下意識不想和醉酒的殷緒多待,聲哄道,“他們幫你,會快一些。”
殷緒抓著的手腕不松,固執道,“不行。”
嘉無法,再耽擱下去水都涼了。只能吩咐婢們下去,而后給殷緒寬。
剛開始殷緒倒也配合,讓抬手便抬手,讓低頭便低頭,這樣的溫順讓嘉忽略了他越來越火熱的眼神。
直到醉酒的人浸浴桶,嘉拿了帕子,第一下上他的肩膀時,猝不及防地,就被整個拉了進去,濺起巨大水花。
衫,又被暴扯開,膝蓋也磕到浴桶邊緣。新仇舊恨,嘉此刻宇文韜一千鞭子的心思都有了。
北奕的烈酒里,不知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分,殷緒翻來覆去了快兩個時辰才沉沉睡去。
房間到糟糟的,嬤嬤們不在,嘉只得拖著疲累的,自己起來草草收拾一番。最后讓婢們扔掉扯壞的衫,將浴桶搬走,干濺的地面。
另一邊,北奕皇宮,氣氛怪異而熱烈。
北奕的皇帝和皇后回到寢殿。甫一踏進,宇文韜并不顧殿中還有宮人在,手便將高綰掀翻在地,了過去。
那作十分野蠻。高綰的脊背撞在地上,很有些疼。
宮人們見怪不怪,不不慢退了下去。宇文韜居高臨下著高綰,臉上在笑,卻含著說不出的危險,“今天這麼放浪,很喜歡那個南齊的將軍?”
高綰臉上有忍痛的痕跡,聞言卻笑起來,嫵地瞧著宇文韜,手指曖昧地繞著他的一縷發,“皇上不也多看了那位公主好一會兒?”
宇文韜大掌鉗住高綰下,力道毫不收斂,令高綰疼得微微擰眉。他冷笑道,“你能與我比?挑釁我,高綰,我不吃你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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