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恩柚不明所以，但又哭笑不得。

“你又什麼風啊？”

司南煦一臉傷：“你說我風？”

姜恩柚沒理會他，站起來往床邊走。

司南煦在后一步不落地跟著，里還在念念有詞：“姜恩柚，你說我風？”

姜恩柚坐到床上，仰頭看著司南煦，彎了彎哄他：“沒有，我說錯了，我給你道歉。”

司南煦強的把在下，環抱住的腰，頭在的頸側。

姜恩柚嚇得立刻提醒：“你干什麼，心心還在隔壁呢！”

司南煦充耳不聞，在姜恩柚耳邊喃喃：“寶寶，你眼里只能有我。”

姜恩柚：“？”

有時候真的不太明白司南煦的腦回路，明明各個方面都碾，卻還是莫名其妙的特別依賴。

姜恩柚是一個太容易心的人，特別是對司南煦，可以心無數次。

輕輕抬起手臂圈住司南煦勁瘦的腰，閉上眼，掌心安似的一下一下在他后腰的位置。

“你不要胡思想……”

我眼里從來就沒有過別人。

姜恩柚說不出太麻的話，后半句是在心里說的，不知道司南煦的患得患失來自于哪，但總歸是因為某些地方做得不夠好。

青春期在文臺飛家的那兩年暗生活，讓失去了人的能力，人心易變，而且是驟變，好像沒有人會永遠留在邊，永遠。

就像不知道意外會在哪天帶走的爸爸，不知道時那個呵護疼的表哥去哪了，不知道的媽媽為什麼要瞞著突然再婚……

能做的就是盡量給自己留一分余地，在對方離開時，能用那分余地去包容對方，面自己。

“柚子，再多喜歡我一點好嗎？”

姜恩柚手上的作一滯，心像被什麼東西碾過一般，驟然無措起來。

司南煦從前就說過這句話，只是那時他們兩個還沒有在一起，在一起后司南煦通常都是向表達意，從沒有向懇求過這些。

不知道司南煦今天是怎麼了，就好像是將這幾年他們兩個一直忽略的問題突然搬了出來。

兩個人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這個話題。

姜恩柚躺在床上注視著天花板，想說很喜歡他，可又覺得太蒼白，好像并不能為司南煦做什麼。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讓姜恩柚鼓起一切勇氣去，那一定會是司南煦，只能是司南煦。

司南煦覺得姜恩柚有一條說得對，那就是他真是風了，連人的醋都吃的瘋子。

姜恩柚今天心不錯的，自己干嘛要把這些話捅出來給添堵。

“沒什麼，這樣也好的，你就當我胡言語吧。”

司南煦說著，就要從上起來，沒想到被姜恩柚死死抱住了。

姜恩柚一雙水眸黑亮純真，一眨不眨地著他，直直進他的心底。

“阿渺，我真的不會，你教我好不好？”

教我怎麼你。

司南煦愣住了，“你是認真的？”

姜恩柚點頭，“嗯嗯，我想好好學。”

這下司南煦來神了，這世界上還有比教姜恩柚怎麼他更爽的事嗎？

司南煦抱著從床上坐起來，手掌輕的幫理了理微的頭發，開始不客氣的教了起來。

“首先，就要張開。”

“啊？”姜恩柚不解，但還是乖乖把微微張開了。

司南煦沒忍住笑了出來，姜恩柚的臉蛋，“你怎麼這麼可，不是讓你真的張開，是讓你心里想什麼就說什麼。”

“比如想我了就要跟我說你想我了，想夸我就直接夸出口，想罵我就罵，總之就是把你心中所有和我有關心理活全都表達出來。”

姜恩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明白了。還有呢？”

“除了說，就是做了。比如說想抱就抱，想親就親，想跟我睡就直接鉆我被窩——”

“司南煦！”姜恩柚拍了他一掌，“你別教。”

姜恩柚覺得司南煦在夾帶私貨。

司南煦嘖了一聲：“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學，喜歡一個人怎麼可能不想干這些事，你別想騙我柏拉圖，我可比你自己都了解你的。”

姜恩柚被懟得啞口無言。

司南煦瞇了瞇眼：“還是說，你真的不饞我了？”

姜恩柚懵了，怎麼又繞回去了？

“我……”

“我剛教你的，心里怎麼想的要表達出來。”

姜恩柚抿抿，小聲說：“……饞。”

司南煦挑挑眉，角輕揚，壞心眼地問：“有多饞？”

“這也要說嗎？”

司南煦給了一個不容置疑的眼神。

“就…就是想一下。”姜恩柚臉紅得快滴，支支吾吾的聲音越說越小。

司南煦張開手臂，眼睛里閃著亮，抬了抬下，一副“請便”的姿態。

姜恩柚在心里給自己打了打氣，緩緩抬起手，一點一點進司南煦敞開的領口里，掌心輕在他實且富有彈的上，心快從嗓子里跳出來了！

抬眼打量了一下司南煦，發現對方正好整以暇地看著，眼神放肆又骨，像是能通過的皮，看穿的靈魂。

姜恩柚呼吸漸漸不穩，想趕在自己丟盔卸甲前收回手，卻被司南煦提前預料到了。

他一把按住的手，帶領著的手在他的上肆意游走。

“你在怕什麼？嗯？怕在我面前失態？”

姜恩柚回答不上來。

司南煦微微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嗓音冷磁低沉，“姜恩柚，你我，就要徹徹底底的，毫不保留的，不留余地的。”

姜恩柚被司南煦這一番話砸的屏住呼吸，深深和他對視一眼，吞了吞口水，然后鄭重點點頭。

“我會的。”聲音抖，但是堅定。

今晚的一切都在司南煦預料之外，但好在姜恩柚愿意為了他踏出自己劃定的舒適圈，這對他來說是好事，他也有信心，自己絕不會辜負，他只會比的更多，更深。

夜很長。

當兩個人再次躺到床上時，司南煦依然盡心引導。

“要接吻嗎？”

“要……”